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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皇妃:王爺請指教》第七十四章 刁難洛毅川

第七十四章 刁難毅川

因著上的傷,百里墨宸不許安安回府,強留了一晚上才讓離去。

的馬車上鋪了一層厚厚的棉墊子,安安坐著倒也不覺得傷有多痛,馬車行的也不快,大約也是怕顛著,于是心大好的安安便優哉游哉的欣賞著街邊的景

卻見不遠圍滿了人。

馬車也被迫停了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安安忍不住問道,車夫搖了搖頭,“不知道,小的去問問。”車夫說著便下了車,沒多久回來,隔著車簾稟報,“大小姐,聽聞前方是家的三爺與人起了爭執,您要不要去看看”

“毅川”安安皺了眉,掀開了簾子,阿布第一個躥了出去。

安安也由車夫扶著下了馬車,撥開了人群走上前。

就見毅川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眼眶里染著淚,卻依舊是一臉倔強,“我是家的三爺,由我來收賬有何不妥”

“三爺,并非我等為難你,這收賬的事兒一直都是徐管事來收的,您今日突然說要收賬,我等也未曾收到過徐管事知會,實在是不敢給您,不然出了事,誰擔著呀”

說是不為難,可說話那人的表卻滿是小人得志的模樣。

擺明了就是欺負毅川啦

聽他那麼說,毅川也是不服氣,“我擔著”

話音落下,只引得幾位掌柜模樣的人大笑不止,“哎呦我說三爺,您擔著您憑什麼擔著這家的門,您進了嗎說來說去,您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是老爺留在外面的雜種,你有什麼本事擔著”

“啪”

一記響亮的掌打斷了那掌柜的說話。

被打的掌柜的捂著臉,未曾看清打他的人便是一聲怒罵,“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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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呀。”安安沖著那掌柜的燦爛一笑,“我這命不要了,送你了,你敢收嗎”

話音落下,阿布便站到了安安的邊,沖著那掌柜的齜著獠牙,甚至兇狠。

大小姐。”那掌柜的一看到安安便立刻沒了方才那囂張的氣焰,連同原先一起嘲笑毅川的幾名掌柜的也都紛紛沖著安安擺出笑

就算不怕安安,這狗也夠讓他們膽慫的了。

一旁,被欺負了的毅川低頭抹了把淚,這才抬頭看向安安,表仍是倔強,“大姐。”

“乖。”上前輕輕拍了拍毅川的肩膀,這才問道,“爹讓你來收賬”

“恩。”毅川點了點頭,攥了手里的賬本,憋著滿腹委屈。

見狀,安安便將賬本從他手里拿來翻看,“來,大姐幫你看看收得怎麼樣了,喲,一筆都沒收呢”看著空空如也的賬本,安安一聲冷笑,掃向那幾名掌柜,“諸位這是,為難我弟弟呢”

“這”方才被安安打的那名掌柜率先開了口,“大小姐,不是我們為難三爺,而是這帳原本就是徐管事”

“哎呦,我家何時了徐管事的了沒了這徐管事,我家人還收不了帳了”

此話一出,驚得幾名掌柜的連連擺手說不是。

那被打的掌柜的更是忍不住上前想要對安安耳語什麼,卻愣是被阿布那兇狠的樣子給嚇得站在原地躊躇。

看出他有話要說,安安才阿布的腦袋,示意它暫時放下警戒。

阿布很乖的就地趴下,著自己的爪子,那掌柜的這才敢上前,俯安安邊耳語,“大小姐,今日這事兒,是夫人吩咐的”

說罷,又沖著安安滿臉堆笑,一副狗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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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倒是沒想到這一層,微微一愣之后才點了點頭,“知道了,我一會兒回府自會去代,先讓我弟把帳收了,若是再讓我聽到半句對我家不敬的話,小心著點你們的舌頭,我的阿布最喜歡吃了。”

威脅之后,阿布很給面子的沖著那幾個掌柜的吠了兩聲,嚇得那幾個掌柜的連連點頭,爭先恐后的去迎毅川。

沒熱鬧看了,人群便也散去,安安領著阿布就要走,毅川卻追了上來,“大姐”

安安回頭看他,就見他從懷里掏出一瓶藥酒,“這是我昨日在藥鋪買的,活化瘀最為有效。”

顯然他是知道安安挨了板子的事兒。

心里倒是有些,接過藥酒道了聲謝便往馬車走去。

卻是沒看到毅川的視線一直盯著,直到上了馬車才轉走開了去。

而當安安回到府時,清兒早已在府外等候多時。

分明是一張期盼的小臉,在看到安安掀開車簾的一瞬間也是滿臉欣喜,可當安安被人扶著下了馬車,清兒那張小臉又變得氣鼓鼓的。

見狀,安安便是忍不住打趣道,“哎呦呦,這是誰惹了我家清兒了”

