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陸川了臉還是沒有走過去。
做刑偵多了,見了太多崩潰的死者家屬,說不上鐵石心腸,其實還是會難,只是已經沒有了當初剛剛畢業時候的熱和憤怒了。
陸川和白浩勛是下午進的審訊室,這個時候的魏燕宓看起來神好的,只是臉上多帶了疲憊。
見到陸川他們走進來目還流在兩人臉上停留了一會。
最后笑了一下,“我發現你們警局的值還高的。”
像是想到了什麼,“剛剛那個短頭發的警,也很漂亮。”
白浩勛忍不住微微皺眉,整個局里的警只有原萱是短頭發的,所以魏燕宓應該是說。
想到剛剛劉牧帶回來的跟魏燕宓關系親的士的筆錄,白皓勛目微冷。
陸川和白皓勛坐到魏燕宓面前說了聲,“謝謝夸獎,不過我們局里值是高的。”
魏燕宓笑了一下,然后看向陸川,“要問我是不是吸毒嗎?你們應該已經知道了,剛剛也有兩個警來過了,我就是在酒吧無意中染上的,也是在酒吧買的,沒什麼接頭人,那人只是偶爾出現...”
陸川點了點頭,“這個我們知道了,不是問毒品的事。”
魏燕宓愣了一下,“那要是問周語的我該說的已經說了,我沒想到會跳樓,但是確實跟我沒關系,我只是去學校鬧了一下,這事本來錯就在。”
說完臉有些難看。
“是嗎?可是據你丈夫的口供,周語一開始可是被你們夫妻強迫的,雖然是你丈夫的手,但是是你建議的。”白皓勛忽然開口,目帶著涼意盯著看。
魏燕宓明顯沒想到陶江山會這麼說,臉并不太好。
眼中還閃過明顯的不悅。
這讓陸川之前的一些猜測有了大概的想法。
只見深呼吸了一口氣,“剛開始我只是在氣頭上跟陶江山這麼說了,誰知道他是真的這麼不要臉就沖進去了...”
“你應該是知道的,只是你也沒有阻止不是嗎?自己丈夫在自己家出軌,你怎麼忍得了?”陸川打斷的話問,“一般人都接不了吧?”
“對,”魏燕宓坦然的點點頭,“我那天晚上就在門口站著,直到里面的靜停止。”
臉上出一個嘲諷的表,“誰說我不在乎了?”
“那你是在乎陶江山還是周語?”陸川忽然笑了,只是目很冷,“那個時候你已經跟周語的關系不簡單了吧?”
魏燕宓臉微變,看向陸川,“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知道,而且一秒就聽懂了。”白皓勛拿出一張照片放到面前,照片上的兩個人舉止親,其中一個就是魏燕宓,“認識這個人嗎?”
魏燕宓的手了,“認識,我朋友。”
“嗯,這個朋友不簡單吧?”陸川輕笑了一聲,拿出了那個李潔的人的筆錄放到了魏燕宓面前,“剛剛早上做的筆錄,你看看?”
魏燕宓看著那份筆錄臉難看,但是沒有。
“你們知道了?”
“算是吧,看你說的是哪方面,如果說是你跟李潔的親關系我們確實知道了。”陸川點了點頭,“但是還有些我們不知道的,例如你和周語的關系,你和你丈夫的關系,還要你丈夫和周語的關系。”
魏燕宓嗤笑了一聲,“你們這麼能查怎麼不繼續查。”
“我們是能查,所以來找你調查了。”陸川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你跟周語是什麼關系?你們的聊天記錄現在知道你的取向之后看起來可就不簡單了。”
“我的取向?我是雙。”魏燕宓目停在那份筆錄上面,臉發白,“不然你們以為我的兒子是怎麼來的?”
“但是陶江山說你并不喜歡被他。”白皓勛實事求是的說,“看起來你像是更偏向喜歡?”
“對,孩子多好,香香的。”魏燕宓沒有否認,只是低聲說,“生完孩子之后我跟陶江山的關系確實冷淡的,我本來也沒多喜歡他,只是我爸覺得他人還老實...”
說到這里魏燕宓笑了一下,“確實老實的,在一起這麼多你他也沒干什麼出格的事,在一個贅婿里面他算做的不錯了。”
原來陶江山真的是贅的。
白皓勛跟陸川對視了一眼。
魏燕宓的表像是有些恍惚,“周語是第一個,我跟周語的關系?”
臉上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表,“你們應該看出來了,我確實在追求周語。”
的話讓陸川他們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因為魏燕宓說的是追求,他們看記錄還以為兩人已經在一起了。
“不過周語這個人怎麼說呢,有些不識好歹了,我追求,一直吊著我,那天我也是上火,加上陶江山回來也煩人,一時沖我就說出了那些話。”魏燕宓的深呼吸了一口氣,臉上出現了后悔的神,“要是往常陶江山肯定是不敢的,那天估計是喝上頭了...”
魏燕宓說自己原本想要沖進去阻止的,但是最后還是不敢,“我怕到時周語報警,還不如發生了點什麼,然后不敢報警,我們用錢解決一下就行了。”
所以就在門口站了很久,直到里面的聲音平息了。
“后面周語就直接辭職不干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們倆還私下有聯系,畢竟丈夫出軌這事我沒面子的。”
說完苦笑了一聲,像是很無奈,“但是整件事我只是說了那麼一句話和沒有阻止,其他的跟我沒有關系,侵犯周語的是陶江山。”
陸川看著眼前這個繞了這麼多圈子的目的就是擺自己在這件事上的關系的人。
心里知道對比起陶江山,魏燕宓才是最難搞的人。
白皓勛又拿出一張紙,“那這個聊天記錄上的出來是怎麼回事?周語沒有回你,然后在兩個小時后你就帶人去學校拍下了辱罵周語視頻,而且在這之前你們一直還有聯系。這可不像你說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