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了一鼻子灰,倒也并不生氣。
實際上,只要能確定這個站街有問題就足夠了。
完全可以證明,他自己剛才不是看花了眼,師爺確確實實進了這個出租屋。而刀鋒也能肯定,這個看上去簡陋的出租屋,有玄機。
很快,刀鋒就回到了按房,和肖躍進小常一起正規按。
就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但在這里遇到師爺和一個“假冒”站街,這事本就不那麼簡單。加上陳先云突然要跑到人家民派出所的地盤上來抓嫖,兩件事一湊,由不得刀鋒不提高警惕。
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陳先云要怎樣才能不引起毫懷疑地將這兩件事和他扯上關系。
對于陳先云,他從來都沒有過多好,更不相信陳先云會一夜之間變對自己真正友善的“好人”。
好人卡不是發給這種人的。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晚飯之前,各個底小組開會匯報底況,大家都很興,覺得今晚行肯定會大有收獲。
可能民派出所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清理過,那地方的賣窩點如同雨后春筍一般呼啦啦地冒出來。
以二警區的人手而論,想要將整個民市場周邊的賣窩點一網打盡明顯不現實。能抓個十幾二十個“失足”和“犯錯男”就已經是極限了。
再多他們也吃不下。
這是好事。
規模不大,基本屬于“占便宜”的檔次,民所那邊,也就不會有太大的意見。
——你這里窩點多,有好大家都分潤一點嘛!
吃獨食肚子痛。
所以陳先云定下來的策略也是集中人手,突擊西門外那一帶,能抓多抓多。
到目前為止,刀鋒沒看出有啥異常,也就很規矩地守著自己聯防隊員的本分,一切行聽指揮。
等這次行結束之后,自然有他一份好。
而且因為他現在地位提高,他的那份好,應該會比大多數聯防隊員更多一些。
至于陳先云定下來的“突擊地點”,暫時也不能說有啥特別的。雖然師爺在那里過面,但據底況來看,確實就是西門那一帶的窩點最集中,能夠獲取最大的“戰果”。
師爺或許只是一個巧合,陳先云是否清楚這個況都不好說。
晚飯之后,二警區所有人手都在所里待命,也不準搞其他活,就是一起聊天打屁,養蓄銳,為幾個小時之后即將展開的行積蓄必要的力。
晚上九點,二警區傾巢而出,開始行。
據經驗,這個時間段,正是站街接客的高峰期。
早了天還沒黑,直接去窩點似乎有點不安全,太晚的話,街上就沒幾個人了,同樣缺乏安全。
九十年代初期畢竟和后世不同。
擱在后世,晚上九點,真正的夜生活可能都還沒開始呢。
起碼得零點之后,街面上的人流量才會明顯減。
二警區沒有警車。
整個清源派出所才一臺微面,由所長親自掌握。現在,陳先云就開著這臺微面警車,從所長那里借來的。
行一開始很順利,西門外的窩點毫無防備,被逮了個正著。
頓時好一通飛狗跳。
其中一個頗有幾分姿的站街在搞清楚他們是清源派出所的人之后,非常不服氣,理直氣壯地質問陳先云,為什麼他們清源派出所的人會跑到民派出所的地盤上來抓人。
幾個聯防隊員便幸災樂禍地看著,等倒霉。
在清源所二警區的地盤上,絕對沒有人敢這樣跟陳先云說話,那純粹是自找麻煩。
正在大伙都等著陳先云大耳刮子扇過去的時候,出人的事發生了。
火霹靂的陳所竟然生生按住了自己的脾氣,只是冷冷地看著,冷冷說道:“給我一個不收拾你的理由,不然,我送你兩年勞教!”
一名資深的聯防隊員嚇了一跳。
通常來說,他們不會這麼干!
俗話說得好:活水養魚嘛!
真把這些站街都送了勞教,以后他們抓西北風去?
再說,這個站街長得不賴,而且說話的語氣很沖,這說明什麼呢?
說明是有人罩著的。
當然不可能是什麼大人,否則也不會干這個營生。
最大的可能,是民所的某個人。
說到底,他們這回也是越界行,不太合適得罪民所的同行。哪怕只是一個聯防隊員,如果人家在所里能說得上話,到時候打起司來,也會比較被。
你在民所的地盤上抓了人家罩著的人,事先還沒打過招呼,這不講規矩。
事不能這麼干!
資深聯防隊員正準備悄悄提醒一下陳先云,那個站街已經嚷嚷起來:“你們就會欺負我們這些沒靠山的,那些有靠山的,你們都不敢!”
說著,竟然眼淚汪汪的,似乎十分委屈。
“是嗎?那你倒是跟我說說,誰是有靠山的?你告訴我,看我敢不敢!”
陳先云的眼神益發冷,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作的先兆。
今兒個這個站街是真將陳所惹火了,搞不好真會送兩年勞教。
站街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境危險,氣呼呼地手指著不遠的一間出租屋,道:“就在那里,有人開槽子,開大槽子,你敢去抓嗎?”
指的,正是下午時候,師爺進去的那間出租屋。
刀鋒角浮起一淡淡的笑意。
明白了!
原來在這等著呢。
果然,陳先云冷笑一聲,對刀鋒說道:“躍進,你帶小刀和小常過去看看,真要是有人開槽子,就給老子抓起來!”
肖躍進毫都沒有意識到不對,當即答應一聲,領著刀鋒和小常就朝出租屋走去。
陳先云向他們背影的眼神,森森的。
那個站街朝他眨了眨眼,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
可惜沒人看見。
否則一定會意識到這中間有問題。
資深聯防隊員有點擔心地說道:“老大,就他們三個過去,會不會……”
“有刀鋒在,你怕什麼?這小子,一個人就能挑了閆利民的場子!”
“躲在這種鬼地方開槽子的人,能比閆利民還牛?”
陳先云嘿嘿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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