這一問,清兒反倒紅了眼眶,“是小姐你”

“”安安一愣,心虛的沒有接話,便聽清兒接著道,“小姐你離家出走了,你沒帶著清兒,你不要清兒了”越說越委屈,眼淚也跟串珠似得一滴滴的往下落。

安安趕忙安,“沒有沒有,我哪有不要你,我正準備回來接你的時候就被太子給捉去了。”

清兒著鼻子,將信將疑,“當真”

“當真”安安搗蒜般的點著頭,正打算再好好安清兒一下,哪知不遠傳來下人的輕喚,“大小姐,夫人命你回府后先去那兒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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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夫人常帶在旁的丫鬟。這一次沒走便料到了回來要應付諸多事宜,而這夫人,大約算得上是頭疼的一件,反正方才街上的事兒也是要與夫人代一聲的,便點了點頭,叮囑清兒將阿布領回去這才跟著夫人的丫鬟

夫人的院子走去。

到了夫人的院子,就見夫人正坐在院子里的搖椅上曬著太,一派悠然的模樣。

安安來了,便也站起來,屏退了院子里的一共下人奴婢,緩步行至安安面前。

“娘”

“啪”

安安那一聲娘還未落下音,夫人的掌便已經干脆利落的打下。

安安捂著臉,心口自然是一陣惱怒,正要發作卻見夫人紅著一雙眼,強忍著淚,著聲質問道,“為何要走”

恩不是為了方才收賬的事兒“我”安安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而夫人的緒也越發激,“你走了我要怎麼辦”帶著哭腔的厲喝,兩行眼淚頃刻落下,“霏月了太子妃,劉氏不知道有多得意,震天那個老東西又領回來一個

私生子,整日帶在邊,當寶貝似的護著我呢我呢安兒安安我只有你了,我就只有你了”

話到最后,泣不聲。

自從毅川回府,夫人便一直郁郁寡歡,其實站在夫人的角度上來看待這個問題,的確不是那麼容易接的。

親生兒已死,如今所擁有的也只有安安這個假兒,細細想想,的確心酸。

深吸了一口氣,下心口的安安沖著夫人出一抹燦爛的笑,“好了,我知道了娘,我以后都會陪在您邊,放心吧。”

“不行,你怎麼能陪在我邊呢你要嫁給麟王,你要為麟王妃,你要跟霏月抗衡,你決不能給我丟臉”

這一席話,頓時讓安安心地的酸煙消云散。

說到底,還是要爭。無奈搖頭,卻也只是乖巧的應和著,“好,我知道的娘,您放心吧。”話說到這兒,安安忽然心生一計,便又道,“娘,這三弟進府的事兒,您還端著呢”方才聽那幾個掌柜的言語,似乎毅川還未正式

認祖歸宗呢。

夫人冷哼了一聲,“不過就是個雜種,有我在府一日,他就休想進門”

“我說娘,你這聰明一世,怎麼這會兒就糊涂了呢”安安的話令夫人心生疑,“你什麼意思”

“如今擺明了毅川是爹的心頭了,認祖歸宗也是遲早的事兒,您這一直端著,最后也不過是落得跟爹撕破臉的下場。”

“撕就撕了,怕他不夫人冷哼了一句,倒是有些賭氣的意思。安安搖了搖頭,“這就糊涂了不是娘,三娘已經死了,毅川他現在就是個沒娘的孩子,就連皇貴妃都知道當年要將沒娘的麟王過繼到膝下來,您說您怎麼就這麼想不明白呢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您跟爹

撕破臉皮,最后還不是劉氏得了便宜那你說說,何必呢”

安安的一席話,似乎是領夫人震驚不小,眉心跟著皺起,細細打量著安安的話,“你的意思是,讓那個私生子進門,過繼到我這兒來”“對啊,不是有句古話說母憑子貴嘛,你管他是不是您親生的,只要他能喊您一聲娘,日后對您恭恭敬敬,言聽計從的,不就萬事大吉了嘛三娘剛死,爹雖一直寶貝他,但總歸是嚴厲些的,我看三弟如今

最是需要人疼的時候”

該說的可都說盡了,也算是指了條明路跟夫人走。

與其爭爭搶搶的,倒不如拉攏合作。

夫人沒有說話,但顯然是在細心考慮著安安的提議。見狀,安安便也只是一笑,“好了娘,您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說罷便行禮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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