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凌的話剛說完,沈照就拿出了另外兩本賬冊,放到了趙書凌的面前:“趙大人看看,這是不是趙大人想要的最原始賬冊。”
趙書凌震驚地看了沈照一眼,隨后趕翻看了上面的賬冊。
翻看了一部分后,趙書凌驚訝地向沈照問道:“敢問王爺,您是如何拿到的?”
沈照淡聲說道:“本王是如何拿到的這不是重點,但本王可以向你保證的是,這確確實實是最原始的賬冊,如果想要定罪,這便足夠了。”
見趙書凌明顯還想要知道這些賬冊怎麼來的,盛清苑淡淡笑著說道:“趙大人在場上那麼多年,應該知道有些事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和盛清苑的眼神對上,趙書凌連忙垂下腦袋,說道:“臣明白。”
盛清苑對趙書凌語重心長地說道:“趙大人,這幾年,大周不平靜啊。”
趙書凌一顆心頓時提了起來:“王妃的意思是……”
“我沒有別的什麼意思,你干預不了朝廷的決定,但是對于青林一路這幾個城池,你卻有足夠的話語權,我只是希,在這幾座城池里,不要再出現青城這樣的況。”盛清苑語氣帶著幾分沉重地說道。
頓了頓又道:“我很清楚水至清則無魚,但如果這汪水里摻滿了泥土,那麼怕是一條魚都活不下去,趙大人,百姓們想要的,真的很簡單,只要一份安穩的生活,他們就會非常滿足,大人何不就滿足了他們呢?”
“臣明白。”趙書凌站起來,鄭重地朝兩人行了個禮。
在離開前,趙書凌忍不住看向沈照:“王爺,臣……”
沈照淡聲地說道:“本王現在只是一個閑散的富貴王爺,你只管做好你該做的就足夠了。”
“臣明白了,臣告退。”趙書凌朝兩人行了個大禮,便離開了。
直到趙書凌的背影全然消失,盛清苑才問道:“他真的會明白咱們的意思嗎?”
沈照淺淺笑了笑:“趙書凌是個聰明人,他的心里有錢也有權,所幸,百姓也還有一點點位置,所以,他會明白的。”
現在不用他們急著站隊,越早站隊,也就越早暴他。
而且……如果從一開始就爭相想要站隊的人,沈照敢說,這些員的心思想來也不在百姓的上,一天天只想著如何鉆營捷徑,如果大周的朝堂都是這樣的,那麼大周遲早要完。
有了沈照給的這兩本賬冊,加上的盛清苑給的匯總,他的人也查到了一點東西,趙書凌掂量著這些個東西,想著剛剛沈照和盛清苑的話,心里也大致有了個數。
他的出非常普通,是通過科舉改變的人生,剛進朝堂的時候,也抱著一腔熱。
只是,想要往上爬,如果只有這一腔,那麼估計還沒爬到多高,便會被人一腳踹下來。
為了可以走得更高更遠,有些東西,便慢慢失去了。
王勤暉在牢里吼了一晚上,可就是沒人搭理他,對著那些個無于衷的獄卒們罵道:“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我的份?我是知府!!你們敢不搭理我,等我出去了,有你們好看!!”
獄卒們聽著王勤暉的話,一臉的糾結。
他們非常清楚如果他們現在不好好對他,一旦讓他出去了,他們估計也就完了。
可是……
獄卒們著頭皮對王勤暉說道:“大人,我們也不是想故意關著您,可這是總督大人的命令,我們,我們也不敢違逆啊。”
王勤暉怒聲說道:“我和他是什麼關系,難道你們還不清楚嗎?他怎麼可能真的要辦我,這最多就是做個樣子給景王和景王妃看,你們趕給我開門!這里憋死了!!”
獄卒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誰要是敢開門私放犯人,就和他同罪!”趙書凌的聲音突然響起。
聽到趙書凌的聲音,王勤暉先是一陣喜悅,但隨即便意識到話鋒似乎不太對。
看到趙書凌后,王勤暉立即就向他問道:“趙大人,這,這是什麼意思啊?什麼犯人?我也沒做什麼啊。”
趙書凌冷冷看著他:“你沒做什麼?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現在將你拖到菜市口去,百姓們是扔爛菜葉子和臭蛋都可以將你給埋了。”
王勤暉一副漫不經心無所謂的樣子:“那些個人懂些什麼?不用管他們,不過是一些賤民,要我說,那景王和景王妃,就做個樣子給他們看看也就得了,反正陛下也不搭理他們,何必這麼上心?”
看著王勤暉這個樣子,趙書凌算是明白為什麼盛清苑和沈照會那麼強調一定要找一個靠譜的員來替代王勤暉。
將自己代一下普通的百姓,如果遇上的是這樣的父母,那得多絕啊。
“王勤暉,你說的這番話,你覺得對得起你的這一服嗎?!”趙書凌質問道。
突然嚴肅起來了的趙書凌,倒是讓王勤暉有些不習慣。
“趙大人,您這是怎麼了?”王勤暉不解地問道。
雖然以前這個趙書凌也有一點正派,但是也算是會變通,對他們的那些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但今天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發這麼大的火?
