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璦聽完陳妃所有的事后,反問著:“你對寮勵君有何想法?”
陳妃忍不住笑出聲:“想法?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殺了他,替哥哥報仇。”
衛璦搖搖頭,這陳妃還真不是一般的,明明對寮勵君有,還說這番言辭。
隨口念叨:“冤冤相報何時了,你二哥也算是咎由自取,不問事始末就拔刀對準寮勵君,而他這一舉無非是在挑戰寮勵君的底線,任誰都會殺了你二哥。”
陳妃道:“話雖如此,可他畢竟是我哥,我只要和寮勵君在一起,我就……。”
衛璦笑道:“你這是心魔,人生短短幾個秋,想遇真心對自己好的難,想遇寮勵君這樣的更難,你的糾結終究會磨了他的子,而你錯失終,我不希在我眼前發生,相的人卻不能在一起的結局。”
陳妃聽后搖搖頭,立即否定了衛璦的話:“我在他眼里只是一個玩罷了,談何?若真要問,恐怕還沒有你深?”
衛璦被陳妃的最后一句話搞得云里霧里,實在不明白話中的意思。
不由得問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陳妃沒有直接回答衛璦的話,只是坐在那里沉思著。
衛璦見這般,腦中不停地回想著的最后一句,好似又明白了什麼:“你是說寮勵君也喜歡我?”
陳妃更加沉默不語,衛璦笑道:“剛才還說要殺了對方,現在就吃了醋。”
衛璦接著解釋道:“我與寮勵君見過幾次,而這幾次都是在我生死關頭的時候,他救了我。
而我一直都未報答他,不過我也知道他并不在意。所以我聽說他殺你二哥時,第一想法就是他們中間定是有什麼誤會?”
“他救了你?是在他來的時候嗎?”陳妃忍不住開口問道。
衛璦搖搖頭:“很久了,不說我了,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你,他若真喜歡我,也不可能拖到現在,依照他的脾氣,恐怕我早已和現在的你一樣。”
陳妃依舊無法相信寮勵君對自己有,還想辯解著,只見房門砰的一聲打開,寮勵君與肖云暄都站在了門口。
陳妃與衛璦對著,完了,剛才的話都被這二人聽到了。
寮勵君走到陳妃面前解釋著:“我無故錯殺你二哥不對,可當時的況你也是看見的,所以……”
衛璦聽到這里便站起,把空間留給這二人,自己則走了出去。
云暄見衛璦從邊走過,趕跟了上去,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當年寮勵君救你后,若一直找你,你會和他在一起嗎?”
衛璦一聽,這家伙果然是聽見了:“不好說,第一次我被他的手下抓到要我做人質,卻沒想他居然放了我,不過……。”
云暄聽后忍不住開口問道:“不過什麼?”
衛璦看著滿臉張的云暄,心里暗罵著。
“當時的他突然一紅出現在我面前,我還以為是個姐姐,直到我了他口后,才徹底明白他真的是個男人,當時我好嫉妒他,為何長得比我還要漂亮。”
云暄冷哼了一聲,表示心中不滿。
“對了云暄,你說他們之間會和好嗎?其實陳妃還是很喜歡他的。”
衛璦仰著天,心里依舊為他們的事揪心。
云暄原本還想調侃一下衛璦,但看著滿是愁容的臉,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們的事讓他們去理吧!朕的這個綠帽子是戴定了。”
衛璦被云暄的話當場逗笑,綠帽子?
衛璦走上前,在他耳邊低語著:“我幫你做個如何?”
話剛說完,云暄眼睛瞬間瞇在一起,雙手拳掌,準備將帶回去狠狠地教訓一頓。
衛璦見他這架勢,雙手不自覺提起擺,準備逃離他的視線之外。
誰知衛璦還未來得及逃,云暄就一把將自己的手抓握,以為云暄會懲治自己。
卻沒想到云暄只是淡淡地在耳邊低語著:“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明白什麼是。”
衛璦瞬間被云暄搞懵住了,等反應過來時人已走到了永壽宮。
“娘娘,你回來了!”
秀娘剛把偏房打掃出來,就看見皇后魂不守舍地走了回來。
“娘娘,午時,有個男子自稱你指命到這兒做掌廚,可是真的?”秀娘見衛璦準備進屋休息,連忙問道。
經秀娘的提醒,衛璦想了起來,便點頭道:“這幾日先讓他炒幾個菜到我這里,時機再去給太后作膳。”
秀娘覺得這樣也不錯的,隨后說道:“今日賈嬤嬤來這里找您,瞧您不在,就回屋了。”
衛璦聽后,心下一驚,忙說道:“你真是越發糊涂,賈嬤嬤找我必定是有急事,我不是與你說了,有事到蘭苑找我,你……哎!”
說完,衛璦不再多說什麼,趕快步向太后寢宮走去。
“賈嬤嬤,我聽說你找我?”
衛璦走進屋見賈嬤嬤一直給太后扇著扇子。
“太后怎麼樣了?”
賈嬤嬤搖搖頭,見太后已睡,便悄悄地走到衛璦邊,用眼神暗示著,讓與自己一同離開。
衛璦見賈嬤嬤如此謹慎,心里頓不妙,希不要是自己曾說的那樣。
“賈嬤嬤,這里沒人,您說吧!”
衛璦站在一棵高大的槐樹下,環視四周后確定此無人,立即說道。
“太后最近時常忘記,又時常清醒地記得曾經的事,今日還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可每一句都在訴說著過去,可奴婢怎麼聽,心就止不住的慌,娘娘,這太后的病真的無藥可救嗎?”
衛璦點點頭,不要說現在,就是二十一世紀這病也難醫治,這病如今也只能拖著,走一步算一步。
可這話卻不能對賈嬤嬤直言,知道一定會繃不住緒,到時太后看出來了就不大好了。
于是說道:“賈嬤嬤,您多慮了,太后這病……”
還未等衛璦說完,就被賈嬤嬤連聲制止著:“皇后,這里沒人,你無需再度瞞,若真有什麼,奴婢也好有數。”
聽了賈嬤嬤的話,終于讓衛璦道出了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