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詩語被周府解了回去,送到了郊外的莊子上反思,其實知人都知道,這不過是掩人耳目,逃避責罰而已。
周詩語在莊子上錦玉食逍遙自在,本沒有到半點懲罰,心裏自然也沒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這一日,周詩語正在丫鬟的陪同下放紙鳶,只見一枚羽箭直奔的紙鳶去,「噗!」紙鳶應聲而落,主僕二人頓時大驚失。
小丫鬟趕跑過去,撿起地上的紙鳶,顛顛地跑回來遞給自家主子。
周詩語一看,紙鳶上著一枚帶字條的羽箭,立即手取下來,展開一看。
不由地心底一,這人到底是誰,為何在二皇子府上發生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呢?
而且這字條上明顯寫了下一步的計劃,不忘叮囑,要實現心中的夢想就按照這上面說的去做。
周詩語此時已經別無選擇,掂量一下,其實與那個神人合作也不錯,正好各取所需。
周詩語趕命人去稟報自己的母親,稱要回二皇子府,希母親幫安排一下。
周夫人找到了莫曉之以理之以,希莫能夠派一輛馬車,將周詩語風風地接回來,這樣一來也自然打破了外界兩人關係不睦的傳言。
莫為了周皇后與二皇子著想,思量片刻便點頭應允下來。
周詩語畢竟是周皇后的侄,做的太過確實對誰都不好,合計著能退讓一步息事寧人也不錯。
就這樣莫派了一輛車子將周詩語接回府上,周詩語打扮得青春靚麗,懷裏還抱著一隻漂亮的波斯貓,那氣勢大有喧賓奪主之意。
毫不激莫,潛意識中認為才應該是這府上的主人。
端木瑾越是懶得再看周詩語一眼,的野心,的毫無底線,令端木瑾越厭惡至極。
莫能理解夫君的,在中間自然是最不好的,但是為了維持這面上的和氣,只能鶯聲燕語地在一旁勸說。
一旁看熱鬧的夏墨覺得剛剛同周詩語肩而過,到周濃濃的煞氣,毫沒有悔改之意。
與此同時周皇后收到了一個張匿名的字條,上面寫著衡王夫婦來浣月的目的並非回娘家小住,而是另有目的,十有八九是在尋找稀世之寶。
周皇后頓時面一凜,雖然寵自己的兒,但是這關乎到浣月百姓和國家的利益,是不會縱容兒這麼做的。
轉念又一想,這個給遞紙條的人又是誰呢,這個人又如何猜到衡王夫婦來浣月的目的呢?
周皇后滿腹狐疑,命人將夏墨喚了來。
夏墨本來在二哥府上看戲,這會兒母后命人喚回宮,頓時覺得心底一,這所謂何事,難不母後為了那個表姐要讓儘快回大楚?
夏墨懷著忐忑的心回到了宮裏,見到了周皇后。
周皇后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問道:「墨兒,你這次回來,到底所為何事?」
夏墨一聽,這話茬不對啊,看來母后定是聽了什麼閑言碎語了,他們可是回來的,按理說不會有人知曉才是,難道是有人在投石問路?
夏墨一雙清泉般的眸子看著周皇后,一臉誠摯地回道:「母后,你放心墨兒不會做對不起浣月百姓,對不起父皇母后兄長們的事。」
聞言,周皇后頓時放下心來,夏墨的脾氣很像,做事又沉穩,之所以沒有正面回答定是有的理由。
周皇后滿意地點點頭,不忘叮囑一句,「好,有你這句話母后就放心了,但是你畢竟是浣月的公主,言行一定要得,千萬不要被有心之人抓了把柄,毀了聲譽。」
夏墨一臉認真地點點頭,「母後放心好了,墨兒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那就好,你們已經長大人了,母后確實不該再心了。」周皇后溫婉一笑,拉著夏墨的手,慈地道。
夏墨坐在周皇後邊撒地道:「母后,兒臣想在二哥府上小住幾日,那兩個小傢伙可得很,宮裏好無聊的。」
周皇后抬起纖纖玉指點了點夏墨俏的小鼻子,斥一聲,「屬你子野,你是討厭這宮裏條條框框太多,沒你二哥府上自在吧!」
夏墨佯裝自己的小心思被穿的模樣,俏臉一紅,嘟著道:「母后,看破不說破,您好歹給人家留點面子嘛!」
「哈哈!你呀,鬼靈怪的,去可以,千萬要注意言行,住幾日便回來。」周皇后笑著囑咐幾句,便打發去了。
夏墨覺得母后今日的言行甚是古怪,想必是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越是這樣越是不能直接同母后說,不然萬一那幕後之人探路功,進行阻撓,豈不是得不償失。
夏墨同莫修宸商議一下,莫修宸覺得事有蹊蹺,他們可以委婉地同幾位哥哥知會一聲,這樣一來,他們還多了幾個幫手。
反正在浣月境尋到的東西,都屬於浣月的,這樣他們可以互贏。
幾位哥哥得知兩人來浣月的目的,不由地大吃一驚,他們之前也聽聞過浣月境有寶藏,但是並沒有有力的依據,因此都未將此事當回事。
今兒聽夏墨與莫修宸如實相告,他們終於相信了,也願意協助他們一同尋得寶藏,反正是水不流外人田,他們絕對不會讓那些野心之人謀得逞。
此時幾人正在二皇子府的後花園涼亭,一邊小酌幾杯,一邊商議著這尋寶之事,怕走路風聲,將周圍的侍皆打發了。
就在幾人集思廣益各抒己見的時候,一抹白的影從一旁的小路上飛快掠過。
夏墨抬眸一瞧,正是早上周詩語抱著的那隻波斯貓,那貓的口中還叼著什麼,跑得飛快。
雖然不知道那貓裏叼的是什麼,但是一不好的預由心底油然而生。
騰!地站起來,施展輕功跟了過去。
莫修宸怕有危險,毫不敢怠慢,也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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