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賽著實沒什麼波瀾,姜亦樺也認為就算張也應該去正賽張,這才哪到哪,現場都是一些來驗比賽氣氛的小朋友,參賽的大多也都是剛剛從青年組升到年組的小選手。
元依依在短節目環節就已經一騎絕塵,自由只要不全程摔跤就能保證出線了。
“這次選拔賽取前八名,還算名額比較多的。”
姜亦樺為元依依介紹著賽程,元依依將比賽的這些記在心里,下回就可以自己走流程了。
“那豈不是在正賽中我就能鎖定倒數第八了?”
元依依算的很快,要是在選拔賽里拿第一,等們八個選手進了本賽,倒數第八的名次豈不是穩了。
“有點追求行不行?”
姜亦樺斜著眼睛看。
【你不一定能拿到第一,自由還沒比,有人的節目比你好很多。】
就在元依依和姜亦樺科打諢的時候,后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您說什麼呢,會說漢語嗎?】
元依依沒有回頭,只是用意識與后突然出現的半明流。
【你聽得到我?】
事實證明人嚇鬼是沒辦法再把鬼嚇死一遍的,薩曼莎慌得直接跳到了天花板上,但除此之外也沒其他辦法表現驚嚇的程度了。
【你不知道我聽得到?那你跑到我耳邊來搭話是怎麼回事?】
元依依表面上還在和姜亦樺閑聊,實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和后的半明談上,此時已經從天花板上飄了下來,來到了元依依的面前。
我勒個去,這姑娘是經歷了啥?
【我經常在別人說話的時候站在旁邊,還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回答。】
薩曼莎是看不到自己的,當然不會知道自己還維持著車禍去世前的樣子,整個人影都是模糊的,腳上還帶著沉重的鎖鏈。
是個地縛靈。
【你這個業余好也是夠獨特的,相遇便是緣分,你有什麼愿嗎我可以免費送你去見上帝,只要你告訴我哪個選手比我表現的好就行,怎麼樣?】
元依依覺得有點新鮮,地縛靈還能保持清醒的不多,惡鬼變這個程度早就被破壞吞噬了,竟然還保持在聽別人談話隨便搭茬的程度,看得出來從來沒有害過人。
【你知道這個做什麼?】
地縛靈薩曼莎不僅沒有害過人,在聽到元依依問話的時候甚至警惕的看著,仿佛怕知道了超過自己的運員要對人家下黑手一樣。
這是什麼奇葩地縛靈。
【我就問問,你不想說也無妨,我教練在我邊呢,等下聽的也一樣。】
元依依連忙安半明的緒。
【你好像也不是壞人。】
薩曼莎點了點頭,知道自己的死因,在過馬路被汽車撞飛之后,就從中飄了起來,然后就看那個司機直接沖出護欄撞在了橋墩上,油箱當場就炸了,那個車子里的人死的比慘多了。
似乎在哪一瞬間就釋然了許多,但不知為何發現自己離不開附近了,好在這里距離過去時常比賽的場館不遠,索就跑到這里駐扎了下來。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執念,但就是停留在這里走不了,腳腕上也逐漸長出了鎖鏈一樣的東西,好在的活范圍似乎也沒什麼變化。
【你還記得你的家人嗎?】
元依依的眼神帶著一了然,詢問起了半明生前的事。
【家人?】
薩曼莎茫然的重復道。
【你失憶了,想不起來自己的愿,所以才徘徊不肯離去。】
不過也好在是失憶了,才沒有被求而不得的執念折磨得失去清醒。
元依依對半明總是更有耐心,輕嘆了一聲,從半空中抓住了薩曼莎拖著的鎖鏈,往自己的手腕上繞了兩圈后果斷的扯斷了連著地的那邊。
【啊你看!就是的節目我覺得一定能超過你!】
然而薩曼莎的注意力被此時上場比賽的選手引走了,指著那個孩大喊,就像一個聾子不知道自己說話的聲音有多大一樣,震得元依依都想耳朵。
【我聽到啦,唉,果然運員就算變了半明,也比同類更單純嗎?這是什麼道理。】
元依依覺這一幕充滿了槽點,過了好一會兒薩曼莎才發現像個氫氣球一樣被元依依拴在了手腕上。
這是干嘛呢?
【這個比賽場館只能看選拔賽,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本賽?】
元依依也懶得向科普什麼地縛靈、半明的常識了,直接以比賽為餌攛掇同自己一起離開。
【好呀!】
看吧,完全拿了有木有?
最終選拔賽的名次還真被薩曼莎料中了,元依依以第二名的績進本賽,第一名是薩曼莎十分看好的那個孩。
“那個選手是誰,第一次參加年組的比賽就這麼厲害了?”
元依依向姜亦樺打聽道。
“是辛西婭,阿斯拉公國的,他們那里的小孩個個像怪一樣強。”
姜亦樺的表也有些嚴肅,別的國家人才輩出,他們國一茬接不上一茬,這種落差著實令人心塞。
“公國的,我懂了。”
元依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現在這個項目前三名都被公國包攬,們的國比賽和世界大賽沒什麼兩樣,卷的不要不要的。
【才不是!他們都是耍花招,表現最好的明明是我們羅索的人!】
沒想到薩曼莎在這時大聲的反駁姜亦樺的話。
【哦?有幕?展開說說?】
元依依想到這位估計是本地人,又是業的前輩,肯定知道不八卦。
【公國的那群人訓練的時候濫用藥,只是用花招躲過了檢測,這件事我們早就知道了!】
薩曼莎義憤填膺。
所說的那種藥不是比賽時候吃,作為需要準掌控的項目,比賽之前把自己搞的太興可不是一件好事,那種藥是訓練時候用的。
服用那種藥后,人在運的時候對氧氣的需求量會減,長此以往對于劇烈運的耐程度會增強,然后在比賽之前停藥幾天,比賽時的藥檢就可以順利的通過了。
這樣巧的計劃,怪不得薩曼莎這樣記憶殘缺的半明說起來還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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