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爹之間早已沒有父之了,他的心中始終沒有我娘我們二人。而且,如今還有你,爹爹的心里恐怕更容不下我了。”
白妙芙苦笑了一下。
“大小姐又何須來我的面前與我說這些事,大家誰也不是苦命人呢?當初我在夫人之下,日日飽夫人和大小姐的折磨,不也是一日一日熬過來的。”
林姨娘勾一笑,一點也不同白妙芙,只因為如今所做的這一切都是自作自罷了。
“那你又以為你如今這個位置坐得穩嗎?日日被別人威脅,恐怕你夜里也睡不著覺吧?”
白妙芙緩緩起走到林姨娘的面前看著。
“白芷如今的份早已經不同于往日了,你也別想像往日一樣利用。”
“大小姐何出此言?”
林姨娘緩緩握了掌心,眸閃過一凌厲之。
“我只是想提醒你,白芷現如今想要黏死,你就如同碾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當初我娘在府上的時候沒有人敢害,那是因為地位做的穩,而你如今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姨娘,這滿京城的宴席,你都不能參加。”
白妙芙說著又頓了頓,似乎是想起了一件什麼事。
“我聽說你找回了當年失蹤的孩子,這個男孩,比我大了幾歲,雖然是找回來了,但他終究是一個庶子,這輩子都沒有辦法繼承我爹的缽。你想要讓他像我爹一般尊貴就必須讓他為相府的嫡子,而你的份也必須要提為平妻。”
林姨娘微瞇著眸子看著白妙芙:“看來你早在來我這里之前,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打算,說吧,什麼條件?”
“既如此,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娘雖然走了,但是我背后還有平遠侯府,平遠侯就是我舅舅,他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笑話!”
林姨娘笑了笑,只把白妙芙的話當了一個孩說的話。
“誰不知道平遠候現如今還被足在府,罰俸半年,他又如何能夠幫得了我?”
“別忘了我娘,可是他的妹妹,我娘的死,他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在朝堂之上也只有他可以暫且的制住我的。這件事我如今既然答應了,你就一定可以做到,至于祖母那里,我想一定不會幫你。”
林姨娘緩緩點了點頭:“你猜的沒錯。”
“我對一向了解,心中一直想著的都是林家那兩個人,所以你做不做夫人于他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林姨娘又緩緩點了點頭:“沒錯,老夫人的確沒有幫我。但我也絕對不會僅憑你幾句話就能夠相信你做得到。何況比起來平遠侯,現如今最能幫到我的人是三小姐。”
“白芷當真能幫你嗎?”白妙芙勾一笑,眼中帶著滿滿的譏諷。
“若是想要幫你的話,早就出手了,又何須等到現在?”
林姨娘的心思了,就如白妙芙所說的一樣,白芷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真正幫。
當初想要害白芷的事,被白芷猜到了,從那以后,兩個人之間就再也沒了往日的。
心中早該清楚的,這件事白芷無論如何都不會幫。
“你當真能幫我?”
“不然呢,我若是不能幫你的話,為何又過來與你說這些?我娘如今已經死了,我爹心里也沒有我這個兒,除非是因為走投無路,我也絕對不會過來找你。”白妙芙趾高氣揚的看著林姨娘。
“我娘雖然死了,但是平遠候府的勢力還在,我可以讓我外祖母認你為義,到時候你的份自然水漲船高,我爹也就沒有任何的借口可以拒絕你了。”
林姨娘眼中一亮:“那你想要我為你做什麼?”
“我想殺了白芷。”
白妙芙微瞇著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林姨娘。
“我知道你一定會拒絕我。”
“為何要殺?”
林姨娘問出口了以后,就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過無腦了一些。白妙芙和白芷之間恩怨重重早已經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夠解釋的清楚的。
現如今康玉溪一死,白妙芙對白芷就更是恨之骨。
“你的事如今只有我能幫你,活著也沒有什麼用了,而且,我也只有這麼一個要求。就是因為害得我娘慘死,我卻沒有辦法替我娘報仇,此仇不報天理難容。”
白妙芙狠狠握了掌心:“我給你三日好好考慮一下,如果你考慮清楚了就過來找我。”
話音落下,白妙芙的背影也逐漸消失在了屋子里,隔了許久,李嬤嬤輕輕走上前。
“夫人您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
林姨娘的心中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現如今既然白芷不肯幫,也沒有必要再繼續維護白芷。
更何況當初所做的事也被白芷發現,兩個人之間早已經沒了當初的分。
就算是活著也是礙眼。
“想要殺了白芷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我覺得白妙芙此行回來目的就是白芷。”
林姨娘想到這里,忽然抬頭看著李嬤嬤:“你找幾個人先去盯著白妙芙,我倒是要看看在耍什麼花招。如果當真只是為了殺白芷的話,為何又費盡心思的來相府?”
“夫人的意思是說,這一次回來要對付的人,還有您?”
