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遲遲未到,白婼已經無法阻止。
當看到吉祥手袖里出一時,臉大變,當即甩出幾金條。
金燦燦的金條,不僅“不小心”砸到了搜嬤嬤,還晃了眾人的眼睛。
“哎呀,本宮的金條掉了。”白婼輕呼,彎腰去撿金條的時候,順勢拿走吉祥袖中之。
媽呀,皇帝的私印真的被藏到吉祥上了!
玉妃也是無語了,哪有太子妃出門上帶這麼多金條的?
等白婼拾完金條,才繼續搜。
“玉妃娘娘,沒有。”嬤嬤們十分憾地說。
吉祥和如意松了口氣,看白婼一人捧著十多金條怪重的,急忙去幫忙。
白婼說:“好好抱著,這些是本宮要贈予大皇子之。”
“大皇子?”玉妃吃驚地問,“太子妃要送大皇子金條?”
“不是本宮要送,是太子的意思。”白婼從容地微笑,“太子說大皇子剛回京,恐手頭張。讓本宮順道送些錢過去。”
十幾金條,每百兩。
眼一掃,這里就是近兩千兩黃金。
即使在宮妃眼中,這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玉妃羨慕之余,又覺得納悶:“適才怎麼沒見太子妃上帶著這麼多金條?”
“本宮瘦。”白婼昂首,理直氣壯。
玉妃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材:略顯!
“玉妃若無事,本宮要去來閣了。”白婼說。
玉妃說:“可是,皇上的私印還沒找到……”
“需要本宮幫忙一起找?”白婼問。
“不敢勞駕太子妃……”
“那是要搜本宮的?”白婼俏臉一沉,怒顯現。
玉妃哪敢?
況且那枚私章,本來就是藏到吉祥上的。
奇了怪了,私章怎麼不見了呢?
就在這時,慈寧宮的公公高聲通傳:“太后駕到!”
玉妃臉微變,趕下跪請安。
白婼盈盈一福:“給太后娘娘請安!”
“你這丫頭,既是宮請安,怎麼不到慈寧宮來?”太后坐在輦上,慈祥而不失威嚴。
“婼婼剛到漪蘭殿喝茶,正準備去過來閣后,便到慈寧宮請安。”白婼地走向太后的輦。
午后天氣炎熱,在漪蘭殿門口鬧了一會兒,白婼已經出汗了。
太后心疼地說:“這麼熱也不知道避避,快到哀家邊來。”
“是。”
白婼上了太后的輦,“太后近來可好?”
“一把老骨頭了,有什麼好不好的。”
“嘻嘻,太后娘娘一點兒也不老!”
“……”
白婼和太后閑聊著,就像民間的祖孫。
玉妃不敢再造次,讓到一旁。
白婼卻主說:“太后,父皇的私章丟了,玉妃正在尋找呢!”
“糊涂!皇上才寵了你幾日,漪蘭殿就出盜之事!”太后然大怒。
玉妃一跪下去,道:“太后息怒,臣妾已經在尋找了……”
“嗯,玉妃很盡職。剛搜了吉祥和如意的。”白婼眉眼彎彎,告狀告得很自然。
玉妃臉都白了!
東州誰不知道太后最寵白婼?
就算太子鬧了無數次的和離,也被太后鎮下去。
一個小小的妃子,當眾欺負白婼,的恩寵到頭了!
“搜到了嗎?”太后威嚴地問。
“沒有……”玉妃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在自個兒宮里丟了東西,不好好盤查底下的人,卻查起太子妃來,玉妃你好大的膽!”太后怒喝。
玉妃磕頭求饒:“臣妾錯了!臣妾一時心急,忘了禮數……”
“一宮主位,連這點兒事都辦不好,貶為昭儀!”太后一句話,玉妃瞬間失去妃位。
癱坐在地上,只盼著皇帝能出來為說句話,保住的妃位。
但是,漪蘭殿里靜悄悄,景帝不悅地捧著茶杯,本不打算出門。
在他心里,玉妃連只“小鞋”都送不出去,可以說是非常無能了。
他不僅不救,還心生嫌棄。
早知道玉妃這麼中用,他今天就另擇個厲害些的妃子辦事。
現在不僅沒能白婼扣罪名,還丟了一枚他最喜的私印!
他本就沒心,為一個沒用的小妃子得罪太后。
等太后一走,景帝便甩袖走人,氣沖沖的前往來閣。
玉妃連哭都沒地方哭……
————
白婼乘著太后的輦,前往來閣。
太后拿出白婼的耳環,問:“說吧,遇到什麼麻煩了?”
“兒臣干涉了大皇子和太子的紛爭……”白婼把前夜大理寺的事說了說。
太后的臉沉了下去:“大皇子去西州為質幾年,還是沒學乖。”
“太后,婼婼錯了嗎?”白婼小心地察言觀。
“你是對的。”太后憐惜地拍拍的手,“以前哀家就覺得你有母儀天下的風范,果然不假。”
“可是……”
白婼把從吉祥上拿來的帝王私印掏出來,“這個要怎麼辦?”
太后臉大變:“你……”
“這東西是被人放到吉祥上,意圖陷害婼婼的。”白婼說。
太后富有宮斗經驗,在看到私印時就明白了事的始末。
皇帝為了讓慕凌風取代慕凌云,可真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啊!
再看著自己最寵的孫媳,太后十分慶幸自己來得及時。
否則,白婼和慕凌云今日便要被扣上意圖謀反的大罪!
罪名一立,也難救白婼命。
“太后娘娘,現在要怎麼還回去?”白婼郁悶地問。
“哀家自有辦法。”太后收下私印,“以后除了看哀家,到宮里來。”
“是。”
白婼心里后怕,不得以后都別和皇帝的人上。
太后看看吉祥和如意捧著的大金條,眼角了,問:“你這些金條,真要送給大皇子?”
“剛才若不是甩出金條,私印就被發現了。錢財外,送他也無妨。”白婼說。
“有理。那哀家就陪你走一趟。”太后搖頭,“倒是你,隨帶這麼多錢,也不嫌重。”
“嘿嘿,謝謝太后娘娘。”
白婼笑彎了眉眼。
有太后保駕護航,就不怕別人算計了。
去送錢的同時,正好可以驗證慕凌風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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