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準備妥當後就啓程趕往西涼。
這一次他們照例是選擇取道前往東木的那一條地道,畢竟這條地道能大大短趕路的時間,衆人現在都是歸心似箭,想要儘快回到西涼。
等到他們穿過地下河,終於到了那一山時,正好就遇到了東木毓。
就見東木毓一臉憂心忡忡的,好似有什麼煩心事。
“二皇子,這是怎麼了?”
沈若愚和棲桐和這位東木二皇子的最好,見到他這般還以爲是東木發生了什麼事,急忙出聲詢問。
“你們終於回來了!”
東木毓本來還在擔憂沈若愚等人離開後就杳無音信,雖然他也派人陸續通過道運送衆人所需的資,但是從沈青雉他們解決了寧白二族後,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跟東木毓取得聯繫,也難怪他會如此不安。
“你們沒事吧?”
東木毓上下打量衆人一番,見到都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讓二皇子費心了。”
沈若愚見狀不微微一笑,“這一路發生了許多事,我們邊走邊說。”
“好!”
東木毓雖然沒有跟衆人一起前往中土,不過他對中土的風土人很興趣,尤其是知道沈若愚他們去中土的目的,更加好奇他們遭遇了什麼。
“聽說中土各個都是高手,這一次應該非常兇險吧?”
東木毓此前一直都很擔心衆人的安危,如今確定衆人安然無恙,他對衆人越發佩服起來。
從小東木毓就從東木皇帝的口中聽說過中土的許多事,在他看來中土非常神,也是一個充滿危險的地方。
“二皇子想知道盡管問,我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青雉見到東木毓這樣不覺得有趣,直接說道。
早就將東木毓當作朋友,見到好友有困,這個朋友自然要爲他答疑解。
衆人一陣說笑,氣氛十分輕鬆。
“對了,你們既然回來了,這一次一定要跟我一道回皇宮,長姐一直都很擔心你們,這次你們可要跟好好說一下外頭的見聞!”
聽到東木毓提起桑夏,衆人也忍不住好奇,想知道桑夏的近況。
“桑夏還好吧?可還適應在皇宮的生活?”
聽到沈青雉關心桑夏,東木毓忍不住笑著將這段時間經歷的事都說了一遍。
自從桑夏認祖歸宗之後,東木皇帝就恨不得將兒時刻捧在掌心寵,希可以彌補這麼多年對的虧欠。
“長姐很好,只是最近倒是多了一樁煩心事。”
東木毓似乎是想起有趣的事,臉上笑容多了幾分看好戲的揶揄,“父皇前陣子不知爲何突然就想要替長姐選駙馬,他說自己如今年邁,也不知道還能照顧長姐多久,倒不如選一個駙馬長長久久的陪在長姐的邊。”
“竟是如此,不過這樣其實也不錯。桑夏那樣的好姑娘,是應該找個好人家。”
沈青雉等人聞言都覺得這樣也好,桑夏如今已經恢復公主的份,對婚事有了很大的自主權。
之前桑夏在火焰山脈的村莊時,村裡人嫌父母早亡,一直都沒有人上門提親。
現在東木皇帝惦記起兒的婚事,應該會爲選擇才貌雙全的男子。
“那麼,桑夏可曾定下婚約了?不知東木皇帝爲選了個怎樣的男子當駙馬?”
離漠聽到東木毓的話,想起桑夏從前的遭遇,忍不住關心起來。
他對桑夏亦師亦友,可以說在場的衆人之中他跟桑夏相的時間算起來反而是最長的。
“哎,父皇其實也就上這麼說,可是真開始選駙馬時卻是對一衆青年才俊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好像東木國就沒有什麼人能配得上長姐了,不論是高門子弟還是金科狀元,哪個都不滿意。”
“最後還是長姐見父皇這般,實在不了,直接要求父皇讓自己做主算了。”
東木毓想起這件事忍不住搖頭,一臉無奈。
“父皇聽到長姐這麼說,也覺得與其自己挑來挑去的,都快挑花眼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倒不如讓長姐親自選,額是沒想到長姐卻說誰都不嫁,這下可把父皇愁壞了。”
似乎是覺得東木皇帝憂愁的樣子很好笑,東木毓的脣角也忍不住勾了起來。
其實他倒是覺得東木皇帝太著急了,畢竟東木夏才認祖歸宗不久,他還是希不要這麼早出嫁,也能跟家人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
不過這事也就心裡想,上東木毓自然不會明說。
“我看,近年我是沒有辦法喝上長姐的喜酒了。”
沈軒宇聽到他這麼說,卻是笑了起來。
“不,二皇子此言差矣,雖說你還不能喝上自家長姐的喜酒,但是喝一下我長姐的喜酒卻是可行的!”
“哦?此話怎講?”
東木毓聽到沈軒宇這麼說忍不住詫異的看向沈青雉,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長姐跟姐夫要再辦一次婚禮,到時候還請二皇子跟長公主一起來西涼喝杯喜酒啊!”
“好!這是再好不過了!”
東木毓得到答案,立即滿口答應。
雖然他不知道爲何已經婚過一回,沈青雉和楚傾玄竟然還要再舉行一次婚禮,不過這種事他自然不會錯過。
“到時候我必然會和長姐一道登門道賀!”
二皇子說著,目灼灼的看著沈青雉夫妻二人,顯然十分重視這件事。
之前提起要重新舉行婚禮,沈青雉還不覺得有什麼,也許是因爲知道這件事的都是家人,所以能坦然之。
可是此時面對二皇子如此真誠的道賀,不知爲何竟然就有些了起來。
沈青雉只覺得臉上有些發燙,估計此時一張臉都已經紅了。
不自在的對東木毓一笑,“多謝二皇子,到時候還請你和桑夏一起來參加婚禮。”
沈青雉強撐著不讓自己顯得奇怪,但是心裡卻是十分甜的。
兩輩子加在一起,這還是頭一次婚呢!
想到此,沈青雉忍不住擡眼看向楚傾玄,就見他正一臉溫的看著,頓時就覺得臉更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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