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眼神冷漠異常,鎖住白婉兒的目更是寒冷刺骨。
“我配不配?自然是我說了算。”
話音一落,當下就要喊人去抓白婉兒。
這時一道惶恐又尖銳的聲音傳進來,“皇后娘娘有諭旨,請白婉兒進宮聆聽皇后娘娘的教導。”
一個宮拼盡力氣進來,一下子就擋在了白婉兒的面前,遮蓋住云知雪那凌厲異常的目。
“王妃娘娘,關于昨夜和今日的事,皇后已經知道了,也十分痛心自己的妹妹做事荒唐。”
“特意囑咐奴婢把白小姐帶進宮,也對奴婢說了,請王妃娘娘放心,一定會好好教導白小姐,絕不讓再次胡作非為。”
宮語速飛快地說完這話,生怕云知雪連皇后的諭旨都不聽,就要對白婉兒下手。
把皇后的意思說完,就立刻拖著臉上又驚又喜的白婉兒離開這漩渦中心。
皇后突然了一手,又帶走白婉兒,百姓們也不敢得罪皇后,姜羌那邊又似乎有著自己的想法。
于是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婉兒什麼條約都不用遵守,就這麼離開了。
而最生氣的當屬云知雪,出沒有溫度的笑容,語氣幽幽:“皇后的人出現得可真是時候。”
褚長寧眼里出冷意,“皇后能庇佑一時,卻不能護一世。”
云知雪被這話安到,臉緩和下來,“下一次再敢這麼囂張跋扈,我饒不了。”
皇后的份擺在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但白婉兒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牢牢地記在心里,絕不會忘,等到有機會算舊賬,定要讓白婉兒步劉炳生的后塵。
“王妃,今日的事都是因為我,是我對不起你,哈丹,你為王妃再準備一份禮,好好謝一下王妃。”
姜羌公主語氣充滿自責。
云知雪觀察的神,確定這次態度誠懇不,便接了的歉意,之后送回驛站。
“天不早了,我先送公主回去吧,今日之事,或許以后還會有變化,但請公主放心,有我在,我是不會再讓白婉兒肆無忌憚了。”
姜羌公主聞言臉微微一松,然后就帶著人回去。
半個時辰過后關于白婉兒顛倒黑白,最后被揭穿的事就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傳遍了。
云知雪用醫再次治好姜羌公主的事也被百姓們津津樂道。
但云知雪名聲大噪后,戎狄使臣達木瞬間就想明白褚長寧的毒是怎麼回事。
他登時對云知雪恨之骨,“竟然是因為這麼一個人,才讓褚長寧再次恢復康健。可惡,云知雪這個人真該死。”
其他戎狄使臣臉也不太好,只是褚長寧已經恢復如常,他們也無可奈何,只能勸達木。
“別氣了,我們還是想辦法救公主殿下吧。”
“褚長寧獅子大開口,其他員都像狗一樣聽他的話,我們就算把皮子說破,他們也不會退步的。”
達木越說越氣,拳頭也握得咯咯作響。
“如今好說話的也只有那個皇帝了,可我們本就見不到他。”
一說到皇帝,達木忽然想到姜羌公主的貌也是出了名的。
他立刻有了一個好主意,當下也不管其他人的憤怒就跑去驛站找姜羌公主。
這時姜羌公主琢磨了今日的事,越想越覺得云知雪可能早就在防備著白婉兒,給看病的時候特意留了后手,這才能在關鍵時候反轉局勢。
“真是一個聰明的人,想要讓離開褚長寧,果真不能用這樣上不了臺面的手段。”
“你比不上阿提拉公主,才會被那個人耍得團團轉。”
達木快步地走進房里,目灼灼地盯著姜羌公主。
“為了對付這個人,也為了我們的大業,更為了救出阿提拉公主,我們只能委屈公主為大夏皇帝的人了。”
姜羌公主心里咯噔一跳,也有心想要拒絕。
可一看到達木的神不容拒絕,眼神更是冰冷得可怕,嚇一跳。
后又想到姜羌被戎狄牢牢掌控在手里的事,心里悲痛,面上卻鄭重其事地答應下來。
“好,不過我們現在可見不到大夏皇帝。”
達木眼神仿佛淬了毒,“那個姓白的人不是皇后的妹妹嗎?有幫忙,公主定能進宮。”
姜羌公主連忙吩咐哈丹,“去盯著白婉兒,出宮了立刻告知我們。”
哈丹立即行。
此時此刻白婉兒已經被皇后說了一頓,很不服氣,“你可是我的姐姐,為什麼要幫云知雪說話?你難道不知道云知雪占據著王妃之位,就不會讓我進王府。”
皇后苦口婆心地道:“本宮知道你想嫁夏寧王,可他不喜歡你,你何必在這個時候就把他給得罪了,還不如徐徐圖之。”
“你什麼都不知道。”白婉兒本就聽不進去的話,固執己見地道,“王爺對我是特殊的,我和他在六年前就有了緣分,我相信當他的邊沒有了云知雪,他就會把目放在我上。”
說完這話,覺得皇后太啰嗦了,也不理解自己,當下就不管皇后的神變化,直接甩袖出宮。
除了皇宮想到自己今日有些丟人現眼,白婉兒心里就很不甘心,眼眸也幾乎噴火。
“都是陳軒,要不是他突然出來拖延了時間,云知雪怎會等到姜羌公主上門來。”
“真是可惡。”說完后,想到兒子已經死了的安侯,又覺得他好說服一些,就打算去找他。
哪里想到還沒有走到安侯府的地界,一個破布麻袋就從天而降把罩了起來,之后幾個壯漢出手把尖又掙扎的打暈扛起來就走。
他們七繞八繞很快就從捷徑離開了京城,來到了驛站。
達木不是憐香惜玉的人,直接用水潑醒白婉兒。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架我?”白婉兒被潑醒后連人都沒有看清楚,就開始放狠話,“我可是皇后的妹妹,你們得罪了我……”
姜羌公主直接讓侍甩了一掌,隨后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斗不過云知雪,就罵我是小國公主,白婉兒,你這人可真是翻臉無。”
“公主委屈了。”達木冷冷一笑,“這人已經被綁來了,公主可以盡出氣,就算把弄死了,我也能讓所謂的皇后不追究公主。”
白婉兒臉一變,正開口。
侍突然拔出匕首,對準脆弱的脖子,“你如今是死是活,可就在公主的一念之間,有些話,你可得想好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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