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七就站在二人中間,要不是閃得快就要給噴一,悻悻地道:“才、才冠三梁,太不給面子!我贊了父皇您這麼多,才贊自己一句就打斷!”
皇帝和程灝淵哈哈大笑!
陸小七跺腳,怒:“信不信我拂袖而去?氣煞我也!”
皇帝邊笑邊拍桌子,道:“哈哈,繼續、請繼續,哈哈……”
陸小七氣道:“打斷古柄罰銀三擔,哼!”
皇帝笑到眼淚水都出來了,道:“你也知道自己是在講古啊!”
程灝淵笑到俊臉扭曲,道:“你這轉彎太快了,把我和陛下給甩飛出去,一時不慎,一時不慎!哈哈……”
陸小七哼了一聲,坐回位置上去,拿起一塊糕點氣鼓鼓地塞進里,活像個小孩,可又惹人發笑!
看得程灝淵想把人摟進懷里狠狠一翻,百變小魔!也不知道足不出戶,打哪學來這麼多花樣?
皇帝親臨,是諸多臣子恨都不來的榮耀,尤其是孝帝登基后只到過幾位太傅和宰輔家,便是連太尉府都沒到過。所以蘇子清得知戚萋無命之憂,便馬上過來陪皇伴駕了。
韓公夫婦與蕭謝二人也在蘇府,子便不說了,男子說不得要請來拜見皇帝。蘇子清領著三人過來,老遠便聽到客廳中的爽朗笑聲。
皇帝雖是以仁治國,但甚有笑聲連連的時候。更讓人奇怪的是程灝淵這個黑臉煞神也笑到收不住聲。
蘇子清挑眉,對韓公道:“師父你這個徒孫不簡單啊!能把世上兩個權勢最大的男人逗到樂個不停。”
韓公瞪他:“嘲諷為師了!”程灝淵就不說了,雖說聲名不好,但門下能出一個太尉也是韓門榮耀,唯一可惜的是陸小七,子瑾居然不正式收為徒,想想都想打死他。
進門先參拜了皇帝,然后是他們師門見禮!
皇帝得知是韓公本尊十分高興,與他們閑聊起來。
蘇子清眼見快近午時,照他們聊天的架勢怕是要聊上一兩個時辰,道:“陛下臨寒舍是微臣的無上榮耀。時辰不早了,不如與太尉、驍郡主留下來用頓便飯?飯后再暢談?”
皇帝正有此意,點頭應了下來。
陸小七是的,既然來了不去探戚萋便太過失禮了,站起來道:“父皇,我與蘇狀元一道去,我去探戚娘子。”
皇帝頷首:“飯點便回來,否則不等你。”
陸小七揮手道:“沒事,我跟我的狗一起吃就好。”
“噗、噗”噴茶聲響起!
皇帝、程灝淵與韓公師徒哭笑不得看著。
蘇子清笑道:“驍郡主這是埋汰我吧?至于要讓你得跟狗吃嗎?”
陸小七正道:“蘇狀元,這你就不知道了。我的狗也是大功臣,那是父皇賜有金牌的。你得讓它上坐,還有我的鷹,難道你想隨便打發它們不?”
皇帝笑罵道:“趕去探人吧!就耍皮子。你想讓朕跟你的狗坐在一起吃嗎?”
陸小七跟蘇子清走到門口了,轉回頭眨了眨眼,朝程灝淵努。
皇帝拍案大笑!
程灝淵跳起來,道:“啟稟陛下,臣收拾一下兵子,一會再過來伺候您。”
陸小七拔便跑。
程灝淵沖皇帝拱了拱手,追了出去。
韓公見皇帝笑容可掬,心道:“今上是位開明君主!”
蘇府不是很大,陸小七“咻”一下就躥到了二門,直接進了后宅。
程灝淵只得止步,轉頭對目瞪口呆的蘇子清抱拳道:“小師叔,有勞了。”
蘇子清角了,道:“蘇府不比貴府和陸府,五進的宅子,第二進我住,第三進戚萋住,第四住如今是師父師母住,我娘住五進。你和我說這話的功夫,驍郡主恐怕到三進了。”
程灝淵:“……”
見他站著不,蘇子清只好道:“要不你進我院子等一下,驍郡主應該很快就出來。”
程灝淵頷首!
蘇子清就想不明白了,明知道陸小七與定西侯定親了,他為什麼非要一腳?而且看樣子陸小七并無跟定西侯解除婚約之意,否則回京后不可能讓定西侯公開。
把人帶到自己的院子花廳坐著,蘇子清去廚房打點。順便拐個彎去問一下姜神醫戚萋的況。
戚萋此時的況不是很好!安縣主一花瓶砸掉了半條命的同時,也把消失的記憶給砸回來了。沖擊太大,有些不了!在姜神醫檢查診脈后又昏沉睡了過去。
陸小七聽到迎出來的戚萋大丫頭,小娜說又昏沉睡了。便沒有進去探了。本來也不是很,進來不過是禮數使然!告辭順著原路退出去。
沒走幾步,到一個穿著青的丫頭,上前沖福道:“敢問可是驍郡主?”
陸小七點了點頭。
丫頭道:“奴婢小橋是韓老夫人的丫頭,聽聞驍郡主來了,老夫人特意讓奴婢過來,若是看到你,請您一聚。”
陸小七暗道:“慚愧!居然忘記師祖母也住在這里了。”忙道:“失禮!失禮!程師兄也在,我本想探了戚娘子出來,與他一道過去拜見師祖母的。還請稍等!”
小橋見貴為郡主卻態度謙遜,笑著福道:“如此奴婢便在這里等候郡主。”
陸小七頷首舉步往二院過去,禮只備了戚萋和蘇子清母親的,已經送到前院禮房了,卻沒有韓老夫人的。故找個借口出來想辦法弄份禮。
結果一出三院門,就到聞聲出來截的程灝淵,陸小七見他皮笑不笑盯著自己,假裝沒有懟過他,道:“師兄,師祖母要見我,我……”
走到他跟前附到他耳邊道:“我忘記也住這里了,沒有準備禮,初次見面不好意思啊!”
小姑娘上香香的,說話時呵氣如蘭,溫潤的氣息撲到他的耳脖上。程灝淵都了半邊,道:“然后呢?”
“能不能幫我變一份禮出來?”小姑娘歪著腦袋看他,眼睛亮晶晶的,笑意盈盈。
程灝淵心大好臉上卻不現,“哼”了一聲:“幫你我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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