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得不說,在說起商業的事上,紫馨卻也是幾人中,想法更為活絡的,這麼看來,自己果真是撿到個寶貝,此刻再沒有了試探的心思,甚至覺得結果會比自己設想的更好。
如此場景下,三人一天便把商鋪里的事全都說定,接下來就是紫馨和司徒空一起收拾,紅羽會從云雨閣那邊調人手幫忙。
蘇蓉在看到自家小廝又拿來一張拜帖的時候,頗為頭疼的扶了扶額,自己馬上就要走了,怎麼還有這麼多的事。
那些大家小姐,往常看似好,可實質上就是面子上過得去而已,這會不趕避著自己,湊上來又是作何打算。
接過來之后隨意放到一邊,給了小廝幾個碎銀子便不打算再理會此事,小廝也是之前一直跟著蘇蓉的,自然知道和玦王妃的關系,見自家小姐這樣,還是多了一句。
“小姐,這是王妃給您的信,您記得看,若是要回信的話,小的再幫您送。”
說著,便從房間退出去,留蘇蓉有些怔愣的看著那封信,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是阮桃寫來的,也是,此此景下,倒是自己想多了。
重新坐定打開信封,卻是不由得笑了出來,字里行間都能看出那丫頭寫這封信時,是多麼的潦草,本來好好的一手撰花小楷,竟然了狂草。
不過,既然不忙了,這個約自己一定得赴,想做香水的生意,聽說還要開商鋪和匈奴人通商,還有玦王府大小事宜,這麼多事只有一個人,還不知能不能忙的過來。
自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這會又幫不上忙,能陪說說話大概也是好的。
而耶律莎那邊一接到阮桃的消息,哪里還能坐得住,急匆匆的去找耶律楚,把自己明日要去玦王府的事告訴他。
甚至還催促著問道:“王兄,你們不是要開商鋪嗎,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帶的話……”
“好了。”
耶律楚知道自家妹妹的子,但是那些東西豈是能隨便摻和的,若是通商事,不過是給自己多一重保障而已,而要摻和進來,說不定那些人又要說什麼。
“那些事你別別心了,若有什麼我自會去和王爺王妃商議,你有什麼想玩的想看的就隨著心意,等到回匈奴之后,再有機會就不知是何時了。”
耶律莎本是興沖沖的來找耶律楚,但被他這麼一說,才發現即便如今的生活再怎麼富,自己總還是得回去,撇撇隨意的應了一聲,離開時卻已經沒了剛過來的欣喜。
郡主在接到拜帖的時候,心中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雖說未和阮桃深,但的的子自己好歹能琢磨一些,不可能明知自己如此境還讓自己去玦王府。
但是,難得有這樣一位能合乎自己心意的小姐,若是不去恐又錯過些什麼,一時間有些進退兩難,雖不打算能得到答案,但還是略帶失神的問了一句。
“你說我該去嗎,我可以去嗎。”
自打那位王妃來過之后,郡主雖還是往常的樣子,但臉上總會浮現出些許的笑容,芍藥知道,郡主此刻不是想要自己的答案,只是不愿意認定心中那個結果罷了。
拿在手中的那份拜帖,并沒有可以遮擋,故而芍藥也知曉里面是什麼容,想要勸的言辭,怎麼都說不出口,最終還是不忍看傷心,只能上前拿過那張帖子放到一邊。
“郡主,若是您有心,改日請了王妃過來就好,這郡主府我們出得,但是,誰又能知道出去后會發生什麼,奴婢不敢拿您的命做賭注。”
是啊,誰知道暗有什麼,倒是自己魔怔了,眼神看著那張已經被合上的拜帖,角閃過一抹自嘲。
芍藥本以為這件事就此打住,可第二天一早端著水進屋服侍的時候,卻發現自家郡主只隨意披了件外,坐在桌邊拿著那張拜帖,那失神的樣子,著實燙了的心。
這麼看著,心中也有些心疼,郡主自打出生就被囚在這郡主府中,看起來是旁人艷羨的生活,可又有誰知道郡主心中的苦。
昨天還能說出的話,今天卻再說不出一個字,想來王爺也不想郡主不開心吧。
