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的話讓林暮暮眼中閃過心疼和愧疚的緒，“對不起，要是我早點來找你...”

“跟你有什麼關系呢？”姜若搖了搖頭，“你來過那麼多次，不是被我趕走的嗎？暮暮這種事我不想更多人的錢家害，更不想你被困在這種地方。”

林暮暮心里一陣悶疼，姜若不知道可以自保，不知道只要向求助，自己就能把救出來，所以姜若一直在一個人苦苦的堅持著。

林暮暮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太自私了，邊的人沒有人知道的份，只是以為是家境不錯的異地學生。

林暮暮想到自己被趕出家門的樣子，雖然爸媽說不理了，可是依舊在林家的庇護下安安穩穩的肆意生長著。

陸川注意到了林暮暮低落的緒，從見到姜若開始，林暮暮的緒一直不高。

但是他暫時沒有多說什麼，從兜里拿出一支錄音筆，“姜小姐可以做一個筆錄嗎？還是我們換個地方再做？”

姜若笑了一聲，“就在這里做吧，我想著要是錢青被放出來了看到監控記錄會不會氣死，我就在他眼皮底下報警了。”

說著眼里閃過快意的。

陸川點了點頭打開了錄音筆，“姜若小姐能不能說一下你當初為什麼要退學跟在錢青邊？”

姜若的故事其實說起來也簡單，當年無意中挑了殘疾人和神病人做課題的姜若接到了一些殘疾的神病人，

一開始并沒有想太多，只是當把所有資料整理出來匯聚文本的時候。

就發現了有些奇怪的地方，首先這幾個孩年齡相仿，而且都是大學生，長得也都不錯。

而且姜若注意到們致殘的原因有些相像，看起來都是意外，可是也都是人為。

作為一個新聞人，姜若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我其實第一次覺得不對勁的是關玉的照片的時候，對鏡頭太恐懼了。”姜若低聲說。

陸川立刻想起來了，那個被直播凌，錢莉親自送去醫院的孩就是關玉，的照片和病歷讓人很難不多看幾眼。

“我一開始是跟關玉的家人聊的。”姜若笑了一下，“然后就聊到了錢莉。”

姜若說到這里看向林暮暮，“暮暮你應該記得我們之前經常在論壇上幫助一些發布一些比較偏激言論的人。”

林暮暮點了點頭，會在論壇上遇到蘇意也是因為這個習慣。

“我見過了錢莉之后總覺得不對勁，一個生救了另一個被施暴的生，這本來是一個很棒的事。”姜若皺起了眉，“可是錢莉言語間的同太浮于表面了，而且雖然很溫和，但是給我的覺不好，盯著我的目讓我想到了冷的蛇類...”

或者那個時候其實姜若已經被盯上了。

最后姜若忍不住上論壇搜了一下錢家，結果遇到了蘇意，“你說這是不是我該遭遇這一切？”

姜若眼中閃過淚，蘇意的帖子里的言辭中的絕讓姜若忍不住去開導。

同時去了錢家名下的一些酒吧，也說不清，覺錢莉有問題，所以想去看看。

“我一開始只是覺錢莉有問題，我沒想到錢家都有問題。”姜若深呼吸了一口氣。

長相漂亮的姜若在酒吧很容易為焦點，也會為別人的目標。

引起了錢青的注意，而且是在不同的酒吧見到姜若之后。

錢青看上姜若了。

“所以那段時間的糾纏就是錢青對我所謂的“追求”，”姜若的語氣嘲諷，帶著深深的厭惡。“后面你報警之后他們總算沒有再這麼明目張膽了。”

姜若其實在酒吧里沒有發現什麼，直到有一次跟蹤錢莉的時候看到了跟一群男的往香山別墅去。

“我跟了過去，但是到了門口進不去，但是我遇到了錢青。”

姜若那個時候雖然對錢青有些反，但是表面上還是過得去的。

那天的錢青也確實沒做什麼，只是把姜若送了回去。

“那時候已經暑假了，我不是本地人，為了跟著錢莉也沒有回家。”姜若的聲音放得很低，“我很后悔，我其實現在偶爾也會想我什麼會這麼好奇這些事呢？我不讀新聞是不是就好了？”

說完就笑了，只笑著眼淚就出來了，“可是我又想，這些事總要有人去做的，我想幫助更多的人。”

姜若了臉，“扯遠了。”

林暮暮給遞了一張紙巾，姜若接過之后笑了笑。

“錢青送我回去的第二天，我接到了蘇意的電話，說想死。”姜若去了。

然后從此邁進了深淵。

“我可能比其他人好一點，錢青看上了我，我從一開始就是在錢青床上醒來的。”姜若的眼神很冷，表也很冷，盯著那只錄音筆說，“錢青非法囚和qb了我。”

林暮暮眨了眨眼，試圖把眼淚眨回去。

陸川手輕輕拍了拍放在膝蓋上有些抖的手，很快就收回去了。

這是一個安的作，姜若注意到了，笑了笑沒說什麼，

后面的事其實很簡單，從那次開始，姜若就一直被錢青囚著，每天都在同一個房間里播放著那些照片和視頻，從心理上讓姜若逐漸崩潰。

姜若從開始的反抗甚至自殺到后面的可以面無表的看著那些視頻。

直到有一天跟錢青說，“我跟你在一起。”

姜若退學了，以為錢青總會有膩的一天，可是兩年過去了，他還是沒膩。

“如果他喜歡你，你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林暮暮看著心疼的問。

“因為我總是故意氣他，上一陣子我懷孕了，我故意弄掉了。”姜若冷聲道，“那種不在期待下出生的孩子，生下來我估計也會掐死他。”

陸川和林暮暮都沉默了下來。

陸川后面又問了一些問題，姜若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一個筆錄做下來一句快兩個小時了。

陸川收起錄音筆，“姜小姐，我可以我的同事過來了嗎？”

姜若此時的狀態才放松了一點，“我終于相信錢青真的被抓了，不然他早就來了。”

看向陸川，“你們過來吧，可以帶我走嗎？”

“當然，你是原告和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