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扶棺回來的當夜,就有人準備刺殺證人。
好在顧縉機警,早早派了重兵把守,將陸之遠和匈奴可汗還有呼延醇轉移到了鎮司的詔獄,又對外聲稱人證關在刑部牢房。
當夜,刑部的大牢果然衝進了一堆死士,對著刑部牢裏的犯人就是一陣砍,顧縉及時沖,才避免了刑部大牢陷火災的一場危急。
可見背後之人已經被急了,連火燒刑部這樣的事都做得出,他已經完全無視律法,無視大楚朝堂威嚴了。
顧縉當即抓住了幾個死士,雖然沒能從他們口中得出什麼,卻在他們咬牙自盡的上找到了一些線索。
有人刺殺,關乎到自己的命了,呼延醇尚且扛得住錦衛詔獄里的酷刑,匈奴可汗卻忍不住招了。
與他合作之人,就是二皇子,容軒。
順著這條線,顧縉查到陸之遠背後的人也是二皇子,這一切都是二皇子的謀,他故意示意陸之遠殺了定遠王,擾整個北境戰場,這樣他就能趁機剷除霍家了。
姚越川說的沒錯,二皇子早就存了剷除霍家的心思。
皇上遲遲不立太子,也不退位,二皇子因為四皇子和廢太子都提到的「你心裏沒數」的事,終於反應過來,或許皇上已經知道了他並非皇家脈的事,正是因為如此,才在太子之位一事上猶疑不定,不想將大楚皇朝給他。
這對二皇子來說,可是致命的缺憾,便是他做得再多,能力再出眾,勢力再大也無法彌補。
二皇子害怕皇上會打他,會藉機褫奪他的權利,讓他一無所有,甚至會因為計較他的世給他定罪,他不想,也不能失去如今為皇子的一切。
急了之下,他再也忍不住心裏的惶恐,決定先下手為強,想趁天下人還不知道他份的時候迫皇上確立自己的位置。
可朝中局勢非常穩固,有皇上在,二皇子就永遠沒有做主的那一天,二皇子等不了,怕皇上會突然厭棄他,所以他想到了外邦,想到了和匈奴人合作,迫皇上儘早退位。
只要匈奴人順利打上京,他就能順利出戰,立下無上功勛,皇上就是不想立他都不行了。
而阻礙他立功的,就是不聽他號令又實力昭著的定遠王一家了,所以他害死定遠王一家,讓霍家軍群龍無首,本是想要自己接管霍家軍與匈奴對戰的。
卻沒想到中途會橫一個顧縉進去,被他發現了霍家所有的謀,二皇子黃粱夢斷,自是氣憤不已。
北境一戰告敗,二皇子失去的不僅是斷了為帝王的念想,還極有可能淪為階下囚。
所以他鋌而走險,不惜在人犯剛轉刑部的時候就派死士追殺,還想著殺死這些人能夠死無對證,好抵賴掉這一大罪責。
殊不知顧縉早有準備,讓他撲了個空。
一切都已真相大白。
霍家人和霍家軍付出那麼多將士的命,到頭來不過是二皇子一手玩弄的謀,為了那個位置,他不惜通敵叛國,甚至還許諾,願意拿出十座城池作為報酬送給匈奴,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只是為了匈奴人替他剷除霍家,助他順利登上皇位。
謝雲禧聽到這話的時候,還嗤笑了聲:「就匈奴那些狼子野心的,二皇子做了引狼室的事,還以為真能如他所願的那麼好打發嗎?」
顧縉幽幽道:「連你都懂的道理,二皇子卻不懂,他太急功近利太想出頭了,以至忘記了最淺顯的事,霍家百年堅守的邊關,每一座城池都是無數將士命換來的,他說送人就送人,十座城池啊,這不是養對手來殺害自己嗎?」
謝雲禧也很唏噓:「草菅人命,視國家大事為兒戲,連送城池給敵手這種事都做得出,二皇子這樣的人如果真做了儲君,大楚江山也就毀他手上了。」
顧縉點頭:「從前廢太子再不作為,也不至於出賣國土,這二皇子,倒是比他還狠更不擇手段,連一個人君的底線都沒有,讓他做皇上,大楚這點家產早晚得被他敗。」
謝雲禧嘖嘖了聲:「那現在呢?」
顧縉道:「我們扶著定遠王的棺樽回京,匈奴新可汗和呼延醇都被抓在手裏,還有陸之遠,有他們的證詞在,人證證齊全,二皇子這次就是想抵賴也不行了,明日朝堂公開審理,只等皇上最最後的判決。」
謝雲禧道:「皇上對二皇子的態度,不會又像廢太子一樣吧?」
只要是他的兒子,就無底線的原諒。
顧縉搖頭:「那倒不會,雖然他們都是皇上的兒子,但兒子和兒子是不一樣的。」
皇上對二皇子並沒有表現出多大的偏,哪怕如今二皇子手握重權,各方面在皇上面前都表現得很好,皇上也沒有非要立他的意思。
「那就好。」聽到這樣的答案,謝雲禧算是安心了。
只要皇上沒有無條件偏袒二皇子就好,如今二皇子犯下這麼大的錯誤,通敵叛國之罪,自古就難以原諒,不但皇上不原諒,滿朝文武,全國百姓,但凡一個有的,瞻仰霍家的人,都不會原諒。
二皇子如今犯了這麼大錯誤,是不可能再有機會繼承皇位了,四皇子也不知何種緣由,突然銷聲匿跡,蹤跡全無,顯然沒有再爭奪皇位的意願,如此況之下,三皇子繼位也是順理章的事。
他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終於看到曙了。
顧縉見謝雲禧鬆了口氣,自然知道在想什麼,皺眉道:「先別高興得太早,還得看看明日,皇上怎麼說。」
謝雲禧笑道:「不管他怎麼說,只要二皇子沒資格爭奪皇位,從奪嫡之爭中退出,其他都好,咱們期的結果都不會太差,你說是不是?」
只要二皇子認罪伏法,這太子之位,便是,也該到三皇子了。
看向謝雲禧初為人母之後更有風韻的樣子,一顰一笑都充滿了勾人的風,顧縉勾一笑,握住了的胰,道:「那是,不管朝堂如何變化,這太子之位,早晚會是咱們的囊中之,不過眼下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
比三皇子晉陞太子還重要的事,是什麼?
看向謝雲禧無辜眨眼的模樣,顧縉輕笑著靠近:「你啊……」
薄靠近,謝雲禧怯回應,頓時滿室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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