“郡主,若是您想去的話也并無不可,畢竟上次王妃前來,若是有心人定然已經知曉,這次郡主前去回禮也是應當。”
本沒有指能得到回應的郡主,此刻恍若聽到什麼一般,向來溫婉的臉上,出現了那麼一瞬間的錯愕,看著芍藥的時候,滿滿都是難以置信。
恰就是這樣的神,越發了芍藥的心,只要自己小心一些,一定不會出什麼狀況,到時候王爺問起來,幫著瞞下來就好。
打定了主意后,更是不愿耽擱時間,也怕多猶豫那麼一刻,自己就會改變心意,一邊去給找合適的,一邊幫著收拾好佩飾。
“郡主,奴婢沒有和您說笑,既然王妃明正大的給您下了拜帖,就算是旁人說起來也是我們占理。”
主仆二人匆忙收拾著,但更多的時候都是芍藥在準備東西,出門的時候,還特意帶了八位護衛,暗還有王爺特意留下的暗衛,有這重重保障,芍藥總是安心了不。
蘇蓉一大早便到了玦王府,見阮桃還懶懶散散的用早膳,礙著規矩行了一個禮才上前。
“臣參見王妃,昨日見過帖子后,臣便極為期待,今日這麼一早過來,還沒有擾了王妃的興致。”
蘇蓉說罷這句話,自己都覺得有些奇奇怪怪,上豎了一,只不過這也是第一次在王府和見面,總歸是不了這些繁文縟節,想通了之后也不覺得有什麼。
可阮桃向來隨意慣了,就連見匈奴的王子公主,都不愿在禮節上多下功夫,此刻自家友如此,都不由得懷疑因為一場和離,是不是把的里都換了個人。
抬眸從上到下的看著打量了一遍,最后的盯著的眼睛,那微微的笑意終究還是沒能藏住,這才搖搖頭。
“好了,蘇將軍的什麼時候會守這些規矩了,更何況到了我這里,哪里還需要這些,這里有沒別人,你可別給我找不舒服了。”
蘇蓉微微側眸,看著紅羽對此似已經習以為常,也不再惺惺作態,坐下后看著有另一個丫鬟已經擺上碗筷,當即對玦王府有了另外的覺。
再看著阮桃的時候,眼中盡是一份欽佩,畢竟自己在寧府待了那麼多年,到最后仍舊是孑然一,那些下人本沒有一個會如此心。
阮桃以為顧忌著這邊有人,淡淡一笑半帶調侃的問道:“難不你已經用過了?這麼早,看來你又為難將軍府里的人了。”
有了阮桃這麼開口,蘇蓉當即回神,拿起筷子一起吃著,心中不由得腹誹道:自己有生之年竟然還能嘗到玦王府的早膳,也算是難得。
“將軍府的下人我已經遣散的差不多了,只留那些出去也去無可去的人,讓他們在將軍府里待著,幫著守著那座府邸罷了。”
這個消息讓阮桃的筷子一頓,隨后恢復如常,似乎剛剛的異樣只是恍神,只是心中有些唏噓,這麼看來,大概已經做好不再回來的準備吧。
若非今日自己找們過來,這件事恐怕得等不知何時才知曉,即便后悔都來不及了,即便心中不舍,但還是沒有顯分毫。
“無妨,到時候你回來,把我手里的人給你用,一定不會讓你這位將軍一點苦。”
兩人說著笑著,一頓早膳用了將近一個時辰,除卻彼此間的互訴衷腸外,說的更多的就是玦王府的飯菜了,如此一來越發堅定了阮桃之前的設想。
飯菜剛被撤下去,耶律莎便從外面進來,見到蘇蓉的時候只淡淡一笑,隨后便迫使惋惜的看著丫鬟出去的背影。
的這抹緒沒有瞞過兩人的,阮桃心中一,這位小公主可別是沒用早膳吧。
“公主,您在來之前,沒有在別院用膳嗎。”
耶律莎略是頹然的搖搖頭,但那份還是難以藏,那日王兄回去后,對玦王府的飯菜贊不絕口,就連那些向來挑剔的使者,都夸贊連連,惹得自己心生向往。
今日本打算一早過來,誰能想到王兄非拉著自己用過早膳,心中還僥幸覺得說不定剛好還能趕上,卻沒想,從別院過來花費了大半個時辰。
此刻只能聞聞空氣中留下的味道了,雖有憾,但還是轉瞬便收拾好緒,再次帶上了笑容。
“王妃放心,我和王兄一起用過了,只是對玦王府的飯菜一直好奇,這才一時失態,王妃可別介意。”
阮桃瞬間失笑,這麼一場晚宴,本應該被人放在口中的兩國建,最終卻是被飯菜搶了風頭,看來日后說起玦王府,大家的印象中恐怕只有飯菜了,只是不知那位皇帝是否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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