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將話說完,煩躁地一下眉心。
那人接連幾次下毒,一點避諱都沒有。
由此可見的膽子不僅大,還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通醫,倒能發現下毒的蹤跡,可其他人卻不行了。
云知雪忍不住擔心其他人無意間撞見,會被下毒,從而自己沒有辦法及時解毒的事發生。
管家和阿七通過的神變化,猜到在想什麼,原本想要開口給予一份安。
然而一想到白婉兒下了毒,他們卻若無所覺的事,一個個神變得十分嚴重。
“這人出現得太莫名了,手段也很凌厲,我們確實是防不勝防。”
“不過今日鬧了這麼一出,也算是給了我們一次提醒,我們下一次見到,提前做好萬全的準備,一定不會有事。”
管家一番話說下來,言語中帶著一份安。
阿七聽后,心里的張得到了些許平復。
他吐出一口濁氣,聲音里著張,“管家的話說得很有道理,王妃娘娘,您不必為我們擔心,如今我們要做的事是查清楚的目的。”
他把話說完,一點時間都不愿耽擱,就立刻去查白婉兒。
云知雪見他這麼積極,原本想要對他說一些話,現在卻沒機會了,只能看著他離開。
等他的影徹底消失在眼前,云知雪深呼吸一口氣,就對管家說:“你帶著下人們去忙吧,我去找王爺。”
把這一句話說完,就立刻去找褚長寧,把白婉兒通毒的事告訴了他,隨后又說著自己的猜測。
“明目張膽地上門來挑釁我,擺明就是覺得我是一個很好欺負的人,想要把我徹底打下去,然后住夏寧王府。”
“換一句話說,有可能是真的仰慕你,這才對我十分敵對。但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背后還有一個人,之所以跑到夏寧王府來對我進行挑釁,是想要通過我的態度清楚你的打算。”
云知雪將話說到這一點,眼神危險地瞇了起來。
“皇帝很有可能會這麼做,畢竟我們夫婦才拒絕了他挑選側妃的事。”
褚長寧目中閃過銳利的芒,眉宇間的冷意卻如同鋒利的刀鋒十分冰冷駭人。
“皇帝就算想要這麼做,他也不可能讓人如此明目張膽,我猜想這個人有膽子來夏寧王府,應該是出于自己的目的。”
云知雪也認為這個可能更大,所以看著褚長寧的目就帶著幾分不高興。
“你也沒怎麼出京城啊,怎麼就惹了這麼一朵爛桃花回來?”
褚長寧表示自己很無辜,“我本就沒有見過,也不知道的份,怎麼就是惹爛桃花了?”
云知雪輕哼一聲,“口口聲聲都是為了你呢,如果不是我會醫,把給嚇跑了,現在一定跑進來見到了你,然后把自己所有的喜歡都向你口而出。”
聽出話語中帶著一份醋勁,褚長寧立即握住的手,然后把拉自己的懷里,輕輕地在的額頭落下一吻。
“我的心里就只有你,所思所想也只有你,其他人不管是什麼目的,有著怎樣的打算,都跟我沒關系。”
“雪兒,我的心里還不明白嗎?你可千萬別因為的幾句話,就認為和我有什麼?”
“說實話這天底下想要跟我有什麼的人太多了,我總不能一一去回應們,讓們把一顆心收回去,別喜歡我了。”
“我若是真的這麼說了,們不僅不會把一顆心收回去,還會覺得是你這個王妃對我說了什麼,才會導致我如此。”
褚長寧冷淡的表有一鋒利,仿佛是對個別喜歡他的人有所懷疑。
但他自從中毒裝癱瘓后,本就沒有見過什麼人,也沒有見過真心喜歡他的人。
因此關于白婉兒,他更傾向于這個人背后有人,從而要對他不利,才突然來了這麼一出。
而也正是突然有了這麼一出,他忍不住懷疑起了皇帝。
畢竟皇帝才說了為他挑選側妃,這人就突然出現了。
他不得不懷疑皇帝在其中做了什麼,才讓這人有了這麼一個膽子。
“皇帝這段時間很安分,安分得所有教導他的人都認為他要改過自新了。”
“如果他的改過自新是裝出來的,他本人也很記仇的話,這人鬧出來的事絕對不止今日這一次。”
褚長寧的話如同一句提醒,忽然提醒了云知雪。
冷著一張臉道:“我們王府今日還收到了很多禮,因為太過貴重,我把這些禮都退了回去。現在想來,這禮真的是專門送給你的。”
褚長寧眼底盡是冷意,“沒有拜帖,也沒有一句話,就把所謂的禮送上來,這人實在是沒有規矩。”
云知雪聽到這里,用手了一下他的臉頰,“我倒覺得對你真心實意,這才一門心思地惦記著你。”
之前還以為是承恩公府有什麼事需要褚長寧幫忙,這才覺得那些東西太過貴重,不能收下來。
現在想來那些禮之所以顯得貴重,不過是因為白婉兒真的把褚長寧放在了心里。
這麼一個人如果真心喜歡褚長寧,今日的事很有可能是開胃小菜。
以后會發生什麼事,可沒有辦法預料。
一下子想到這一點,云知雪心緒忍不住著急起來。
“褚長寧,這可是你的桃花債,你得想個辦法杜絕這個人帶來的危機,如若不然,你和阿七他們要是無意間到的話,很容易中招的。”
“尤其是你,的目標就是嫁給你,你要是中了招,把帶進了王府,我可饒不了你。”
褚長寧聽出語氣的急切,立刻握住的手,宛若賭咒發誓地道:“我絕不會中招,也絕不會讓占我的便宜。”
眼神冷凝一瞬,他又說:“關于這個人的事,我會盡快查清楚,然后想辦法解決了。”
云知雪聽得眼皮子一跳,“這人是很可惡,可你也不能為了對付手上沾滿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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