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無可奈何,眼里的慌一閃而過,眉頭微蹙著,像極了那盡委屈的小可憐兒。“趙公子,您還是先莫去尋大夫,畢竟這件事事關姐姐的清白。”云知一副十分焦灼的模樣,拉住趙玉的胳膊阻止道。
云知睫微,抓著趙玉的胳膊滿臉的焦急,趙玉看著心都快要化了。
“咳咳,云姑娘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吧!”趙玉說話都變得結起來,一臉的害。
另一邊的云知雪見狀,對此忍俊不,這倆人可真是天生的一對兒!
不過,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夠看得出來自己這個好妹妹的小心思。
云知表面上看起來是為了的名聲著想,實際上還是想要渾水魚,將此事翻篇。
呵,真是可笑!
云知雪冷笑一聲,眼眸低垂,聲音冰冷如同千年不化的雪山一般。
“為了我的名聲?難道我的名聲不就是被你們毀的嗎?怎麼?現在這是不敢了?”
如此挑釁的話語,著實是激怒了趙玉,“你算是個什麼東西,虧得云姑娘心地善良,不與你計較!”
云知雪聞言,計上心頭。
“我看就你最可憐,跟云知的一條狗一樣,說什麼,便是什麼,不過,你可知道你那個滴滴的小娘子,私下里究竟是什麼樣子嗎?”
話音剛落,云知臉愈發難看,眉眼之間盡是忍不發的憤怒。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不就是找個大夫嗎,我看看到最后究竟是誰丟臉,來人!”
“還有,婦,我告訴你,如果要是事實并非你口中所說,今日,你就立即給云姑娘下跪磕頭!”
趙玉這個小狗就好似個沒腦子的東西,看起來也實在是人有些心疼!
云知雪目犀利,仿佛能穿面前二人的靈魂一般,“倘若我所言非虛,那……你們二人必須給我叩頭道歉!”
云知一聽這話,剛想要出言阻止,但沒曾想,趙玉這個蠢貨永遠比腦子快,直接答應了下來。
此刻,云知恨不得立刻就把趙玉拍進地里,他永遠都不出來。
“就不勞煩趙公子前去尋找了,在下便是大夫,定能夠判斷出這位云姑娘的話究竟是真是假。”
這時,突然從看戲的人群中走出一名男子,聲稱自己是名醫。
趙玉笑道:“那就麻煩大夫了。”
趙玉整個人沉浸在自己計謀得逞的喜悅里,殊不知下一秒男人的話卻讓他直接打臉。
只見大夫為云知雪把了脈,隨后大夫眼神一晃,故作一種神兮兮的模樣,“這個吧……趙公子,不知道你現在心如何?”
“心如何?”趙玉臉異常難看,一時間整個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大夫愣了愣神,隨即開口說道:“云姑娘的的確有些虛弱,恐怕當時如果要是真的打胎的話,很有可能就會……”
“就會什麼?!”趙玉大怒,直接惡狠狠地拽住了大夫的領,毫無剛剛淡定的樣子。
另一邊許久未曾說話的云知,臉瞬間被嚇得蒼白,“姐姐,這個大夫不會是您自己找的人吧?先生,作為大夫你怎麼能做這些有辱醫德之事。
大夫一聽這話,整個人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云姑娘,您這話說的可就有些不大好聽了吧,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出去打聽打聽,在這整個京城之中,誰不知道我們長春堂的名聲?”
大夫乃是京城中最大的醫藥堂的當家掌柜,醫自然是沒得話說。
“怎麼,我一個敗名裂的云家大小姐還能買通長春堂掌柜,還是說,你剛剛那些話本就是想要嫁禍于我。”云知雪冷冷的看著面前早就已經面蒼白的子。
眾人聞言,紛紛指責起云知來。
“你,你們。”云知捂著口,氣得臉越發蒼白,話還沒說完,噗通一聲暈倒在地。見狀,云知雪急忙上將人半抱在懷中,看著云知微微的睫,云知雪悄悄出隨攜帶的銀針往懷中的人扎去。
“啊,干什麼!“云知瞬間清醒。
“你不是暈倒了嗎,我在救你啊,難道妹妹剛才是裝的。”云知雪一臉看好戲的模樣。
“就是裝的,我剛剛還看見的手了。”
“是啊,我也看見了。”
“沒想到云家小姐心思這麼惡毒。”
一時間,眾人七八舌的議論著,趙玉一臉茫然,他怎麼也沒想到,最終結局居然是這般,在眾人的迫之下,他們只能夠向云知雪行大禮。
云知和趙玉恨不得找一條地鉆進去,行完禮后,兩人便落荒而逃。
兩人前腳剛走,后腳王府的人便匆匆趕來,對著云知雪小心翼翼地說道:“王妃,夫人讓您早就回去,說有事找您。”
云知雪聞言愣了愣,但隨即并沒有說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回到王府,云知雪直奔正廳而去。
褚夫人一臉嚴肅的坐在太師椅上,面凝重,在看到云知雪的那一刻,眉頭甚至都擰了川字。
“云知雪,你從前所做的所有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在這里給你提個醒,孩子,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把他帶到王府里。”
云知雪心中早就清楚是這個結果,云遙江才不過幾歲的年紀,如果要是連也拋棄的話,那他還有多慘?
想到云遙江那可憐的小眼神兒,云知雪實在是于心不忍,從小到大,他已經經歷過了很多的磨難和痛苦,因此,云知雪定是不會讓悲劇再次在他的上重演。
“褚夫人,江江他只不過是個孩子,為何您的眼睛里就是容不下他?”云知雪不解,眼神堅定的看著面前的褚夫人。
“一個野種,怎麼配待在王府?”
此話一出,瞬間中了云知雪的心深,剛想要開口直接反懟的時候,一個下人卻突然匆匆的趕了過來。
“夫人,夫人,王爺,他醒了!”下人慌慌張張的連滾帶爬來到了褚夫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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