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我可不起!你們對東木皇室有大恩,如果不是你們幫忙,我和父皇也許至今都被東木夏和宋國舅矇在鼓裡,也不能尋回長姐。”
當初東木,若不是沈青雉他們拆穿了東木夏,又幫皇室找到桑夏,說不定他們早就遇害。
想到東木夏和宋國舅的手段,東木毓至今仍舊恨得不行。
“如果不是你們相助,宋國舅和東木夏這兩個叛賊至今也許還逍遙法外,多虧了你們!”
東木毓心中慨萬千,他覺得自己能幫上沈青雉他們的並不多,不過力所能及罷了。
他又跟衆人約定,之後會派兵運送資,就與沈青雉他們道別離開了。
目送二皇子離開,沈青雉他們就先後踏上那一條崎嶇的山路,走濃濃的霧之中。
霧氣朦朧,衆人只能靠著火把照亮面前數米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在石中穿行。
這一條地下暗河很長,不斷朝前延,衆人走著都忍不住生出一種眼前的道路無窮無盡的錯覺,心神恍惚。
“這條暗河怎麼會這麼長啊!真是累死了!”
離心走了一陣忍不住低聲抱怨,的子活潑,不喜歡這種沉悶的環境。
懷裡的小貓此時乖巧的趴在的懷裡,顯然也是被這詭異的環境嚇到,不敢隨意跑了。
“二皇子說了,這條地下河的盡頭就是出口,不會太久了。”
沈青雉估算了他們走了多遠,這條地下道其實更像是現代的隧道,只是後者是人工在山壁中打通的捷徑,而這一條地道卻是天然形。
因爲火焰山脈與白霧山脈相連,他們才能從這一條捷徑前往中土。
又走出大約數百米,突然眼前一亮,衆人都有一種豁然開朗的覺。
離心見狀急忙朝前跑去,率先走出山。
當看清所的環境之後,臉上不出燦爛的笑容。
“到了!我們終於到白霧山了!”
“這真的是白霧山?”
沈青雉等人還是第一次到達這裡,不環顧四周,想看看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地方。
“沒想到一條不起眼的地下暗河竟然真的延到這裡。”
離漠看著眼前的一切忍不住慨一聲。
離心見到衆人不清楚白霧山,立刻就爲沈青雉他們介紹起來。
“青雉姐姐,這白霧山可是一個好地方,各種藥材,天材地寶,毒都能在這裡找到。尤其常年產出大量的靈芝人蔘,被各大家族分別把持著。”
“這白霧山的面積非常廣闊,常年霧氣繚繞,也不知我們現在到了誰家的地盤?”
離心看著四周只覺得陌生,顯然他們現在並非再離族掌控的區域。
衆人沒有注意到,此時的寧嫺面有些凝重,眉心微蹙。
“我倒是有一種悉的覺。”
“孃親,你認得這裡?”
沈青雉聽到寧嫺這話頓時就好奇起來,朝看去,剛想追問,卻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
“你們是誰?”
只見一名材幹瘦的中年人領著幾名族中的後輩出現。
中年人的目在衆人上一掃,在見到寧嫺時頓時面大變。
“是你!寧嫺,你竟然沒死!”
衆人聽到中年人竟然直呼寧嫺的名字,不一陣驚愕,猜測此人的份。
離淵更是立刻警惕的站在寧嫺前,手搭在劍柄上,一雙銳利的眸子則是冷冷盯著對方。
中年人卻是無視衆人的反應,眼睛直勾勾盯著寧嫺,目兇。
“想不到,你竟然還敢回來!”
“帆叔,你認得他們?”
後輩中有人見到他如此,不好奇的出聲詢問,同時暗暗打量起沈青雉一行人。
“族中叛徒,自然是認得的!”
寧帆冷笑一聲,看向寧嫺的眼神充滿譏諷。
回憶起年輕時的寧嫺,多麼驚才絕豔,可稱得上是一代天驕。
寧嫺天賦過人,旁人勤學苦練都不得要領,可是卻能碾族中衆人,學什麼都是一點即通,不論是練武還是學習各種巫蠱法,都能將同輩遠遠甩在後面。
寧族衆人都曾被得擡不起頭來,甚至一度傳出可能繼任寧族族長。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是過去了!
最後寧嫺被挑斷手筋腳筋,廢掉丹田逐出中土,爲了寧族的棄子。
衆人都以爲寧嫺淪落至此早就已經殞命生死,不料竟又回來了!
想到這裡,寧帆的眼中寒芒一閃,臉上出狠辣的神。
他當年就一直嫉妒寧嫺的天賦才華,只是後來了喪家之犬,他便將這件事淡忘了。
如今既然敢回來,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寧嫺,當初族中早就將你逐出中土,如今你竟然還敢回來,正好白族的白三夫人下達絕殺令,憑著寧族和白族如今的關係,我也要殺了你!”
寧帆給自己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就要手。
“哦?那倒是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了。”
突然,一道慵懶的聲音傳衆人的耳中,無論是沈青雉一行人還是寧族衆人都大吃一驚,沒想到有人能如此無聲無息的靠近他們。
沈青雉好奇的朝來人看去,就見對方緩緩朝衆人走來,周在薄霧的籠罩下,竟然有一種仙人下凡的覺。
秦素盯著前方的寧帆,慢悠悠開口道:“那白三夫人不過是徐家一介養罷了,拿著當令箭,竟然也敢對我的嫺兒出手。”
“卻是不知,打算爲此付出怎樣的代價?”
玄老早在聽到聲音後就認出來人的份,激的上前。
“主子!您來了!”
楚傾玄站在一旁好奇的看著突然出現的神子,殊不知此刻站在他邊的楚戰早已面丕變,瞪大一雙虎目不敢置信的看向前方。
“阿芙……”
楚傾玄陡然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心中一驚,回頭驚愕的看了楚戰一眼,又轉過頭看向秦素。
阿芙是他孃親的名字,可是他的孃親早已過世多年,眼前這個人怎麼可能是他的母親?
昔日,楚傾玄費盡心思在西涼佈局,就是爲了查清孃親死亡的真相。
難道,他的孃親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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