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臺下的質疑聲,蘇南角浮現一抹笑意,對著江歌說道,“聽到了吧江先生,現在臺下賓客質疑我蘇家砸金蛋活有幕,認為你有作弊的嫌疑,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有沒有作弊作為我相信蘇家應該很清楚,拿到這些獎金是憑我的本事,蘇大說這話什麼意思?”江歌笑了,完全沒預料到還有這一出。
“我想你理解錯了,現在不是蘇家反悔的問題,而是客人認為你作弊,開始質疑我蘇家幕作,如果你不能解釋一下恐怕就算我同意你拿走獎金,臺下的客人也不會同意。”
蘇南針鋒相對,現場氣氛一下尷尬了起來。
見此,江歌搖了搖頭,“罷了,看來蘇家不過是掩耳盜鈴,這兩千多萬不要也罷,我江歌雖然缺錢但不缺志氣。”
他心有些憤怒,這明顯就是人格的侮辱。
兩千萬雖然他需要,但犯不著費這麼多力氣,解釋就是妥協,他不想解釋。
于是說完直接就往臺下走,沒給蘇南好臉,臺上站著的四個挑戰者也是面面相覷,蘇南臉直接黑了。
“等等,江歌!”
就在這時,蘇瑾舞提著擺急匆匆沖了過來,一把攔住下臺的江歌,然后搶過蘇南的話筒,“這里由我來主持了,你下去吧。”
臉也不好看,傻子也看得出蘇南有針對江歌,可是剛剛投資江歌的公司,以后還想拉攏對方呢,怎麼能因為這點小錢得罪。
心中憤怒的本沒給哥哥好臉。
蘇南冷哼一聲,一言不發的下臺,臨走時惡狠狠的瞪了江歌一眼。
“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
“我蘇家雖是小門小戶,但是信譽一直很好,絕不會因為一點小錢丟棄基本的道德,這次砸金蛋活我向大家保證絕對沒有暗箱作。”
“但是就連我我也很意外今天居然有人能夠拿到如此高的獎金,本來是眾人合歡的活,了江先生一人的獨秀。”
蘇瑾舞目視著臺下賓客,落落大方,蘇家的信譽不容有失,因此有必要理好此次事件。
事發展這樣也很意外,本來和父親在臺下看得起勁,沒想到真讓江歌閃了眼。
這個賭石水平一流的家伙沒想到賭運這麼好,差點引起公憤,不得不站出來。
“這蘇家小姐,果然是不一般,說話水平就是不一樣。”
“真啊,蘇家妖姬終于出場了!”
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蘇瑾舞的說話藝讓大家心愉快了許多,細心的人自然發現其中的玄妙。
同樣是說話,不同的人說出來效果不同,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被輕松化解了。
見到眾人的表,蘇瑾舞十分淡然,一臉笑容的看向江歌,“江先生,不好意思,我為發生的意外替蘇家向你道歉,讓你委屈了。”
“蘇小姐太客氣了。”
江歌無奈,都被這人拉上來了,對方說話的確讓人如沐春風,他都找不到發怒的心。
蘇瑾舞對著他吐了吐舌頭,魅又純真,
“剛剛大家都說你作弊,都說你不可能拿到那麼多獎金,但是我相信你,我認為你是有真本事的,可是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把你的真本事向大家解釋一下嗎,順便還蘇家一個公道?”
“算我求你了!”
說罷,微微彎下腰。
臺下許多年輕人瞬間激了,覺到有心痛的覺。
“憑什麼,居然讓妖姬給他道歉還鞠躬?”
“這個臭小子什麼來頭,居然欺負我的瑾舞?”
瞬間,江歌覺到無數殺人目落到自己上。
頓時覺到力倍增。
這就是蘇家妖姬的魅力嗎?
算我求你了?如此低聲下氣,是個男人都不了,更難得的是面子里子都給了,怎能不。
可問題是他看穿金蛋的實絕不能說,那麼必須要用一個合理的理由,沉思一會兒他有了主意。
“好吧,蘇小姐太抬舉我了,看來我不得不解釋兩句,不然有些人真以為有什麼幕。”
江歌也借坡下驢,對著蘇瑾舞點了點頭,然后走到臺上拿起了一個金蛋,對著臺下說道,“悉我的人都知道我是是個玉石鑒定師,經常混跡在賭石場,而我今天之所以拿到那麼高的獎金就是依靠賭石的原理。”
“什麼,賭石,有沒有搞錯?”
臺下所有人都是一臉懵,就連蘇瑾舞也是出了詫異的神。
不過江歌并沒有在意,而是繼續解釋。
“正所謂完事萬都有他的破綻,鑒定翡翠原石出不出貨通常會看水頭和紋路走向,也會看原石品相,這金蛋也是如此,金蛋本看不,但是卻可以揣人心。”
“大家都知道,砸金蛋的活并不,街上經常到,里面放著各種獎品的紙條,但是商家都有危機心理,貴重的東西都怕被人輕易拿走,于是會怎麼做…當然把它偽裝的更好,而這就是我的依據,我砸的都是那樣外表最好的金蛋,那些包裝得好的在我眼里就是破綻!”
聽著江歌的話,眾人若有所思。
聰明的人以小見大,覺得悉了人。
反應遲鈍的人還在皺眉。
“原來如此,沒想到還有這說法,這難道就是所謂人的弱點嗎?”
一個拄著拐杖的中年人嘆了口氣,拍起了手,他是恒發地產的總裁,價數十億,最近卻覺樓市不景氣,生意似乎陷了瓶頸,正謀求轉型卻不知該踏哪一行。
但是江歌這個說法給了他一個靈。
或許擺在明面上賺錢的行業不一定真的賺錢,別人不告訴你的行業才是賺錢的行業,他似有所悟。
“啪啪!”蘇瑾舞也是帶頭鼓起了掌,眼中閃著探究,似乎要把江歌看,
江歌自然不敢對視這人,他本就是瞎說的,深怕被這人發現不對,畢竟這人太聰明了。
在蘇瑾舞的帶下,臺下眾人紛紛鼓起了掌,一些準備參與的人則是打算實驗一下江歌這個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