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琬兮癟了癟,“你不是,但是誰知道你以后會不會遇到什麼紅知己什麼的。”
鄧卓沨無奈搖頭,“看來你對本王還是不夠了解,你可知道本王今年幾歲了?”
“二十三,那又怎麼了?”在現代二十三的男人還小好吧。
鄧卓沨道:“你也知道本王都二十三了,要是本王想要什麼紅知己,早就已經有了,在這里,十五歲的男子都能做父親了,而本王二十三才娶的你,且還是個子,你覺得本王是輕易有紅知己的人嗎?”
這話將余琬兮堵的無話可說,他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說他是什麼子,雖然有些想笑,但是余琬兮是信他的,畢竟他府里連丫鬟都很,要不是自己嫁進來,他怕是很會用到丫鬟。
“好啦,我信你便是,不過···我說如果,你以后真的坐上那個位子,要是有很多大臣要給你塞兒,那你會咋辦?”
鄧卓沨笑了笑,“你說能咋辦?當然是你來辦。”
“什麼?”余琬兮一臉錯愕。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人家給你塞人,又不是給我塞。”余琬兮很是無辜。
鄧卓沨無奈的在的鼻尖上點了點,“你是本王的妻子,要是有人敢給本王塞人,自然是要你出手的,你要是不兇悍一點,如何能得住那些人?”
“你的意思是要我變得兇悍一點?那我變一個母老虎,豈不是有你的。”
鄧卓沨被的話給逗樂了,“無礙,不管你是母老虎也好,還是紙老虎也罷,本王都喜歡。”
話畢,他直接在的臉上親了一口。
余琬兮被他這麼一說,頓時就紅了臉。
月正濃,一上弦月掛在天空中,幾朵云彩飄過。
河石子鎮的烏很多,到了夜里偶爾會傳來幾只烏的鳴聲。
竹府的地牢門口。
幾個看守的人打著哈欠。
“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休息。”他們已經連續好幾日都守在這里了,之前地牢都是空的,也不需要他們看守。
打從老爺帶著一群要犯回來,他們就守了幾日,雖然白日有人換班,但是一下子要守夜的他們還是有些不適應的。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要你看人,就老老實實的看,可不能出什麼岔子,里面的人至關重要,要是出了事,咱們都擔不起責任。”
男子聞言,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我不懶,會好好看的。”
就在這時,男子嗅了嗅,“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好像是花香,這個味道很好聞啊。”
同他說話的男子眉頭一挑,深吸一口氣,“確實,這味道好香。”
兩人忍不住的多吸了幾口。
沒過多久,紛紛倒了下去。
就在這時,一群黑人從天而降,為首的正是烈風,他低頭看了眼看守的幾人。
準的找到那人腰間的鑰匙,將地牢的門打開。
“不過如此。”他淡淡的說了句,一臉鄙夷的看著地上的幾人,便進了地牢。
他后的男子道:“咱們快些,莫要被人發現了。”
烈風冷哼了一聲,“怕什麼,我已經讓人去給他們下蠱,即便他們發現了,也不可能在這麼快的時間敢過來的。”
他對蠱蟲很有信心,雖然知道余琬兮會解蠱,但是那麼多人都種蠱本事在大,又如何能顧的過來。
男子點了點頭,放心了幾分,不過他辦事向來牢靠,沒見到太子之前他是不會放松的。
地牢不是很大,沒走幾步,就看到床榻上躺著的那人,太子之前穿的就是寶藍的錦袍,看來這些天他在這里過的并不好。
烈風有些心疼,直接打開牢房的門,走了進去。
“太子,屬下來遲,求太子恕罪。”他一進門直接跪了下來。
男子皺了下眉頭,“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朝云國太子,您趕跟我們一塊走吧。”
“走到哪里去?”床榻上的人忽然翻,出一張玩味的臉來。
是常德。
烈風赫然一怔,“不好中計了,咱們快走。”
話音剛落,牢房的門被關了起來。
他們全部都被關在了里面。
“你們會用毒,我們就不會了嗎?”常德笑瞇瞇的道。
毒藥從牢房底下竄了上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可本就沒什麼用。
常德事先吃了解藥進來的,所以本就不怕這些毒。
“你···好···果然不愧是鄢王,狡猾的很···”說完這句話烈風便倒了下去。
他邊的人全部倒下,無一幸免。
待他們全部都昏睡過去,余琬兮等人才從暗走了出來,將牢門打開。
常德走了出去。
“王妃這招果然英明,若您是男子,定然能在軍中大放異彩。”
鄧卓沨聞言臉沉了幾分,有些不爽。
他的小姑娘怎麼可能是男子,要是男子,那自己怎麼辦?
余琬兮笑了笑道:“我就算不是男子,依然可以在軍中大放異彩。”
可不是古人,要按照古人的規矩來辦事,要是真有一天鄧卓沨要上戰場,那自己一定會跟著去的。
是不可能會跟鄧卓沨分開的。
見余琬兮如此說,常德撓了撓頭,他一向對孩子沒什麼辦法,既然王妃如此說他也不能反駁。
反正是主母說了算。
地牢里的人都被關了起來,而鄧子珩被關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他這幾天悶不出聲,默默的坐在那,鄧卓沨來看過他兩次,都沒問到什麼想要的答案。
也到了改啟程的時候,益王那邊已經沒什麼作,自從得知他的人跟烈風都被鄧卓沨抓了起來,他便不在有任何作。
而戰王那邊給他制造了不麻煩,這幾天他也是有些頭疼的,忙著自己的事都忙的暈頭轉向的,自然也沒功夫在管鄧子珩的事。
這也給鄧卓沨他們制造了離開的機會。
“哎,時間過的真快,才轉眼你就要回去了。”老婆婆不舍的牽著余琬兮的手,是大從心里喜歡余琬兮的,自從來了之后,自己的也舒服了許多。
前兩天更是將自己針灸的絕活教會府里的大夫。
這樣好的姑娘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回去了。
余琬兮道:“您以后來京城的時候,派人通知我一聲,我一定會去看您的。”
余琬兮亦是有很多的不舍,老婆婆待很好,有好吃的會想著自己,有好玩的也會想著自己,這幾天們幾乎形影不離。
沒想到時間過的如此快。
不過來邊疆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醫館的事可不能在耽擱下去。
想堂堂一個醫館的大夫,隔三岔五就歇業,這樣的醫館如何能開的長久,那可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段,時間就是金錢,如此揮霍。
不能在任了,余琬兮想盡快回去。
“那是自然,老要是去京城第一個找的就是你跟沁沁,多的話老也不說了,你多保重,照顧好自己,希下次見你的時候,你已經揣著肚子了。”
余琬兮被這麼一說,臉頓時就紅了,看了眼鄧卓沨。
沒想到鄧卓沨竟然聽到們的談話,直接便道:“會的,下次您見到我們的時候,琬兮肯定已經大著肚子。”
余琬兮瞪了他一眼,用手肘了他的腹部一下,示意他不要說話。
這人也真是的,都說古人斂說話不會如此直接,誰知他這人三兩句話就離不開。
有時候余琬兮都要覺得他跟自己一樣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
在寒暄了幾句,們做上了馬車。
余琬兮拉開布簾,看向老婆婆跟竹修文二人,只見他們正一臉不舍的看著自己。
余琬兮很是難,朝他們揮了揮手,便拉下布簾。
見眼眶泛紅,鄧卓沨心疼的了他的腦袋。
“還會再見的。”鄧卓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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