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事先不提，我想求你全我的一片癡心，我實在是……”

“夫人，凝雪是你的兒嗎？”花初再一次的打斷了柳氏的話，盯著的眼睛，這個白癡得不能再白癡的問題，好似十分重要一般。

“自然是我的兒，是我十月懷胎，辛苦生下的兒。”

花初聞言笑了。

人們都說父母子，則為之計之深遠。

花初的母親如此，瀕死之際，仍然不忘替花初鋪好以后行走的路，花初以為，世界上的母，應當都和自己母親對自己那般偉大，就算沒有到達那種地步，也不該是不聞不問，一心只將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

可面前的柳氏，推翻了花初的想法。

其實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花初就知道這個問題沒有什麼意義，君凝雪的眉眼之間和柳氏有著七八分的相似，與柳氏，自然是親生母。

花初問這句話，只是想從側面提醒柳氏——君凝雪是的兒，兒了傷，你起碼得要問一句，而不是一心只擔憂著自己的地位會不會被一個新來的子搶走。

“姑娘笑什麼？”

“笑世事涼薄，夫人可知道，昨天凝雪哭了很久。”

“那又如何？凝雪這丫頭，向來不懂事，哭鼻子這種事，也是時有發生，大多數的時候，都沒什麼事，不過是為了博取王爺注意力罷了。”

柳氏說這話的時候，花初竟然從的語氣里到了埋怨。

“據我所知，凝雪雖然小子頗多，可并不是那種不就為了一點小事掉眼淚的人。”

柳氏搖了搖頭。

說道：“你不懂，你不了解的，我剛生下的那段時間，特別是第二個月的時候，我和王爺好不容易緩和了一點，可那個時候，卻見不得我好，不的總是要哭上許久，每次都要將王爺吸引到邊才肯罷休。”

花初詫異。

“那時候才兩個月，能懂什麼，夫人，凝雪是你的孩子，你怎麼能用這樣中的惡意來揣度呢？”

“你不懂，你不懂。”柳氏一遍一遍的說著你不懂，可花初不懂什麼，就連柳氏自己都說不上來。

“我是母親，我疼的，只是不該和我爭的，要乖乖的，不要時刻粘著王爺，不要給我惹事，我就謝天謝地了，一點都不乖，不像他哥哥，姑娘，你不知道，哥哥本來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是我害了他，是我……”

“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柳氏對于君凝雪的那個哥哥，不再說半點話。

花初也不再追問。

將話題引到了君凝雪的上，接著道：“夫人，我聽凝雪提過你，在印象里，你是這個世上最溫，最善良的人了，若是讓知道，你這般看的話，只怕作為兒，心都會碎了。”

“姑娘，我們不談凝雪了，你就答應我先前的要求，好不好？”

“……”

“娘親怎麼來了？”一道俏的聲音傳來，花初抬頭，就見到君凝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扶著樓上的木欄往下看。

君凝雪下來之后。

柳氏又嘀嘀咕咕的與說了一些話，大意是要乖，要懂事。

前面的時候君凝雪都一直點頭，當聽到柳氏說讓勸勸花初，讓花初以后都不要再來親王府的時候，君凝雪臉上的笑容愣住了片刻。

過了一會兒。

回過神來的君凝雪才道：“娘親，仙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像知心姐姐一樣，是唯一一個肯聽我訴說各種心事的知心姐姐。”

“小雪，你怎麼這般不懂事，我生你養你，難道現在還抵不過一個外來的子嗎？”

“娘親，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你就告訴我，你聽不聽娘親的話？”

柳氏對君凝雪下著命令，毫不顧及君凝雪臉上的為難。

“娘親，我真的……”

“小雪，你別忘了，是誰將你養這麼大的！要是沒有我，你本不可能來到這個世上。”

“母親，我知道。”

“既然知道，你就該站在母親這邊，這個人，不能留在王府，不能讓有機會和你父親再見面，你知道嗎？”

“娘親，我從小到大，基本上沒什麼朋友。”

“嗯？”

“我與您說了，是我為數不多的好朋友，甚至從某方面來說，仙姐姐是我唯一的朋友，娘親，你知道唯一，唯一是什麼意思嗎？”

柳氏沒有說話，可面上已經有了不悅。

總是習慣的用母親這個份來強迫君凝雪去服從，在柳氏眼里，或許從來沒有正視過君凝雪的需求。

看到母親的表，君凝雪有一瞬間的心酸。

“娘親，你先走吧。”

“娘親拜托你的事？”

“我不會同意的，你走吧。”

“君凝雪！”柳氏沒想到一向溫順的兒這一次竟然會這般明目張膽的反抗自己，一時之間，聲音大了許多，似乎想要掩飾自己心的不安。

“娘親，我說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我是你的兒，你想要控制我的思想，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你我，擔憂我才會有的表現，我不怪你，可是娘親，仙姐姐又不欠我什麼，是我欠了，你為什麼老想著主宰別人的思想啊！”

君凝雪有些崩潰。

這一吼，的鼻頭一酸，眼淚又差點掉了下來。

“你看看，你又要使用這一招了，你真的是……”

“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夫人你這樣的母親。”花初上前，護住君凝雪，明明自己的兒已經委屈得不全了，還總是往別人傷口上撒鹽，方才凝雪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一瘸一拐的，柳氏沒有半點關心，在幾番刁難之下，竟然還又想神施給自己的兒，就連掉眼淚，好似都變了矯不懂事。

“小雪，娘親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娘親，你走吧，你若是不走，那我便哭著去找父親，你不是說我只會用眼淚來吸引父親的注意力嗎？我會這樣做的。”

小丫頭的語氣，委屈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