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一聽寧初說出這話,頓時跌坐在地上了,寧初果然是要搶傳家寶的……等了這麼長時間,前面鋪墊了那麼久,就是為了這一刻!為了讓眼睜睜的看著寧初順理章的拿下傳家寶!!
即便是寧昊辰再神經大條,此時也發覺了,寧初今日是有備而來,本不怕自己拿不到傳家寶!
寧母臉上所有的溫皆消失不見,無論是寧初說什麼,寧母始終都覺得寧初只是小打小鬧,要不然能在自己手里磋磨了這麼久?可今日的寧初,從始至終都沒有出過一膽怯,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寧初的掌握之中,無論是說出家法那日的況,還是說出證據,就連在場所有人的反應,都在寧初的掌握之中。
篤定,寧晚不會讓拿出證據的!
沒了溫做裝飾的寧母,此時看著寧初仿佛像看著仇人似的。
看到寧母這樣的神,寧初心中一頓。
寧母柳清璇在書中始終都是一個端莊典雅的子,就連寧晚因為被人陷害差點名節不保時,都不會放下端莊,如今不過是讓一切回歸正軌罷了,竟然能讓這般仇視自己,還真是奇怪。
寧初沒搭理寧母,溫聲道:“爹,您該授傳家寶了。”
此時的寧國公臉鐵青,似乎還在猶豫不決。
寧昊辰心中不快,有些不愿承認這傳家寶當真要給寧初,嘟囔著說道:“什麼狗屁證據,我看你就是在咋呼我們!你就是嫉妒晚晚得傳家寶才刻意這般說的。”
聞言,寧初輕笑一聲,寧昊辰雖然這般說,可語氣卻一點也不強了,手剛抬起來做出要拿證據的作,寧晚就穆的出聲:“大哥!”
寧初停下手中的作,垂眸看向寧晚,寧昊辰也疑的看過去。
“傳家寶本就應該傳給姐姐。”寧晚扯了扯角,笑容牽強。
見狀,寧昊辰咬牙,狠狠的瞪了寧初一眼,便退到一邊扭臉不看這邊了。
寧國公臉鐵青,即便再不想傳給寧初,可寧晚都這麼說了,誰能預料到寧初還會再弄出些什麼幺蛾子?隨即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梗著聲音說道:“寧氏長寧初,上前聽訓!”
寧初抬步,復又朝著寧國公走了兩步,與寧晚不同,并未跪下,神也一如既往,溫潤之中,又帶著幾分清冷。
眾賓客見到寧初這副榮辱不驚的模樣,頓時心生好,與頻頻出錯的寧晚相比,寧初才是當之無愧的寧家長,得這玉鐲,也是實至名歸了。
寧國公瞪了寧初一眼,到底沒再說什麼了,他又不傻,自然也能看到自己費盡心思請來的賓客們,對寧初已經刮目相看了。
寧初站在大堂之上,聽著寧國公說了一些無關要的話,原本那都是為寧晚準備的訓詞,沒想到差錯的讓寧初聽了去。
寧國公想想就來氣,自是不會把那一篇容都念完,只覺得對著寧初那張臉便有些煎熬,草草說了幾句后,便讓寧母將傳家寶帶在寧初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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