林娘笑著點頭:“別忘了,當初是誰把康玉溪一下位置的。眼睜睜得看著康玉溪被相爺關進了院子里。又怎麼可能會不恨我,恐怕對我也是恨之骨,所以我不相信會全心全意的幫我。”
“夫人放心,我這就派人去好好盯著。”
西廂院里。
白芷正坐在書房里練字。
就見到紫兒從外面走了進來,緩緩放下了筆。
“小姐。”
紫兒的手里拿著剛剛從外面摘回來的梅花,放進了屋中的花瓶里。
了凍得通紅的雙手,這才走到白芷的面前,把手放在炭火上烤了一會兒。
“剛才我出去的時候好像是看到大小姐去了林姨娘的院子。”
白芷不以為然:“正常。”
“小姐您難道不生氣嗎?”
前世的她胸大、顏高,生活富足,家人牛逼,明明有一手好牌確被她打成了爛牌,晚年凄慘孤苦,最后自殺在那人面前時她方醒悟,她對得起自己,確對不起身邊所有的人。 重生后的她發下宏愿要和那個頂著女主頭銜的人成姐妹,和那個才高八斗注定發達得男人成兄妹...
重生后,田幼薇一直在想一個問題。 如果前世她不嫁,邵璟是不是不會死! 如果她不做溫室的花朵,是不是父親兄長也不會死! 眼睜睜看著親人一個個死在面前,利刃穿腹,烈火焚身,那種滋味真的撕心裂肺! 再活一世,田幼薇這輩子不想再做溫婉小女人,她要全家團圓做富豪,有錢又有權,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至于邵璟,她可以默默守護助他上青云,就是別再做夫妻! 邵璟黑臉:重生個錘子喲,田幼薇你膽兒肥了,竟敢始亂終棄!!! 于是,這輩子,當邵璟長成絕世美男,時尚達人,文武雙全,精通多國語言,日進...
她是金枝玉葉的侯門千金,單純溫婉,大婚當夜卻等來夫君的一杯毒酒。 「妹妹快喝了吧,今夜可是世子與我的良宵」 善良的姐姐設計奪取了她的一切,慈愛的繼母面具下是一張偽善的臉。 良人非良人,她以為的幸福,竟原來都是假象! 含恨而終,一朝重生,她帶著仇恨回到十二歲那年,誓要讓命運改寫。 步步為營,在陰謀詭譎的內宅殺出一片天地,且看辱她欺她踐她之人今生是個什麼下場! 他是權傾朝野的謫仙王爺,清冷孤傲,溫潤如玉的外表下是一顆冰冷的心。 佳麗三千,唯獨被她的獨特吸引,暗暗守護,可惜美人難求。 「在本王面前,你可以肆意」 前世的教訓讓她不敢輕信於人,卻是不自覺的動了心。 朝堂詭譎,風雲際會。 真心還是假意,攜手還是宿敵。 重活一世,她能否解開心結,執子之手,閱盡世界三千美景?
衆人皆知,鎮國公府嫡長女崔文熙才貌雙全,生得溫婉端方,品性高潔,是全京城貴女們的典範。 崔氏及笄時慶王趙承延求娶,立下一生一世一雙人誓言成功抱得美人歸。 然而成婚七年,夫妻恩愛崔氏卻無所出。 慶王借腹生子,從外頭帶回來一個女人,試圖去母留子,給崔氏體面。 誰料崔氏主動讓賢,保全雙方體面提出和離。 慶王瘋了。 成婚七年,崔文熙兢兢業業打理中饋,處處端方持重,叫人挑不出一絲錯處。 七年無所出是崔文熙最大的罪過。 她是枝頭上的天之驕女,一身傲骨寧折不屈,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委曲求全。 在她與慶王因和離鬧得滿城風雨時,崔文熙意外發現了躲在角落裏暗暗覬覦她的少年太子。 這日子真他媽狗血刺激! 男主篇: 太子趙玥,師出當代大儒陳平,出了名的克己復禮,溫潤君子。 世人都道太子是塊潔白無瑕的美玉,一生中唯一的污跡便是崔文熙。 他記得她的一顰一笑,她的喜好與憎惡,把她視爲皎皎明月,惦記了她好些年。 直到崔氏脊樑被慶王折斷,婚姻解體,他便知道,他挖牆腳的機會來了。 不能強取,那便巧奪。
容鶯喜歡當朝帝師這件事,本是沒多少人知曉的,連她也只敢對自己的貓唸叨。只因她是個極不起眼,又不被在意的人物。 也只有她記得與聞人湙在瓏山寺的朝夕相伴,記得患難中的不離不棄與真心相付。 —— 叛軍攻入皇城的那一日春光正好,青牆映着雪似的杏花。叛軍統帥奉帝師之命捉拿皇室子弟,以做到斬草除根。 容鶯面對着追來的叛軍,鼓起勇氣問道:“是帝師要我死嗎?” “這是自然。” 直到那一刻,她才恍然夢醒,原來在聞人湙眼裏,她也算不上什麼要緊的人。 所謂真心交付,不如說是一廂情願,自作多情。 —— 潔白的杏花飄落在血染的衣衫,映入聞人湙寒涼深邃的眼眸。他想不通,這樣怯懦膽小的一個人,怎麼會有勇氣自刎。 遂問向侍從:“公主沒有哭鬧嗎?” 侍從答道:“未曾。” 他愣了一下,忽然心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