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不干凈?”
“大小姐!剛剛二牛親口承認了,是要殺了奴婢嫁禍給您,然后就幫二小姐正名……然后、然后二小姐還能名正言順的繼承傳家寶!”荷花害怕寧初信了大牛的話,當即就一點也不敢瞞,全部說了出來。
“大小姐,別聽荷花胡說,之前可沒做毀您名譽的事,如今就是為了活下去,什麼話都能編出來!”大牛很快就想到了應對之法。
大牛臉雖然不太好看,可發生這種事之后,竟然將驚慌掩藏的很好。
怪不得大牛和二牛能為柳清璇邊的得力干將呢,二牛是個練家子,而大牛,則是頭腦聰慧一些。
“大小姐,您一定不要相信我啊!”荷花臉發白,“奴婢、奴婢以前確實是做了不惡事,可奴婢那般做,都是為了取-悅二小姐呀,奴婢是二小姐的丫鬟,奴婢也沒有別的辦法呀!”
荷花害怕的自稱一會兒是我一會兒是奴婢的,可見荷花說的話,也是八九不離十的。
只不過,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樣地方做法,別說都打不了寧初,就連小蘭都打不了。
小蘭十分嫌棄的看了一眼荷花,略有鄙夷的說道:“可我看二小姐的院子里,也不是人人都這樣啊。”
荷花一噎,急的滿頭大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大牛見狀,就說道:“大小姐,您還是將荷花給奴才置吧,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若是夫人知曉了您阻攔此事,定是會不高興的。”
寧初輕笑了一聲,這大牛竟然還敢威脅,看來當時那子確實打的不太疼啊。
“可是你們二人,各執一詞,而如今又是事關人命的大事,我看,不若明日一同問問娘吧,萬一你倆這是公報私仇……那可不好辦了。”寧初依舊語氣輕,言語里似乎還帶著一猶豫,可臉上的神卻并沒有一疑慮。
大牛一時間拿不準了,他覺得寧初說的也不錯,總歸到了明日,荷花的死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好,那奴才就先下去了。”大牛說著,就準備扶起二牛離開。
荷花一臉害怕,目躲躲閃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至二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寧初方才出聲:“慢著。”
大牛腳步一頓,當即心里有些不好的預浮現出來,他機警的問道:“大小姐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寧初轉,淺笑盈盈的說道:“萬一是你們二人撒謊,今日我放你們離開,明日這件事可就要怪罪到我的頭上了,不若就委屈你們二人,在柴房將就一晚。”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大牛總覺得這似乎已經被寧初給規劃好了似的,從寧初進來之后,就一直走被寧初牽著鼻子走,看似寧初沒有信了荷花,可這所作所為,可都是在幫著荷花的。
“大小姐,這就不必了吧。”大牛滿是警惕,他微微握二牛的手,示意二牛若是可以就直接跑。
二牛和大牛對視了一眼后,微微頷首。
看似作十分細微,可這依舊是逃不過寧初的眼睛。
“是我的話說的不夠明白嗎?萬一你們兩個人逃了,明日我上哪兒說理去。”寧初語氣輕中帶了一嚴肅。
大牛一時間拿不準寧初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就寧初剛剛的拿一手,顯然也是有一些拳腳功夫的,既然寧初沒有強留,那是不是……
大牛有些遲疑,二牛倒是被寧初忽悠了進去,他問道:“我們是不是呆在柴房一晚上就可以了?明日你會將我們二人給夫人置?”
寧初頷首,說道:“自然,若真是娘親的吩咐,那倒是我這個大小姐要向你們二人賠不是了。”
寧初說出這話來,當即讓有些遲疑的大牛跟著點了點頭:“好,不過奴才二人住在柴房一晚倒是無所謂,可荷花呢?”
二牛也死死的盯著荷花,恨不得現就將荷花給殺死才好。
寧初略微思慮,問小蘭:“府中還有其他的柴房嗎?剛剛他們二人可都對荷花手了,再關在一豈不是給荷花惹了麻煩。”
小蘭頓了頓,搖頭:“回小姐的話,府中就這一是柴房。”
“這……這可就難辦了。”寧初做出苦惱的模樣來。
大牛和二牛也不知怎麼辦,二人等著寧初給一個準確的答復。
荷花死死的拉著小蘭,是不敢再和這二人呆在一的,連忙說道:“要不然就讓奴婢跟小蘭在一,小蘭看著奴婢,奴婢定然是跑不了的!”
聽見這話,寧初便看了看小蘭,似乎是在征求小蘭的意見。
小蘭點點頭:“奴婢聽小姐的,小姐若是覺得行,那奴婢今晚就看著荷花,定不讓荷花給跑了去。”
聞言,寧初的臉上出現一抹笑意,隨即看向大牛二牛:“如此安排,你們覺得可好?”
大牛二牛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后大牛點點頭說道:“就聽大小姐的安排。”
“那,小蘭,過去捆上二人的手,不能讓二人逃了去。”寧初吩咐道。
小蘭楞了楞,看向大牛二牛,見二人沒太大的靜之后,便取了兩捆繩子,走到二人后捆了起來。
“那就如此吧,明日清晨,我再來給你們二人松綁。”寧初說完,便點點頭,“小蘭,給荷花也綁上吧。”
“是。”小蘭應聲。
荷花見大牛二牛被綁上了,便也不掙扎了,反正若是寧初想要殺,只需要放著不管就好,如此大費周章的,定然是信了一些自己說的話的。
等到寧初帶著倆人出了柴房,再將柴房落鎖后,寧初方才帶著二人回了府。
這一次,小蘭明白了,自家小姐一定是故意讓荷花自己說出跟這們的話語的,畢竟今日給自家小姐說過柴房的事。
果然,寧初甫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直接給荷花點了,隨即,走到座位上坐下后,施施然說道:“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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