“將他提出來。”趙書凌冷著聲說道。
王勤暉一時間沒有注意到趙書凌的用詞,以為趙書凌這是要將他給放了,笑容滿面地說道:“這就堆了嘛,大家同僚一場,就應該互相幫助,不對,不是,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王勤暉發現,事似乎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樣。
“你們干什麼?放,放開我!!”王勤暉掙扎道。
可是,他的掙扎卻沒有任何用,趙書凌的人還是將他給架到了刑架上。
這會兒的王勤暉終于有些慌了。
“趙大人,趙大人你這是要做什麼呀?!”王勤暉驚怒道。
“審案!”趙書凌冷聲說道。
“審,審什麼?”
“審你!”趙書凌的聲音再冷了兩分。
關于王勤暉的所有證據都非常充分,并且在來之前,趙書凌稍微了解了一下青城百姓的民意,一開始百姓們還不敢說些什麼,但是在趙書凌表明了自己的份以及決心后,才陸陸續續有人敢說話。
有了一個就有第二個,有了第二個就會有第三第四個,陸陸續續敢說的人就越來越多,到最后,趙書凌相信,如果王勤暉在現場,百姓們一人一口點了點頭唾沫星子都能夠將人給淹死!
所以,這一次,趙書凌對于審王勤暉一事的態度還是非常明確的。
關于對王勤暉的初步判決,很快就下來了,摘掉烏紗帽,抄家流放,但命總歸是保住了。
青城的百姓這才真的相信趙書凌是真的要辦了王勤暉,于是,之前一直著不敢提的案子,也終于有人敢提出來了。
那是關于王勤暉想要強占田地,最后將田地的原主人給活活打死的案子。
而且這種況不是一次兩次,已經發生過好幾回,只是因為王勤暉的太大,百姓們也找不到可以報案的地方,但凡發現有一點點靜,都已經會被王勤暉的人加以警告,如果警告之后還不放棄,那就只能送他去趙書凌閻王爺報案了。
一來二去,百姓們哪里敢說什麼,甚至王勤暉想再占田地,田地的主人甚至都不敢反抗了。
這幾樁案子被牽扯出來后,原本只是抄家流放的判決,自然也不夠,所以最后改了抄家問斬!
原本的衙門,在牽扯到相關的人,也一并理了,該斬的斬,該流放的流放。
抄家所得的錢,趙書凌做主都先償還給了害者的家屬們,剩下的錢,也作為青城百姓的補,好歹讓他們都先能夠有一份安穩的生活,隨后便是將調整稅收。
趙書凌有意給予他們稅收上的一點優惠,只是這個需要上報朝廷。
說來也是可笑,調高稅收地方知府就可以直接作,但如果想要降低稅收,即便是總督也需要上報朝廷,等朝廷的批準。
在此期間,趙書凌跑了幾趟竹山坊,向沈照和盛清苑詢問了一些意見,只是,讓趙書凌失的是,除了一開始給了他一些證據,后面最多也就只是請了喝了幾杯茶,吃了幾塊點心,多余的,一個字都沒有和他說。
“王爺,王妃,一下子理了那麼多的人,空缺一下子有點多,你們要不推薦幾個人來上任?不然青城這里一直空缺著,也不是辦法啊。”趙書凌皺著眉說道。
沈照淡淡抿了一口茶說道:“本王又不負責吏部的事,這是的趙大人才是總督,只是安排幾個員的小事,總督難道這都理不來嗎?”
趙書凌心里忐忑啊。
如果是之前,那當然隨便挑一些人,然后在合適的人選里,要是有什麼關系可以打通一下的,那就優先考慮他們。
可經過這一次,尤其看到王勤暉被問斬時,百姓們發泄出來的忿恨,那一幕深深沖擊著他的心。
如果不是真的將百姓們給狠了,百姓們也不至于對王勤暉會有這麼強烈的恨意。
“可是…可是……這員是青城的父母,經過這一次,臣也明白這個父母有多麼的重要,臣,臣實在不敢隨意決定。”趙書凌為難地說道。
想要找個蘿卜填上這些坑,那時再容易不過的事,但這些蘿卜有沒有用,就不好說了。
“據我所知,其實大周朝在地方各地,還是有著許多能干且真心為百姓的好,只是這些員因為不會阿諛奉承,也沒有什麼背景靠山,所以只能待在一些小地方做著縣,即便是在青林路里,想必這樣的員,也有吧。”盛清苑淡淡給了個建議。
趙書凌立馬就明白了盛清苑的意思:“是,臣這就去辦。”
剛要出門,趙書凌頓住腳步,轉試探著問道:“王爺,臣聽聞您在回京城前在福壽城待過一段時間,福壽城這一次科舉也出了幾個不錯的人才,要不……”
話還沒說完,沈照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趙書凌立馬把剩下的話都給吞了回去,趕去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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