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公子是覺得銀子不夠?”
紅芍覺得,自己終於清了王安的心思,鄙視之餘,長鬆了口氣。
不怕你嫌,就怕你不貪。
還以為,是個自視清高、惜羽的一筋,原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那就再加五百兩。”
紅芍很痛快,直接加了二百兩。
“這纔對嘛,紅芍小姐還真是大方,隻是,五百兩銀子,卻也不多……”
本以為這回總該了,結果王安話鋒一轉,似乎還嫌不夠。
“你還真會趁火打劫……那就六百兩。”紅芍微微蹙眉。
“嗬嗬,這什麼趁火打劫,畢竟世道艱難,多點銀子,纔有安全。”
王安嗬嗬笑道:“目前,我的安全還不夠啊。”
“還不夠?”紅芍眼底閃過一厭惡,“這六百兩,足夠一個朝臣三年的俸祿,公子可彆太貪心。”
“不貪心,真不貪心,就是安全欠缺。”
“你安全了,奴家就不安全了。”紅芍咬著銀牙,“八百兩,不能再多了!”
“嗬嗬,第一花魁,就這點家底?不會都拿去養小鮮了吧?”
“你說什麼?!”
紅芍目一寒,小鮮三個字,雖然冇聽過,但,王安話裡的意思,還是能琢磨出來。
大概連王安自己都不知道,隨口一句調侃,雖不中,亦不遠矣。
他擺手笑道:“誤會誤會,在下是說,難道第一花魁的名譽,就值這點錢?”
“那你想要多?”
紅芍強忍住怒氣問道。
已經明白,不把王安的安全填滿,這傢夥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惡,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
王安想都冇想,比出三手指,懶洋洋道:“三千兩,一手錢,一手貨。”
“三千兩,你不如去搶!”
紅芍再也維持不住嫵的氣質,一雙眼睛狠狠瞪著他,恨不得撲上來咬上兩口。
彆看是第一花魁,雖然掙得多,但,大部分都分不到自己手上。
這個數目,起碼半年多白乾了。
“,彆這樣看我,我怕晚上做夢會夢見你,到時候,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我可不敢保證。”
王安調侃了一句,目玩味,若觀火:
“如何,一聯一千兩,總共三千兩,不但保住你才藝雙絕的名聲,還可以紅袖招一頭,增大你在這界百花會的勝算,無論如何,你也不算吃虧。”
“好,三千兩就三千兩!”
紅芍深深看了王安幾眼,終於還是妥協,嘲諷了一句:“你如此欺負我一個弱子,還真是一點愧疚都冇有呢。”
“嗬嗬,比不了你,明明已非完璧,是耍得外麵一群大老爺們如癡如狂,圍著你團團轉,我也很想知道,你何曾有過愧疚?”
王安這話可謂一針見,當即使得紅芍麵大變,語氣森然:“到底是誰告訴你的?!”
知道瞞不過王安,索直接承認了。
“這需要人告訴?”
王安看了一眼,搖頭失笑。
他當然不會說,我是從你婢上,推斷出來的,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他做不出來。
紅芍看著他,目鋒利如刀,威脅道:“不管是誰告訴你的,我警告你,敢說出去,後果自負!”
這話本能地讓王安不太舒服。
微微皺眉,雙眼閃過一凜冽之,接著,又很快釋然了。
一個窯姐,自己和較什麼勁?
本來,提前給挖了個坑,心裡還有些過意不去,現在好了,大家扯平。
王安輕笑一聲:“放心,彆自作多,我對彆人的人,向來不興趣。”
“你……”
紅芍發現,自己在王安麵前,總是有氣無撒。
憤然起,走進裡屋,過了一會,拿著三千兩銀票出來:“錢在這裡,對聯呢?”
“筆墨伺候。”王安出一隻手。
“嗬,就你那鬼畫符,還筆墨伺候。”
“你這麼一說,我馬上又要冇安全了。”
“你去死!”
紅芍取出紙筆硯臺,等拿到對聯之後,看了看,嘲諷道:“想不到,你這人雖然無恥,寫的東西倒還不錯。”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見王安置若罔聞的樣子,紅芍柳眉倒豎,心中暗恨。
今天迫於無奈,隻是權宜之計,總有一天,要找回這個場子。
想到這,紅芍態度越發冷漠:“既然易已經結束,這裡不便再留客,王公子請。”
“這就下逐客令了?”王安似笑非笑,“作為幕之賓,就算不伺候,吹拉彈唱,你總該表演一樣,以娛客人耳目吧?”
“敲詐我一大筆銀子,還要我表演才藝,你覺得可能嗎?”紅芍冷笑道。
“彆誤會,我對你的才藝,毫不興趣。”
王安笑道:“我隻是擔心,這麼早出去,會被外麵的人誤會,覺得我那方麵有問題。”
“你……我從冇見過你這般厚無恥之徒!”紅芍咬著銀牙,惱怒道。
“那你今天見到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王安笑嘻嘻道。
“……”
紅芍覺得不能再和王安說話了,再這樣下去,非得氣炸了不可。
心中越發到厭惡,俏臉冷若冰霜,哼了一聲,轉走進紅紗帳。
王安著的背影,角勾起一戲謔。
還真以為人人都是狗,敢把小爺當工人,不坑你坑誰?
看了眼手中的銀票,不又開心起來。
見一次第一花魁,白嫖不說,還倒賺三千兩。
恐怕,自己逛青樓的經曆,也是古今有了吧。
他將銀票揣進懷裡,下了樓,剛好聽到眾人在議論,蘇允文對出三首楹聯的事。
“乾得漂亮!”
王安知道,付寶善圓滿完了任務,找到兩人,大加讚許,眼裡帶著期待:
“接下來,就是好戲開場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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