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著夫人來到了一間院子,滿院花草,打理得很是漂亮。
正好好欣賞,就聽不遠一聲驚呼傳來,“小姐”
安安抬頭,就見一名丫鬟紅著眼跑到了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一開口,眼淚就跟著落下,“小姐,是小姐,小姐你跑哪兒去了,清兒都快急死了”
看來,這丫鬟從前就是服侍大小姐的。
安安還在懵狀態,夫人卻已然下了令,“去請朱大夫來。”
“哦,是”清兒一邊抹著淚一邊點頭,急急忙忙跑出了院子。
這樣一來,這偌大的院子里,倒只剩下安安跟夫人了。
只見夫人看了安安一眼,示意繼續跟上,這才領著安安走進了一間房。
是大小姐的閨房。
進房后,夫人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房門給關上,隨后才走到安安的面前,緩緩開口,“你,究竟是誰”
這一問,如一道驚雷,令安安從頭頂虛麻至腳心,“我,我是”
“我知道,你不是我兒,安兒,就算是失憶了,也不會有那個膽子敢跟老爺呵劉氏當面板。”夫人很是鎮定的打斷了安安的話,“若是我連自己的親生兒都會認錯,那我這個娘也白當了這十幾年。”
是啊,畢竟是大小姐的親娘,當然不會認錯自己的親生兒。
安安低頭,微微皺了皺眉,“我安安,我的確不是您的兒。”
縱然心里早已知道答案,夫人卻還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那,我兒呢”
安安垂眸猶豫了一下,“若是霏月沒有說謊的話,您的兒,應該已經墜崖亡了。”
“霏月”夫人疑般看著安安,略有戒備的后退了一步,“你,是霏月的人”
“不不不。”安安連忙擺手否認,“我不是霏月的人,只是昨日巧遇見了霏月,把我當了大小姐才與我說了那事。”為了證明自己的確不是霏月的人,安安還急得把自己的臉往夫人眼前湊,“您看我左臉上的傷,就是早些時候被當初大小姐關進地牢后霏月來找茬,拿針扎的,一直刺穿了臉皮差點就扎到舌頭了,還讓丫鬟挖了我的眼睛呢好在我福大命大,不然此刻已經是瞎子了。”
看著安安臉上的傷,夫人皺起雙眉,“我一直都知道霏月那丫頭與那娘一樣不是好貨,卻沒想到竟是如此狠毒”話說到這,夫人便又打量了安安一番,“如此說來,你只是一個與我兒長得一模一樣的陌生人而已”
安安點了點頭。
夫人不再說話,緩緩轉過去,似乎是在消化著這件事,肩膀微微抖,大約是在掩面而泣。
見狀,安安忍不住開口安,“那個,您別太傷心了,說不定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當真是如我所說的墜崖失憶,忘了回家的路罷了,我”
話未說完,就見夫人抬手微微擺了擺,拭去了眼角的淚,這才轉過來看向安安,“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吉人自有天相,自安兒失蹤那日起,我便知道兇多吉。你的出現,或許才是天意。”話說到這,夫人又是深吸了一口氣,“自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兒,是家的大小姐。”
只這一會兒,夫人便已經消化了悲痛,態度堅定,儼然一副強人的姿態,“劉氏母,使些下作的手段搶了你太子妃的位置,那這家的萬貫家財,你就得好好守著,決不可再被人搶走哪怕一厘一毫”
一場實驗爆炸將晏傾城送到青樓門口,睜眼便是妹妹帶著未婚夫抓姦的戲碼!可晏傾城早已不是那任人算計的小可憐,退婚事,虐渣妹,將二叔一家拉下馬,從此再無人敢稱她為廢物!一手醫術出神入化,揮手間治好三叔的斷腿,爺爺的暗疾,銀針在手,是生是死皆由她說了算!風雲湧動,當她站在山頂傲視群雄時,身邊卻多了個怎麼甩都甩不掉的牛皮糖。某位王爺一笑:「這,就是本王給你打下的江山。」
【穿越+空間+種田+甜寵】胡星兒穿越了,穿成癡傻農家啞女不說,還被親爹賣給十里八村聞風喪膽的糙漢獵戶。只是這個八尺高的大丑男買她回來不是當娘子,而是當奶媽?胡星兒牙關一咬:只要不退回那個拿她不當人的娘家,養個奶娃娃有什麼!沒有奶水?不要緊,…
林楚楚一睜眼,成了村里老鰥夫的媳婦。倆孩子餓的皮包骨,可憐巴巴喊娘。白富美二十多年的她,一躍成為了兩個萌寶的后娘。斗極品婆婆,鬧分家,靠著空間過上了美滋滋的寡婦生活。糙漢相公卻突然回來了。她斗極品親戚,他偏幫。她種田經商,他護航。老婆脾氣不好還潑辣,沒關系我寵的。
她是自異世穿越而來的幽魂,千面殺手,醫毒雙修,亦是大魏京城內跋扈克母的侯府千金。 他是他國公主之子,生父不詳,傳聞嗜殺成性,容顏醜陋。 一紙婚書,一場刺殺,讓兩人的命運緊緊綁在一起。 她殺人,他殿後,他為了試探她的身份,三番四次上門,夜探香閨。 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誰知卻被她堵在門口。 「世子殿下這般不請自來,可不是君子所為」 「本世子志不在君子」 「……」 冷麵冰山腹黑世子VS妖孽無良神醫殺手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