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說的有理有據,本王暫且信了。”
褚長寧邁著長,三五下就到了病床前,平躺下來等藥效發作。
一個時辰后,李舒華在藥房里琢磨著各種毒藥,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只見褚長寧的侍衛阿七,滿頭大汗的跑進來,拉住他的手就要往外面拖。
邊拖邊大聲嚷嚷著:“李太醫快去看看王爺,王爺現在況很不好,夫人和王妃都快要哭死了。”
李舒華才來到門口,果然聽見褚夫人嗚嗚的哭聲。
“夫人,李太醫來了。”阿七提醒道。
褚夫人趕從病床上起來,給李舒華讓地方,同時催促著:“快,李太醫,快給我兒看看,他怎麼又毒發了呢。”
李舒華也正納悶,按說褚長寧吃了他那些藥,是絕對不會毒發這麼快的。
為了照顧褚長寧虛弱的子,也為了藏他自己,他都是量多次的添加。
“夫人先別急,讓我先給王爺看看。”
李舒華手探去,褚長寧脈象紊,氣急走,即便是他行醫多年,也診不出是什麼況。
讓他覺得荒唐的是,這像是一個將死之人的脈象,但褚長寧卻還有呼吸。
褚夫人看他把脈太久,焦急的催促道:“你診出點什麼沒有,我兒子到底怎麼樣!”
“夫人且耐心等等。”李舒華額頭冒汗。
這一細節自然被云知雪清晰的捕捉到了,彎暗暗一笑,安道:“夫人放心,李太醫醫湛,一定能將王爺治好。”
特制的毒藥,此刻正發揮著以毒攻毒的作用。
幾種毒互相制,褚長寧必然不會好,也真是因為如此,才有今天的安排。
“你給我閉,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褚夫人冷冷瞪一眼,轉頭對李舒華下死令,“李太醫如果不行,就請別擋著這里,我可以另找名醫!”
“夫人稍安勿躁。”李舒華沒診斷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一直昏迷的褚長寧猛然睜眼,嚨里發出沙啞的喊。
這一舉著實嚇壞了屋的人,李舒華來不及把人控制住,就被褚長寧砸過來一個茶杯。
“滾!都給我滾!”褚長寧緒暴躁,被褥和枕頭都被他丟出去。
李舒華捂著頭躲避,但也還記得他為太醫的責任:“王爺,告訴我,你哪里不適。”
“……”褚長寧仿佛痛極,突然暈了過去。
李舒華掀開一看,神大變:“毒素都集中到王爺的上,王爺的雙恐怕要廢了。”
“什麼!”
褚夫人聽聞噩耗,差點沒暈過去:“我兒子是個大英雄,他還要馳騁沙場,建功立業,他真要殘廢了,以后還怎麼縱馬殺敵!”
顯然不能接這個事實,腦子一轉,突然狠狠的盯著李舒華,指甲幾乎要到李舒華的腦門上。
“都是你這個庸醫!你沒進來之前,我兒子還好好的,誰知道一吃了你的藥,竟然就殘廢了,皇上真是越老越昏庸了,就派了你這樣的人過來。”
李舒華簡直百口莫辯。
而褚夫人已經轉移了炮攻對象,指著云知雪狂罵:“還有你這個掃把星,我是讓你來沖喜的,不是讓你來克夫的。”
“你現在竟然聯合外人,想要把我兒子弄死,小心我讓你給他陪葬!”
云知雪不慌不急,這不過是設計中的一環,當下便捂著臉細哭,裝起可憐來。
“夫人這麼誤會我,我真是比竇娥還冤,我怎麼可能聯合外人來對付王爺。”
云知雪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知道我命苦,被你們嫌棄也應該,只是既然嫁進王府了,這里就是我的扎的地方,王爺真沒了,對我有什麼好。”
褚夫人口起伏不定,“你自然是想改嫁!”
“我沒有。”
云知雪一副飽委屈的模樣,面對褚夫人的咄咄人,仿佛說不出什麼給自己辯解的話了,轉便把鍋甩到李舒華的頭上。
“都是你!不好好醫治王爺,害我被夫人罵。”
云知雪隨手抄起墻角的掃把,狠狠的打在李舒華的腳上,“你給我滾出去,你這個庸醫,竟然把王爺治殘廢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妃……”
李舒華一臉愁,生平第一次,他是這麼的狼狽不堪。
云知雪越打越上頭,最后,他竟然被掃到了王府門口。
“夫人,王妃,你們先聽我解釋。”李舒華好說歹說,此時衫凌,頭冠歪斜,哪里還有翩翩君子的模樣。
他一說話,云知雪打得更厲害,甚至掃把都被折斷了,“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就是治死了人,今天大家都看到了。”
“我哪里治死了人。”李舒華有冤沒說。
王府門外聚集了一群百姓,都對他指指點點。
“還是太醫呢,醫好像也不怎麼樣,也不知道朝廷怎麼用這樣的人。”
“真是人面心,看著冠楚楚的,沒想到是黑心干,看王妃多傷心,我看著王爺真要有什麼好歹,都要跟著去了。”
各種議論聲傳耳朵,李舒華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云知雪打夠了人,把門重重一關,吩咐說:“以后別讓這樣的庸醫進王府!”
“是。”奴仆們紛紛答應。
那門就差要拍到李舒華的臉上,他稍稍整理了一下儀容,忍著恥道:“微臣先宮向皇上復命,日后一定會給夫人和王妃一個代。”
回應他的只有呼呼的冷風。
云知雪一回房,臉上再也不見任何傷心的樣子。
費勁的把褚夫人趕走,立刻給褚長寧服用了緩解疼痛的藥丸。
還有褚長寧那“殘廢”的雙,現在也已經沒有什麼事了。
等忙完所有事,已經夕西下。
“小姐,不好了!”
雙喜焦急不已,“褚夫人已經進宮去了,說是要跟長公主討要千年人參,好去治王爺的疾。”
“去就讓去吧,也不是什麼壞事。”云知雪早就聽聞,褚夫人和長公主是手帕的誼,關系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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