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紅燕心裏有數了,覺得錢夏肯定是跟謝池一起過去的,既然兩人這會兒在一起,於是乾脆就道:「等那邊的事理完,你跟他來S市一趟。」
錢夏瞬間就明白了唐紅燕這是什麼意思,不由呼吸微。
「寶貝?」
「好的媽咪。」
之後母倆又聊了會兒,這才掛了電話。唐紅燕打電話來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那會兒錢夏跟金樂瑤正在蹦迪。
這電話接完后,錢夏從洗手間里出來,回去繼續蹦。
兩個孩子在蹦迪,不遠謝池跟明飛航坐在飲品區那邊的沙發上看著。
場子線很暗,不過錢夏頭上的小鴨舌帽很現眼,帽子上還有用亮片拼的英文字母,頂上的線掃過,小亮片彷彿了會發的寶石。
還有大半的燈一閃而過的落在孩兒的臉上,將那緻如畫的線條勾勒得愈髮漂亮。
休息區那邊,有拿著酒瓶的酒侍到走,為需要的客人份上酒水。
謝池跟明飛航一看就是有消費能力的,酒侍來過這邊兩三次,都是問是否需要點些酒。
明飛航一概回絕。
他現在是真的怕了,酒這東西不好,也不得。
誰知道喝醉之後會發生什麼事?
謝池也拒絕了要酒。
「帥哥,個朋友怎麼樣?」有穿著清涼的人坐在了謝池旁邊的椅子上。
對方化著濃妝,還別說,在這種線昏暗的地方,濃妝反而會讓五顯得深邃立,絕對比平時要漂亮上一個層次。
謝池的目依舊在舞池那邊,他看出錢夏是是真不怎麼弄會,全程被金樂瑤帶著蹦迪,就像一隻意外落瘋狂袋鼠群的小白兔。
「你這個位置有人了。」謝池目不斜視。
人稍怔,隨即嫣然一笑,「帥哥,不要那麼古板嘛,都是出來玩的,換個伴又怎麼樣?」
謝池對明飛航道:「剛剛金樂瑤好像看了過來。」
這話的效果不可謂不好,都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明飛航不久前就被蛇要過,而且那條蛇的尖牙還深埋在里,沒拔乾淨,這會兒還來?明飛航表示只能抄起打蛇,狠狠敲下去。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這張桌滿人了,我們的同伴不久後會回來,請你離開。」明飛航嚴肅道。
人臉微變。
在外頭,尤其是這種娛樂場所,稱呼一般稱呼「」,而不是「小姐」。
小姐?這哪門子的小姐?
化著濃妝的人面難看的從坐上起,扔下一句「愣頭青」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明飛航松下一口氣。
謝池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明飛航嘆氣,「『早知』這事,哪能知道。」
謝池:「我是說,那個生對你有好,你應該早知道才對。」
謝池向來奉行的是從源解決問題。
那時候是能輕易擺平,且能將影響與損失降低到最。
明飛航苦笑,「我知道真沒看出來喜歡我。」
得,這是個神經大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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