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長寧說到安侯曾經做過的事,神沒多大變化,但眼神慢慢地冷了下來。
顯然安侯搶奪人軍功的事,對褚長寧而言是一件無法忘懷的往事。
云知雪察覺到他的緒有異,不由得手握住了他,“那被搶了軍功的副將是你的人?”
褚長寧點頭道:“不錯,我們兩個曾經因為這一位副將起過齷齪,他對我百般看不順眼,我也看不上他。”
云知雪臉沉沉地道:“通過這麼一件事,隨便哪一個人都可以知道安侯是個什麼樣的人。”
“因而劉炳生現在所做的事,還真有些不人意外了,畢竟上梁不正下梁歪。”
說著,的緒就變得有些起伏,雙手也忍不住握得咯咯作響。
“幸好我打定主意去找劉炳生,從而揭了這一件事。”
“不然任由他繼續囂張跋扈下去,不知道有多人會家破人亡?”
褚長寧聲音溫和地道:“這就是法網恢恢,疏而不。”
云知雪皺眉:“可時間實在是太晚了。”
劉炳生做了這麼多年的惡,不知道有多子遭到了他毒手。
是想一想今天去京兆府喊冤的幾十個百姓,心里就有一種不寒而栗的覺。
“我們如今撞破了這事,正好可以替那些百姓申冤。”
褚長寧知道心中在想什麼,不僅聲音變得和,看著的目也帶著幾分溫,得能讓云知雪驅散心中的寒冷。
“雪兒,不要因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
云知雪輕微點頭道:“我不生氣,我只是為那些百姓到痛心。”
神冷了冷,又說:“為了讓百姓們盡快安心,我準備讓你出手去查劉炳生做下的一系列事。”
褚長寧忙表態:“我立即讓隨風去查。”
話畢,他喊來了隨風,代道:“多帶一些暗衛去查劉炳生,對了,安侯此人也得好好查一查。”
隨風領命而去。
兩個時辰后,他就帶著暗衛查清楚了劉炳生調戲良家子,并迫良家子做小妾的事。
他想一想,就對其他暗衛說:“你們繼續去追查安侯,我先將劉炳生的事告訴王爺和王妃。”
其他暗衛沒有意見,當下就繼續去追查安侯。
隨風則是迅速趕回王府,把結果告訴褚長寧夫婦。
“劉炳生自打為了所謂的四大紈绔之后,就一直在京城招貓逗狗,調戲良家。”
“不過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口頭上調戲一下子,并沒有強迫于人。”
“但在五年前,他看上了一個賣茶的,這個賣茶有一個未婚夫,兩人已經商定好了婚期,準備在次月就結為夫婦了。”
“劉炳生瞧上了,不僅把搶回了府,還將的未婚夫也給打死了。”
“被他搶走的沒多久也死了,從那以后,他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僅對自己看上的人強取豪奪,還喜歡去強搶別人的妻子。”
“他后院的小妾大部分都是被他搶來的,而且不到一兩個月,他就會對這些小妾到厭惡,把們賞賜給自己的仆人。”
隨風說到這一件事,臉上帶著濃郁的厭惡。
“他的仆人或許是跟在他的邊太久了,以至于都沾染上了他的惡習。”
“那些盡屈辱的子,不僅被他們折磨得不像人,還死得特別凄慘。”
隨風拳頭地握住,像是在抑著心中冒出來的怒火。
“王妃,安侯送給了劉炳生一個別莊,那些死去的子就埋在那個別莊里。”
“屬下帶人去探查了一番,發現有一些尸骨才死去沒多久。”
云知雪聽到這樣的話,不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片刻過后的臉黑了下來,“劉炳生竟然做了這麼多的惡事,千刀萬剮,凌遲死都不足以讓他贖清自己的罪。”
褚長寧也被惡心到了,目變得沉無比,“立即把你查到的事告訴趙明浩,讓他帶著人去那個別莊挖掘人的尸骨。”
“等那些尸骨被挖了出來,你就去找那些尸骨的家人,讓他們有仇報仇,有冤申冤。”
隨風立即去行,很快就見到了趙明浩,把尸骨的事告訴他,“趙大人,那個別莊就在郊外,請你隨我來。”
趙明浩點了一大波人,浩浩的跟著他去別莊。
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挖掘出了幾十近百尸骨。
守在別莊的仆人們看到一被挖出來的尸骨,都有些驚嚇。
不過有一部分人知道事不太對勁,就想要跑去安侯府通風報信。
隨風直接出手將他們鎮了下來,“趙大人,這些人應該知道很多事,你把他們抓回去吧。”
趙明浩黑沉著一張臉道:“我明白的,你回去告知王爺一聲,就說這事,不管安侯是否要對付我,為了這些無辜枉死的人,我就算拼了一條命也要讓劉炳生付出代價。”
他一開始聽到隨風的話,就算猜到了劉炳生所做的事有多麼惡劣。
可是一看到這些尸骨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的想象本就不足以描述劉炳生所犯下的惡。
他只覺自己渾的都沸騰了起來,一前所未有的殺意也在心里彌漫著。
“來人,把這些人帶回京兆府,本要親自審問他們。”
衙役們立刻沖過來把那些仆人全部抓起來,然后拖著他們朝著京兆府去。
回到了京兆府,趙明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審理案子。
前來圍觀的百姓們一了解案子的嚴重,一個個都差點嚇得魂飛魄散了。
“天吶,這個紈绔是地獄里爬出來的厲鬼嗎?怎麼手段這麼殘忍。”
“厲鬼都比他善良,他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畜生,可憐那些子倒了八輩子霉,才上了他這麼一個惡。”
“說得不錯,那些子太倒霉了。”
“幸好有夏寧王妃識破了那個惡的真面目,讓趙大人親自審理此案,不然這個可怕的惡不知道還要殘害多無辜的子。”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那麼多子啊,這幾年下來怎麼都沒有人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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