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螻蟻!”
離淵冷哼一聲,看也不看這些白族族人,揮手一甩,凌厲無匹的劍氣直接朝著這些企圖攔路的人而去,劍氣所到之,這些白族族人紛紛重傷。
無數的白族族人被劍氣揮開,直接倒在地上,有抱著斷臂斷連聲哀嚎不止的,有直接昏死過去人事不知的,更有甚者直接就被劍氣重創五臟六腑沒了生氣。
白三夫人見到眼前這個宛若修羅一般的男人,嚇得面蒼白,連連後退。
本來就患重病,此時倉皇之下竟是又嘔出一口來。
“夫人!”
白三爺見到白三夫人這般頓時驚呼一聲,急忙上前想要回護。
他堪堪在離淵的劍刺中白三夫人前到達邊,用力的將往懷中一帶,足下發力往地上狠狠一蹬,借力避開離淵的攻勢。
“離淵,你究竟想做什麼?!”
白玉簫憤怒的質問離淵,看著不斷嘔的妻子,心疼不已。
離淵面對白玉簫的質問只是淡淡的瞥他一眼,好似在看一件死。
剛纔寧嫺和沈青雉險些傷,這事令他憤怒無比。
離淵雖然格淡漠疏離,卻是個極其乾脆的人,一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他知道白三夫人一直都在針對寧嫺和沈青雉,眼下這個狠毒的人更是設下埋伏想要傷害他的妻,他自然不會手下留。
“讓開。”
離淵淡淡開口,揮劍一指白三夫人,態度非常明顯。
他要立即殺了這個人!
白三爺見到離淵竟然敢如此不將他放在眼裡,想到之前在離族時被離淵所傷的事,頓時新仇舊恨涌上心頭,哪裡還能忍耐。
“夫人,你在這裡稍候,等我殺了此人爲你出氣!”
說罷,白玉簫將白三夫人往一旁輕輕一推,將給趕來保護白三夫人的族人,直接就朝離淵攻去。
離淵早就等著白玉簫出手,見狀非但不閃不避,甚至揮劍就朝他的要害刺去。
“夫君!”
白三夫人花容失的看著二人手,就見最初白三爺憑著一腔怒意還能勉強和離淵僵持著,可是隨著離淵的攻擊越發凌厲,他漸漸無力應對,上開始出現道道傷痕。
離淵好似要故意耍弄他一般,非但沒有直接對他使出殺招,反而屢次出手,在堪堪要刺中白三爺要害的時候突然收手。
白三爺哪裡不知道離淵的心思,面越發沉。
只是他本不是離淵的對手,屢戰屢敗,直指被到了絕境。
離淵此時狠狠一擡腳,直接將白玉簫踹到在地,隨即將劍尖抵在他的咽。
“夫君!”
白三夫人眼看白三爺不敵,就要命喪離淵之手,頓時大驚失,也顧不得危險直接朝他飛奔過去。
“別過來!”
白三爺心中倒是對白三夫人頗有幾分誼,儘管在離淵的手下落敗,卻還關心著白三夫人的安危。
“夫君……”
白三夫人眼看白三爺就要被離淵斬殺劍下,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對白三爺之骨,恨不能以代替,竟是直接朝著離淵跪下求饒。
“離淵,求求你放過我夫君吧!”
“夫人!”
白三爺見到白三夫人竟然如此卑微的向離淵求饒,心中又驚又怒,忍不住大喝一聲。
“放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士可殺不可辱,白玉簫此時只覺得白三夫人丟盡了他的面。
白三夫人卻本不爲所,依舊哀求著離淵。
“求你,只要你可以放過我夫君,不論是金銀財寶,還是白族的礦脈,只要你開口我一定雙手奉上!求求你了!”
“或者?你想要人?我聽說離族二爺如今還未婚配,我們白族有不標緻的人,只要你開口,我立刻將們送到府上!”
衆人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轉折,看著白三夫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不斷的許諾離淵,就要求他放過白三爺。
可惜,即使白三夫人哭得聲音嘶啞,形象全無,離淵始終不爲所。
“你們意圖傷我妻,如今痛在己倒是知道求饒了?”
離淵垂眸,譏諷的看著地上的白三爺,眼中俱是不屑。
“誰是你的妻?”
白三夫人在聽到離淵的話之後不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面變得慘白。
猛地想起之前傳回的信中就提及離淵和寧嫺過從甚,二人似乎有曖昧。
白三夫人朝著沈青雉看去,又驚又惱,沒有料到沈青雉竟是離淵和寧嫺的兒。
然而此時本就顧不得這些,連聲道歉。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儘管衝我來,不要傷害三爺!”
見到離淵神冷淡,並沒有要放過白三爺的意思,白三夫人當即轉移目標,朝著寧嫺看去。
“寧嫺,你當初不是對三爺深種,非他不嫁嗎?如今三爺有難,你怎麼能袖手旁觀?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念及過去的分!”
白三夫人知道現在能說離淵的唯獨寧嫺,鉚足了勁想要勸說寧嫺幫忙說,甚至還提起寧嫺當年對白三爺深種的事。
離淵聞言頓時眉頭蹙,看向白玉簫的眼神越發冰冷。
寧嫺完全沒有料到白三夫人急之下竟然會使出這樣的昏招,有種啼笑皆非的覺。
之前還當白三夫人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不惜一切代價使用絕殺令針對自己,現在看來不是被嫉妒衝昏腦袋,而是完全沒有頭腦!
“白三夫人,無憑無據的說出這種謠言,不知你究竟是什麼用心?”
“什麼?”
白三夫人聽到寧嫺的話不一愣,似乎不懂的意思。
“你好了,就算我如今失憶,但也知曉以自己的格爲人是絕不可能看上這位白三爺的!”
寧嫺的話斬釘截鐵,卻讓白三爺的臉驀地一白。
他瞪大眼睛看著寧嫺,完全不能接的說辭。
“寧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據實相告罷了。”
寧嫺聽到白三爺的質問不嗤笑一聲,看著他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你難道聽不懂我的話?既然如此,我就再說一遍,我絕不可能看上你這樣的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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