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糾結父母之間的糾葛,此時終於清閒下來的楚傾玄也總算有空審問徐氏了。
徐氏已經被人用繩索牢牢捆著丟到了院子正中的空地上。
被寧嫺餵了藥,已經從剛纔神志不清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楚傾玄,頓時驚嚇的朝後躲去。
只是手腳都被繩子牢牢捆著,就算是想要逃走也本做不到。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你可知道我是誰,竟然也敢這麼對待我!”
徐氏環顧四周,陡然想起如今已經回到中土。
厲荏的對楚傾玄罵道:“我是徐族的兒,是白族白三夫人的妹妹,你們這麼對我只有死路一條!”
聽到徐氏的囂,楚傾玄忍不住嗤笑一聲,譏諷的看著。
“徐氏,死到臨頭,你竟還覺得自己可以對我造威脅?”
“你什麼意思?”
其實徐氏心裡已經有種預,白族怕是已經出事了。
但還不願意接這個現實,狠狠地瞪著楚傾玄。
不過楚傾玄可沒有心思繼續浪費時間,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
“說,當年害了我孃的人是不是你?你究竟威脅我爹什麼,爲什麼他會讓你進戰神府,在我娘‘死’了之後,擡了你做繼夫人?”
楚傾玄眸銳利,盯著徐氏的臉,沒有錯過一表變化。
“是不是你害了我爹和我娘!”
“胡說八道!”
徐氏面對楚傾玄的質問卻是一口咬定他在胡說,不願承認當年自己所作的一切。
知道如果真相說出來,自己怕是難逃一死。
“我警告你,你若是敢我一毫,我必然會讓你死無全。”
“哦?”
楚傾玄脣角微微勾起,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徐氏不會想到的威脅徹底激怒了楚傾玄,讓他想起從前在戰神府的經歷,那時他不得不忍徐氏的待,被日夜折磨。
想起從前徐氏做過的那些惡事,楚傾玄險些就要一掌將當場擊斃。
沈青雉在旁邊聽著徐氏對楚傾玄的叱罵,早就氣得不行,沒有想到有人能如此無恥,但是並沒有輕舉妄,而是一直都在關注楚傾玄的神變化。
見到他出憤怒的表,心知此時楚傾玄已經怒到極點,急忙出聲。
“傾玄,讓我來。”
沈青雉對楚傾玄安的一笑,隨即就朝著徐氏走去。
徐氏看著沈青雉近自己,瞬間心底就涌上一強烈的危機。
但是如今的境本就無法反抗,只能被迫嚥下沈青雉餵給的真言蠱。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徐氏在嚥下真言蠱後就努力的想要讓自己將其吐出來,可惜卻是徒勞無功。
“我問你,當年你究竟做了什麼,不得瞞,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沈青雉一聲大喝,瞬間徐氏就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就像是著火一般,痛得連連在地上打滾,卻無法將那種灼燒的覺消除。
真言蠱的特別之就是會激發人心底最強烈的恐懼,每個被喂下真言蠱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最畏懼的酷刑。
這種痛楚其實是神上的,可是對他們而言卻極其致命。
“不,不要!我還不想死!”
徐氏大著,眼淚鼻涕一下就流了出來。
此時的已經顧不得一切外之,只是想要活下去。
“說,還是不說?”
沈青雉懶洋洋的盯著徐氏,對於痛苦的模樣無於衷。
現在要做的是獲取真相,竭力還原當年發生的事。
徐氏見到求饒沒有用,又怕自己再這麼疼下去會腸穿肚爛而亡,心裡的恐懼終於讓鬆口,將當年的事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我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都說!”
徐氏拼命的大喊起來,好像這樣喊能讓減輕疼痛。 щшш_ttκǎ n_¢ 〇
“我當年對楚戰一見鍾,但是楚戰那時候已經娶了那個人。他心中就只看得到他的阿芙,對旁人本不屑一顧。”
徐氏眼睜睜看著自己看中的男人對別的人溫小意,哪裡能忍,認定阿芙就是人生的絆腳石。
後來,設法利用徐族的聲功進了戰神府,威脅楚戰如果惹不快,就會除掉阿芙。
楚戰擔心阿芙的安危,與虛以爲蛇。
“人的慾是沒有止境的,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怎麼可能忍自己的丈夫去寵別的人?”
徐氏說著,臉上出嘲諷的神。
“怪只怪楚戰太過愚蠢,竟然相信我的話,以爲只要他疏遠阿芙母子,離他們遠遠的,我就會放過那個人。”
“但是他本就不瞭解我,不瞭解人!”
在徐氏的坦白下,衆人終於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原來在楚戰奉命離開戰神府的時候,徐氏假借楚戰出事,利用楚戰的信將阿芙騙出戰神府。
事先就在西涼皇城外佈置陷阱,只等阿芙自己闖,就立即將殺。
“還真是命大,被那樣一番折磨後丟黑水河,竟然還沒死?”
徐氏會將阿芙丟下黑水河本是打著毀滅跡的心思,因爲黑水河的水域複雜,認定首丟進了河道就可以消除一切痕跡,不會有人知道阿芙的下落。
可是徐氏千算萬算,卻怎麼都沒有算到阿芙竟然沒死。
“之後我見楚戰到尋找阿芙的蹤跡,擔心事敗,索就找了一個形跟相似的人毀了容,直接丟到山裡被野啃噬。”
徐氏講述著自己的所作所爲,說到最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竟突然咯咯怪笑起來。
“就算我做出這些又如何,你們本就殺不掉!東塵和西城的父親就在中土,我是他兒子的生母,你們若是敢我分毫,他一定會爲我討回公道!”
徐氏想到一雙兒子的父親,眼裡流出希。
相信只要找到那人,就安全了!
“那人若是知道你們對我所做的一切,絕不會放過你們!”
徐氏瘋狂的囂著,在口中,好像楚傾玄等人都會被楚東塵的生父斬盡殺絕一般。
擡起頭,出一個詭異的微笑,就像已經看到那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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