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伯爵府的溫大人壽辰快到了,發請帖邀請鄢王。
只是現在鄭卓沨不在京城,難不是要這個王妃自己去?
知道溫若若和余清央玩的好,這次溫大人的壽辰,必然也給靖安侯府遞了請帖,去了之后免不了見到們,想想都要頭疼。
既然這樣,不如直接拒絕。
想著,余琬兮也這麼吩咐小荷,“你去幫我跟他們說,我近日子不適,不適合參加,到時候讓明管事送些禮去就行。”
小荷面難,聽方才永昌伯爵府派來的人的語氣,是要王妃必須去,因此還給自己塞了銀子。
雖然最后小荷沒拿,知道自己畢竟是鄢王府的人,這件事若是讓王妃知道了,只怕吃不了兜著走。
應下,剛要轉。
“等等。”白銘禮突然住。
“我認為王妃還是去比較好。”
余琬兮和楚沁沁紛紛詫異的抬頭看著他。
白銘禮接著說下去,“永昌伯爵府的大小姐將來若是真的嫁進皇室,與王妃你就是妯娌,如今父親大壽,鄢王府沒有不去的道理。”
事實卻如白銘禮所說,這其中的道理余琬兮也都明白,且不說不喜這樣的宴會,而且對方還是永昌伯爵府。
見余琬兮還有疑慮,白銘禮又繼續說道,
“如今王爺不在,若是王爺在的話,王妃你自然可以稱病不去,可是王妃日日出府,就是不在府上的日子,也有楚家小姐作陪,這事早就傳便了,此時稱病,未免太過明顯了。”
說來說去,倒是自己害了自己。
看來以后要讓這兩個人來王府,甚至都想好之后關在家里閉門不見算了。
看出余琬兮是真的不想去,楚沁沁替說話,“那除了稱病,還有沒有別的借口。”
“沒有!”白銘禮說的十分堅決。
言外之意,就是必須去!
“不僅如此,王妃還要送一件貴重的禮,如此方可表現出王妃對于未來太子妃的友好。”
余琬兮長嘆一口氣,未來太子妃與何干,為何要表現友好!
次日,余琬兮出府去,聽從白銘禮的主意到西街口的一家墨寶軒的店鋪去。
白銘禮說溫大人酷收藏書畫,而這墨寶軒里的書畫各個都是品。
西街口這里很熱鬧,是京中第二富饒的街市,只是靖安侯府和王府離得有些遠,所以平日里,余琬兮都沒有機會來這里。
琉兒也是鮮來西街口,從馬車下來,不免的眼前一亮。
只是見王妃走遠了,琉兒快步跟上。
墨寶軒的門上掛了一個牌匾,上面的“墨寶軒”三個字聽說是先帝親筆題寫,能得到先帝的贊賞,足以可見他們家的東西到底有多好。
聽聞里面的許多寶貝都是重金難求,是有錢是不行的,還得看與這件品有沒有緣分。
一進門,便看到一副的水墨山水畫映眼簾,輕輕的聞,整個店鋪里充滿著墨水的味道,夾雜的淡淡的梅花香。
店面很大,四周的墻壁上掛滿了書畫,滿滿的書香之氣。
店里的顧客大多都是有錢人家,而墨寶軒名聲在外,聞名而來的都是些文人墨客,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余琬兮自顧自的逛起來,只是對這些東西并不了解,倒是看到一個硯臺覺得十分好看。
印象里,鄭卓沨書房里的那個硯臺和這個有七八分的相似。
店里許多人圍著那副山水畫反復的看,時不時的發出些贊嘆。
說實話,余琬兮并不懂畫作,聽了半天周圍的人的贊嘆,怎麼看都沒覺得這幅畫又多麼驚人。
只是確實有覺得好看罷了。
果然是業有專攻。
剛要轉,便聽見一個溫的聲音。
“沒想到鄢王妃也對畫作如此興趣?”
聽到鄢王妃三個字,抬眸去看,竟然是溫晴晴。
在這里到,余琬兮還是十分驚訝的,更是沒想到溫晴晴會主上來和打招呼。
們兩個并不相,甚至話都沒說過幾句。
只是覺得來給溫大人賀壽買禮,竟然遇到了他的兒,這得是多麼巧。
只是,余琬兮認為的巧合,其實是溫晴晴故意為之。
自從上次七夕過后,溫晴晴一直都想與鄢王妃有一次洽談的機會,很好奇,自己未來的夫君和這位鄢王妃到底是怎樣的一種關系。
只是,溫晴晴這個人面子薄,不好意思下帖子約,只好讓人盯著鄢王府,找個機會來個偶遇。
一連等了好多天,余琬兮待在王府里一天不出門,出府要麼去楚府,回靖安侯府。
幾乎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不知道該如何設計偶遇。
直到今日,小廝回來傳話,說是鄢王妃的馬車往西街口去了,立刻也出門,和余琬兮前后腳來到西街口,眼看著進了墨寶軒。
墨寶軒這個地方常來,眼瞧著這是一個機會。
“竟然是溫姑娘,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
溫晴晴邊的丫鬟皺著眉頭,“我家大姑娘可是墨寶軒的常客。”
這個丫鬟似乎對自己有些敵意。
余琬兮笑了笑,“既是這樣,那我便不打擾溫姑娘了。”
溫晴晴一見余琬兮要走,立刻慌了起來,手就抓住余琬兮的手。
若是換作平常,段然不會這樣,今日是一時急了。
等了這麼多天終于有了這個機會,可不能就這麼錯過了。
余琬兮詫異的回過頭,目在溫晴晴的臉上流轉。
溫晴晴知道是自己唐突了,訕訕的收回手,眼神有些不自然。
看出似乎是有話要說。只是余琬兮自認為自己和這個永昌伯爵府的大小姐并不相,到底什麼話,讓能出這樣的神。
向來喜歡說話爽快的人,這也是為什麼能夠和楚沁沁玩在一塊的原因,溫晴晴這樣扭的子,一下讓也失去耐心。
“溫姑娘有話不妨直說。”
溫晴晴抬眸看向,心中一橫,下了決心,“王妃能否借一步說話。”
余琬兮心中存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
她代替哥哥入朝為官,伴君在側三年,卻對他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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