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顧澤就算再冷淡,和楊冬亦相比,他也是更有良心的那個,起碼在接到燕虹電話的時候,他首先詢問了燕虹的近況。
“上個任務了傷,以后就留在管理職位上,腥風雨的日子結束了。”
燕虹的語氣有點咬牙切齒,雖然顧澤只是禮貌的這麼一問,但是每句話都能踩在他的傷口上,果然這家伙還是那麼的討厭。
“這樣也好,老師年紀也大了,你在外面他和師娘都放心不下,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顧澤覺得燕虹神經病,說話語氣這麼沖為什麼要主打電話過來,找茬嗎?
“你以為我想給你打電話,我只是看在你小命的份上好心提醒罷了,聽說你最近談了,對方是什麼份你查清楚了沒有?”
燕虹想到元依依那詭異的手,無法不懷疑的來歷,但他會主提醒顧澤,也許有其他的原因在其中。
“楊冬亦又欠揍了。”
聽說,還能聽誰說,除了楊冬亦這個沒事閑的家伙,整個世界找不到比他還欠的人。
“那個元依依手不錯,而且下手十分狠辣,招招都是奔著要人命去的,而且還不知道為什麼悉軍隊的作戰套路,我是不想摻和你談的事,但你可別是引狼室,把對付你的敵人帶進家里了。”
燕虹心底的希元依依和顧澤的事是假的,或者現在分手也不晚,他說出自己惡意的猜測,不知道顧澤會有什麼反應。
“你多心了,會悉部隊的套路是因為我。”
顧澤還以為有什麼正經事,原來只是這點蒜皮。
“你把軍隊的不外傳的招式教給了別人?”
燕虹震驚,他要去找他親爹告狀,看看他見忘義的大徒弟做出了什麼不是人的事!
“和我打了一場,自己領悟了許多。”
顧澤心想這麼多年了燕虹怎麼還和小屁孩一樣,不就打小報告。
“不可能!”
只和顧澤打了一場不可能領悟到這種程度,就算燕虹今天已經見識到了元依依的表現,也不敢相信竟然這麼天才。
顧澤表示信不信。
“反正我好心好意提醒你,將來要是出事了都是你活該。”
最后燕虹也只能干的說了這麼一句。
“你怎麼會參加這種節目,老師不會反對嗎?”
既然燕虹已經從楊冬亦那里聽到了二手八卦,顧澤也就不再掩飾他在直播上看到燕虹的事。
“就是老頭子非要讓我來的,我傷還沒好,但他說什麼加強宣傳力度,普及國防教育,非要讓我來參加。”
燕虹的語氣抱怨,他傷后在家沒躺多久,他爹天天說他沒用,讓他來參加綜藝節目還說是給他一個機會發揮余熱。
合著親兒子在親爹眼里就這點價值。
“原來如此。”
顧澤敷衍道。
“我當時聽說要我協助什麼訓練就想笑,一天的時間能訓出什麼效果來,不過作秀而已。”
燕虹心想原本就只有一個元依依看著順眼一些,沒想到和顧澤還是這種關系,更讓他不爽了。
“那你繼續發揮余熱吧,有時間我會去看老師和師母。”
顧澤懶得和燕虹閑扯,寒暄的額度用完了他就掛了電話,他現在很想把楊冬亦抓來揍一頓。
元依依那邊終于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可以高高興興的住進的帳篷里,陳蕊和楊小紅還不知道從哪搞來了一個泡腳桶,坐在羊皮鋪好的床上舒服的輕哼了一聲。
“累壞了吧。”
陳蕊心疼的了元依依臉上的創可,這可是演員用來吃飯的臉啊,竟然傷了。
“沒事,我是不留疤的質,只是傷而已。”
元依依握住陳蕊的手了兩下,顧澤也發了消息問怎麼樣,報了平安,還發了一張將軍泡腳自拍圖給他。
“第一天的環節太湊了,還發生了不意外,好在有驚無險,咱們還出了一把風頭。”
陳蕊現在可沒有時間詳細的做圖表了,坐在車里一直在理工作室的事,會陪著元依依一起來現場,只是擔心不習慣和們分開。
“是啊,第三的時候我心里難死了,就跟做了一場噩夢一樣。”
元依依靠在陳蕊的肩膀求抱抱求安,恐怕戲太深了點,竟然會被一場游戲影響到緒。
“我倒是看你比以前好多了。”
陳蕊見到元依依表真實緒有點欣,上的疏離似乎有消散的趨勢。
“拍攝還有兩天呢,工資不好賺啊!”
生活不易,依依嘆氣。
這一集的拍攝,制作組沒有在居住環境上搞什麼幺蛾子,雖然節目里說贏的人住單人帳篷,出局的人住大通鋪,但在節目結束后,工作人員還是給其他人都安排了單人帳篷,不想住帳篷的回去住自家房車也可以。
除了要留在片場的嘉賓和制作組以外,今天請來的群演和教在結束后要坐車回去,明天要換新的主題。
燕虹離開之前在帳篷區轉了轉,元依依的帳篷很好認,畢竟是唯一的勝者組,的帳篷從外觀來講是最致的。
“誰呀,有事找我嗎?”
而在燕虹剛要湊近帳篷背面的時候,元依依的聲音就從里面了出來。
警惕是不是太高了?
燕虹腳步頓住,心中不免疑,他沒出聲,還以為元依依只是聽錯了隨口問一句。
“是制作組的工作人員嗎?有什麼保的消息要提前告訴我?”
元依依當然不會聽錯別人的腳步聲,但帳篷背面沒有接口,底部又固定在了土里,掀也掀不起來,只好又問了一遍。
“我是想提醒你,今天你會在第二游戲中摔倒,是因為程婉在木板上卡了個鉤子。”
燕虹的心七八糟,他明明剛和顧澤說了元依依的壞話,轉頭又因為擔心跑來提醒。
“你是教?謝謝你告訴我這件事,我就說我怎麼可能會平地摔。”
元依依驚訝極了,似乎沒有多想,也沒懷疑燕虹說這件事是否別有用心,只是語氣歡快的對燕虹道謝。
“不用謝我。”
燕虹沒說他認識顧澤,這小丫頭是不是太好騙了一些,對陌生人竟然這麼沒有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