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那個可怕的預測結果,南宮玨也並不知曉,他隻知道是他外公害死了他們的母親,還讓他們兄妹不能正大明的以母親孩子的份示人。
“誰知道呢?像他那種人也會在乎父分嗎?”對於溫家的那位,南宮玨說不恨是假的。
如果不是他,母親也就不會慘死,妹妹也不用四躲藏在外麵流浪十多年。而父親更不用因為日夜思念母親而早已霜白了頭發。
他真的毫不懷疑,如果不是還有自己在邊,還有妹妹要找回,父親早就放棄一切隨母親一同去了。
所以那個男人雖然名義上是他們的外公,實際上卻是他們的仇人。是他,害得他們好好的一個家支離破碎。
“事總歸是有原因的。”雲安靜的著遠方,萬分認真地道:“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親口問問他。”
南宮玨聞言表示讚同:“好!到時候咱們兄妹一起去。”
雲沒有再說什麽,南宮玨的戰狼腳程很快,沒用多長時間二人便已經出了京城。最終,南宮玨將在偏僻的郊外放下:“兒,前麵的路還得靠你自己了。他向來不出來,一出來便注定不會安寧,我比較擔心父親,所以隻能送你到這裏了。”
雲明白:“那哥哥回去可一定要代我向父親問好,等這邊的事了了,我便和阿恒一同回去看他。”
南宮玨點頭:“好!”然後衝著原打了個呼哨,隨即便有另一隻戰狼跑了過來。“這是雪狼,便由他送你去西冷吧!”
南宮玨送的狼自然也不是一般的普通野狼,而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純正戰狼,就算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想要對付他也要花費很大的功夫。
所以他將它送給雲,一來可以讓更快抵達西冷,而來也可以作為護衛保護於。
“多謝哥哥!”雲也不跟他客氣,抬手了雪狼的脖子,自然是不釋手。“可真好看!”歡喜地問道:“它可有名字?”
南宮玨搖了搖頭:“本就是為你訓練的,自然由你來賜名。”
雲想也不想:“那就它雪兒吧!”
通純白,沒有任何一雜,雪兒這個名字和它真的配的。
南宮玨點頭:“你喜歡就好!”
雲也不再多與他客套,當即翻上狼與南宮玨告別:“舅舅的人不知何時便會追上來,所以我就不再多與哥哥寒暄了。你回去記得給我向父親帶句話,等兒手裏的事忙完一定去看他。”
說罷再不看南宮玨,便直接驅狼離開。
著孩遠去的背影,南宮玨笑著應道:“好!”
他這妹妹呀,還真是與一般的孩子不同。不論聽到了多麽駭人聽聞的消息,遇到多麽危險困難的事,那眉頭從來就不會多皺一下,就好像從來就不知道何為害怕一般。
不過正因如此,才是他南宮玨的妹妹,不是嗎?
卻說雲騎著雪狼速度確實要比馬兒快上許多,不一會兒便離開京城有一段距離了。
然而溫良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在發現雲與宮對換了裳逃走後,便趕快去追,隻是不料在路上卻遭到了南宮玨的阻攔。
“這事本宮自會去和舅舅有個代,你們且回吧!”雖然自己是母親兒子的這個份從未得到正麵承認,但對於溫良這個舅舅他們私底下還是經常聯係的,所以溫家的下人自然也都認識這位爺。南宮玨的話還是十分有份量的。
“既然公子如此說,那我等便先回去了,隻是主子若是發怒,還需您一力承擔才行。”被派來監視雲的兩名暗衛著南宮玨齊聲道。
“那是自然!”南宮玨說完便隨即隨同兩名暗衛一起回去了。
這件事他也要和舅舅好好商量一下,他是自由散漫慣了的,所以自然也能理解兒,定然也是不願意被人拘束的,哪怕這種拘束也是為了好。
隻是依著舅舅的脾氣,估計難得被人如此忤逆,又該惱怒了吧?
想到這裏,他不住笑了,心裏也覺得暖暖的。雖然母親不在了,可是舅舅待自己真的很好,從自己很小的時候便經常去看自己,怕自己人欺負而傳自己武藝,總之所有父母親能為孩子想到的事舅舅也會為他做到。
說來舅舅雖然一直把自己視如己出,然而事實上他的年齡卻並不是很大,也就大自己十歲上下,而且至今還未家。自己雖是他一聲舅舅,可他看起來卻更像是一位長兄,當然他照顧起他們這些小輩來卻也毫不含糊,完全是正經的長輩模樣。
“舅舅好啊!怎麽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房頂站著了?”南宮玨到達國師府的時候,溫良正站在房頂對著雲離開的方向出神。
聽聞南宮玨的話,溫良這才回過神來。他就那麽平靜的著南宮玨,臉上沒有毫責備的意思。
“你妹妹這會估計已經離開京城了吧?”他淡聲問道。
南宮玨點頭:“是啊!不過您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話雖如此,他也不過隻是調侃罷了。如果舅舅當真去了,隻怕兒就算騎著雪狼也依舊翅難逃。
溫良聞言卻似在認真沉思,半晌才又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也罷!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數,未來到底如何雖還是未知,但這些卻是注定要經曆的,如此倒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舅舅此話何意?”南宮玨本不是個笨的,如今聽自家舅舅的意思好像他已經預知到了什麽一般,當即不住開口問道。
“玨兒!”溫良衝他招了招手,南宮玨明白,縱躍上房頂與他並排。待南宮玨站定,溫良才又繼續道:“你相信命嗎?”
“命……命運嗎?”南宮玨開始認真思索起來,半晌才點了點頭:“也許吧!正如您所說冥冥之中早有定數,很多事都是必然發生的,我們本無法改變。”
溫良聽罷卻是搖了搖頭:“縱然孤能窺見未來又當如何呢?當年你外公便是窺探到了未來,他本意是保護你母親,卻不料最終竟反而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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