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自己想嫁他于國而言是最好不過了。一個國家半亡之人,能得到公主垂青。即便他不三公主,想造反,他的子民也會有人替三公主不平的。”程灝淵正道。
大皇子知道程灝淵說的是實,而且這是三公主自己的意愿。霍戾其實不會拒絕的,只是三公主因為喜歡,故而擔憂被拒,這才想讓陸小七出面。
“你怎麼知道喜歡霍戾?自己跟你說的?”
“有霍戾的宴會就有三公主,我又不傻。”
大皇子:“……”見他一臉得意,壞蔫地道:“老五征糧之事不大順利。父皇找人去幫忙,定西侯的人推薦了你。
父皇覺得你待在京城,整天搞風流韻事也不像話,已經接納了他們的意見。你準備、準備吧!”
程灝淵:“……”氣道:“我怎麼就整天搞風流韻事了?小七傷,是我北軍的人,我去探不應該嗎?”
“你都探到我府上吻了,你說應該不應該?”
程灝淵:“……”好想帶小七回北疆,這樣就可以為所為了。“我今晚搞件大事出來,一。”
大皇子忙道:“你搞啥?”
“比武招親。”
大皇子樂了,道:“得了吧!就你這樣的搞比武招親,一個你都娶不上。誰能打贏你。”
程灝淵道:“你怎麼就知道沒人能打贏我?萬一就是有呢!”
大皇子信他個鬼,不過上卻道:“我十分相信沒人能贏的,唯一可能贏的小七是絕對不會去摻和的。”
“我也十分相信在你府上是安全的,這還是出了意外。世事無絕對啊!”
大皇子收聲,原來他在這里等著自己呢!揮手讓他走。
程灝淵出門前往陸府,他打著解釋的旗號來。結果沒能進府,小魔讓人傳話,本魔氣還沒消。
程灝淵早知如此,跟陸正解釋道:“我不日就要離京了,還請你轉告郡主讓我擺平的事已經擺平了。今天是元宵節,我請看花燈。”
不一會,陸正再次來傳話:“太尉大人好走不送。”
程灝淵氣了個半死,太無了。晚上再來爬墻,豈有此理!打道回府去。
程西有預一會倒霉的肯定是自己,于是離得他遠遠的,以免一會沖自己發火。但他低估了主子找碴的能力。
“程西你踩到狗屎啊!為什麼總有一臭味飄過來。”
程西:“……小人沒踩狗屎,但可能踩到狗尾。”看到眼前甩過來的馬鞭,他手擋著頭臉,氣憤地道:“小人又沒指名道姓。”
接著的下場可想而知……被追著打了三條街,直到人多的大街才免幸!
程灝淵手中馬鞍甩得“啪啪”響,一個二個都氣他,尤其是程西連說句話都不會說。環視了一下四周,突然看到某悉的形,臉上自然而然出厭惡之。
謝嘉宜看到他了,想到他居然在大皇子府吻陸小七搞得滿城沸沸揚揚,更加惡心他。把臉扭到一邊假裝沒看到他。
蘇子清手里提著一盞致的玉兔宮燈走了出來,遞到謝嘉宜手中,溫言道:“今年不能陪你賞花燈,這盞燈送你。”
謝嘉宜輕聲道:“謝謝蘇大哥,我很喜歡!”
蘇子清注意到臉發白,抬眸一看,正好看到人群中催馬前行的程灝淵!不皺了皺好看的眉頭,道:“還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沒了,咱們就回去了。”
謝嘉宜點了點頭,與他一道前往馬車停放。下人提著大小盒子跟隨在后。今天蘇子清為了安天天陪著他在足不出戶,特意陪出來買首飾布料。
他對不可謂不好,只是終究太過勢微,致使不得不小心翼翼,連見個份高的人,看中的東西都要低頭謙讓。尤其是二皇子糾纏一事后,更讓覺到自己的悲哀!
那個如同狼虎一般,凌駕于諸人之上的男子,其實才是最應該保護的人,卻視如敝屣!對別的子降尊屈就,百般討好!越想心里越是不平。
蘇子清見臉始終難看如一,聲道:“害怕他?”
謝嘉宜強笑道:“沒有,只是想起宮宴的事。我求他幫我。他充耳不聞,突然覺得如果我是謝嘉宜好悲哀!”
蘇子清沉默了片刻,將拉過來坐到自己的懷里,下抵在的發頂上,輕聲道:“委屈你了!我會努力的,不讓別人輕易欺負了你去。他可能對你有所誤會。”
謝嘉宜落淚,不想總是聽“委屈你”三個字,真的夠了。“我想生活在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不想再與世人打道,不想再卑躬屈就,看別人的臉頂著異樣的目生活。”
蘇子清心疼得不行,替抹淚道:“好!咱們搬到莊子里住一段時間,不理會他人。我遲早會幫你把仇報回去的。”
“我羨慕驍郡主,有仇當場就報了。做人若能做到這份上,人生就無憾了!可惜我這輩子沒機會了。”
蘇子清吻了吻的額頭,道:“以后我們生個兒,就照著驍郡主的樣子培養,讓做你想要做的,活你想要活的樣子。咱們起點比驍郡主高,一定能培養出來。”
謝嘉宜既又傷:“人家驍郡主天賦好,豈是人人都可變這樣了不起的。”
“未來夫人是看不起我的天賦?你也不笨,怎麼就比不上驍郡主了?其實相比之下,你雖然命苦了一點,但實際上你的日子是比好過的。”蘇子清認真地道。
謝嘉宜不解?
“年時雖深得父母疼,可你不知道時同時習五六門功課,一天十二個時辰,有七八個時辰是在學習。有今天不是因為比誰聰明,而是勤!
一般人吃不了這個苦,換是你,你也未必愿意過這種日子。單說習武吧!扎馬步,你扎半炷香就頂不住了。很多男子尚且扛不下來,更何況子?
父母出事后,獨自一人留在滇西,帶著侍從為父母報仇與丹寇打仗。冰天雪地潛伏于冰河之中,千軍萬馬中取敵首級,借北軍滅丹寇,這些聽著像傳奇,實際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