在祖母眼里,我的死活一點都不重要。那麼你憑什麼來我拿命掙來的榮華富貴?你養過我嗎?我吃過你的,穿過你的,住過你的嗎?非要我翻臉是吧?”
大爺二爺一聽,不好,小七發火了!
大爺連忙給大夫人使眼!
大夫人這個氣啊!都是老二家挑的事,憑什麼讓我幫屁?道:“小七你別氣,你祖母向來耳,本來這飯吃得好好的,有人非要異想天開。你消消氣!
你剛才也說了,這分修補不易!咱們都不提當年的事了,以后好好過日子。要說咱們一家子雖然職都不高,可是一門能出五個,那也大覲獨一份。
所以咱們若能夠相互扶持,把眼放遠一點,日后不愁咱們陸家不能躋于一流世家。你說咱們活著能吃多用多?該有的也有了,能吃的也差不多吃過了。
這個時候最該做的事,就是讓家族壯大起來,讓日后子子孫孫能順遂一些,不至于低人一等,有個好一點的起點。百年后,咱們的香火也不至于冷清。你說是不是這理!”
不得不說大夫人這番話還是得有理的!
大爺道:“小七,你知道在朝中無人想更進一步難如登天。所以咱們更要抱團。你是兒,嫁個好夫婿這輩子就算是完滿了。可是你也得為自己將來的侄兒們想想是吧?
要說富貴,咱們是食無憂了。可是說到權利,都得跟人低頭。不要求做多大的,但咱們要是團結那也是一子力量,有人想咱們,也得想一想,掂量掂量。
所以咱們就不要再鬧了,好好的過日子相互扶持。你祖母從前是吃太多苦頭了,難免看重錢財。以后我們會勸著一些的。你吃了大苦頭,我們也想幫你,一榮俱榮不是!”
陸小七臉緩和下來,道:“大伯父也知道,不是我們想鬧,而是每次都是你們一大家子鬧,每次來都不消停。你和大伯母能這樣想是最好的。”
二爺瞪了二夫人一眼,對陸小七道:“小七啊!二伯父代你二伯母給你道個歉。眼皮子淺,你別跟一般見識。以后再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我會教訓的。
我也不知有什麼幫上你們的,但有事只管說一聲,我能幫的定不余力,不能幫的也給出個主意。年輕不經事,不懂道理。現在老三沒了,想跟他續兄弟也沒機會了。唉!”
石老爺子見大爺夫婦和二爺說到這個份上了,輕咳一聲,道:“好了!飯菜都涼了,既然說好了目標一致,以后大家就團結一些,先吃飯,飯后再聊。”
二夫人被二爺從桌下踢了一腳,只得悻悻地站起來,跟陸小七道歉。
這風波算是過去了,至于嫡房會不會說到做到,陸小七還真不在乎!只要不再惹便好。如果不是到了今天這個高度,他們誰都不會把放在眼里,更別提低聲下氣。
用了膳大家散去。小二帶了信回來,陸小七有些頭痛,此時最想收到的是王瑯的信,而不是程灝淵的。
他正月十六日走得倉促,沒給他送行,所以便讓小二追了上去。方便他傳遞消息,結果倒好,他天天寫信回來。
一共有好幾封信。給陸小七的信在最上頭。信上先報了自己平安,然后說是和五皇子已經見面。趕到時民眾已經暴了,他打了一波。五皇子了點兒輕傷和驚嚇。
陸小七看了看另外的信,果然有一封是給皇帝的,對阿玉道:“小二吃飽了,馬上讓它把這信給陛下。其余的信,你讓阿正送到太尉府。”
民眾既然暴了,那肯定要寫奏折給皇帝的。也不知道他如何打?是把人驅散了,還是直接打殺鎮?況肯定不是很好,否則五皇子不可能傷。
等到晚上戌時初,大皇子忽然來訪。
他一向都是白天來的,從不會夜晚過來。陸小七心里一沉,親自迎出了客廳。
行了虛禮,大皇子開門見山道:“東郡民眾暴,約有三萬人之數,灝淵只帶了五千人出發。我過來上想問一問,你看要不要增兵?”
陸小七詫異,道:“要增兵師兄會說的吧?雖然軍不是北軍,但他沒要求增兵說明人夠用。轄下百姓對皇子暴,東郡節度使不理會嗎?他這是要造反?”
大皇子苦笑道:“灝淵信上沒有提,應該是會走一個過場。完全不理是不可能的。”
“那大哥擔心什麼?”
大皇子:“……”見淡定,忍不住道:“那可是三萬民眾,要是霍飛再從中作梗,灝淵和五弟怕是不能順利把糧食運回來。我看他也沒有要求增兵,只是把況陳述了一遍。倒是五弟的信比他的信還要細致些,說了事的經過起始。”
“他沒有要求增兵,就說明局勢在他掌握之中。大哥得信他。他跟我就報了個平安。”說完還皮了一下,“大哥你喜歡師兄啊?這麼擔心!”
大皇子明明說著最嚴肅的事,猝不及防給揶揄,一時間表有點呆,哭笑不得:“我是不清楚他如何行軍打仗的,就是想到那些都是百姓,理起來怕不大好理。”
他的意思是不能像敵人一樣砍殺,這樣就在很被的狀況中。如果砍殺又擔心會激怒更多的百姓。
陸小七道:“你放心,他能打贏仗靠的不是我。再說,背后有夫子給他支招呢!真要到鎮的地步,說明事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你倒是淡定,是信他呢還是不在乎他呢?”
“信!如果他不行還撐,就不值和我信了。聽說大哥煮茶很有一手,既然來了,要不要煮個茶一起喝?順便說說,您是怎麼上我師兄的。”裝出一臉稀奇古怪!
大皇子又好氣又好笑,知道是見自己太過焦急,失了分寸這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道:“我煮茶給你吃不是不行,你得給我彈上一首曲子回贈。”
“沒問題,來個春江花月夜?”
“春花月夜都有了,哪來的江?”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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