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熱熱鬧鬧的,所有的人都在拿著那紙張議論,這上麵就是墨逸塵寫的梁懷的罪行。
“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咱們大王居然做過這麽多傷天害理的事呢。”
“不知道是誰弄的,反正我之前聽說過一些傳聞……”
有人說完這話之後,便立刻都圍在了一起,說起了不關於之前梁懷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
畢竟能夠做上王位的人自然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哪有一個心慈手的人能夠居高位呢?
梁懷自然也做過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兒,多多也是有一些傳聞傳出去的,此刻被墨逸塵如此宣揚,城中百姓是人盡皆知。
而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梁懷的耳朵裏,他得知此事之後心中大怒,知道這定然是墨逸塵想到的辦法,想要自己讓他們出去。
“趕戒嚴,不許任何人出去,一定要找到這兩個人,無論如何我都要讓他們死在我的眼前,活要見人,死要見。”
梁懷一聲令下,手下的人便都出去辦事兒了,尤其是那些個士兵在大街上到搜查,就是想要找到墨逸塵和蘇雲的下落。
由於這些個士兵也是有樣學樣,跟著梁懷這麽久,自然也不是什麽善茬,借著要搜查犯人的由頭,在百姓那裏搶奪東西。
“爺您不能這樣啊,這可是我們一家人的收,您到底想幹什麽呀?我們這裏沒有嫌犯,也沒有包藏嫌犯。”
百姓們個個都上前去祈求,但是這些士兵本不管那麽多,把那些百姓的收全部都搶走了,這下百姓們怨聲載道。
如今經過這些士兵的所作所為,更加坐實了梁懷的那些罪名,百姓們都深深認定,梁懷就是做了很多十惡不赦的事。
“他哪裏配做我們西涼國的大王,你看看他手下的人,我們一家全部東西都被搶了,這樣下去我們還不如去死呢。”
“我看也是,怪不得紙上寫那麽多事,原來咱們大王居然這麽心狠手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放過,現在居然還下令要搶我們的東西。”
百姓們對梁懷心裏各種不滿,那些士兵如此欺百姓,這個事已經漸漸引起百姓們對梁懷的反叛之心。
酒樓裏,墨逸塵正在那裏坐著喝酒,事實上本就是在聽那些百姓們的話,他想要知道現在梁懷在百姓們心中究竟是什麽地位。
經過幾日的調查之後,墨逸塵知道現在的時機已經到了,梁懷現在肯定已經不再百姓的戴和信服了,他便趕回去找蘇雲說起這件事兒。
“現在正是最的時候,那些個士兵也真的是太幫我們忙了,如今我們可以準備離開了。”
墨逸塵馬上去收拾了簡單的東西,和蘇雲喬裝一對老夫妻,二人看著彼此的樣子不笑了起來。
“現在我們算不算是共白頭?”蘇雲紅著臉說道,原本就有些風寒,偶爾會咳嗽,現在演一個老太太簡直是太像了。
“是的,從此以後我們兩個再也不分開。”墨逸塵深的說道,蘇雲紅著臉打了他一下,讓他趕準備文書。
現在這城中戒嚴,想要出城必定是要有文書的,否則誰也出不去,這就是梁懷為了阻攔他們離開才做的。
墨逸塵早已經把這個東西給準備好了,把文書拿出來給蘇雲看,上麵居然還有作假的公章,二人拿著這些背著行李便朝著城門口走去。
來到城門口的時候,士兵們看到兩人要出城便攔住了,而墨逸塵順勢把文書拿了出來。
“你們是奉命出城啊?你們兩個年紀那麽大了,出去到底要幹什麽?”
那士兵看了看那公章,覺得好像有點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墨逸塵心中明白,一定是因為剛才自己太過著急了,那印章的印泥還沒有幹呢。
但現在已經是來不及改了,士兵要檢查他們二人的行李,墨逸塵和蘇雲把包袱打開,裏麵隻是幾件老年人穿的服。
“你們得跟我走一趟,我們需要要好好的盤查一下。”
士兵還是覺得有點不對勁,這文書上麵和之前的好像有點不一樣,便想要深的調查一番。
墨逸塵和和蘇雲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如果今天不走的話,那麽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必然會死在梁懷的手上。
既然這樣的話,那麽今天隻能豁出去了,墨逸塵心中想著便對著蘇雲使了個眼。
“咳咳……哎喲,關爺您怎麽推我呢?我這子不適,早就生病了,這是老病了,幹嘛不讓我們出去呢?”
蘇雲一下跌倒在地上,假裝是被那士兵給推倒的,而墨逸塵也一下蹲在了地上,對著那士兵便責問他們為什麽要對老人手。
“誰對你們手了,明明是你們自己跌倒的,別在這口噴人啊。”
那士兵當然不知道二人的計謀,隻在那裏辯解,然而他們更不知道墨逸塵用這個方法吸引了不百姓們的注意。
“你們幹什麽呢?怎麽能夠欺負老人家呢?人家年紀都這麽大了,想出去一趟容易嗎?又不是沒有文書,你們怎麽還是不肯放人?”
“就是啊,平日裏搶奪百姓的東西就算了,現在連老人家都不放過,你們到底有沒有良心啊?難道你們家裏沒有老人嗎?”
“你們這些士兵應該要保家衛國的,居然在這裏欺負百姓,你們怎麽有臉做這樣的事啊,何況還是個老人家呢。
百姓們一下子圍了過來,尤其是看到墨逸塵和蘇雲兩個人那麽大年紀還被士兵推倒,一想到這些天士兵們在城裏幹的那些缺德事,一個個都過來替他們打抱不平。
“這下我們有機會離開了。”墨逸塵在蘇雲耳邊輕聲的說道,已經有好心人上前來扶著二人起來。
“老人家你別怕,我們幫你,這些個士兵簡直欺人太甚。”那人說完之後把墨逸塵二人護在了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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