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祖母,我──”
林憶秋看著老夫人扭起來,心里卻想著,白敬恐怕不會同意的。
“秋兒,我那幾個孫都是不懂事的,如今姑祖母就只能指你了,你和明家的那個小子近些日子要走的近一些,孤獨母現如今唯一的心愿就是希你能夠嫁到明家去。到那時,咱們林家就再也不用指你伯伯了。”
林憶秋的心思了,緩緩的握著老夫人的手。
“姑祖母只要伯伯能夠答應,那秋兒自然是愿意的,就是怕伯伯不愿意呀。”
老夫人面微沉:“你不必管這些,我自會讓他答應的。這些年來,若不是沒有我的教養,他怎麼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現如今年紀大了,反倒是不把我這個做娘的放在眼里了。”
林憶秋默默斂下心神,是林家的嫡,若是認了白敬當義父,自然是可以和白芷平起平坐的。
至于萬花仙子轉世的份無非是別人杜撰出來的,可不相信白芷會是貴。如果真是貴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在相府平平辱十年。
夜。
白芷回到了相府,一直坐在屋子里等著溫玉。
紫兒來來回回走了幾趟,看到白芷還坐在那里,有些擔憂。
“小姐天涼了,奴婢先把窗子給關上吧。”
“不用。”白芷收回視線,了凍得僵的手。
“你上還有傷,怎麼又起來了?”
紫兒不愿意下去,站在白芷的側:“小姐是不是在擔心世子?”
“他今日一直未曾有消息,就連青鳥和云雀都沒有任何消息傳過來,我實在是擔心的很。”
狄語的蠱王已經找到了,按理來說,此事已經了結,溫玉為何遲遲未曾回來。
“派去世子府的人,回來是如何說的?”
白芷看著紫兒問道。
“子蒼說,世子還會回來,只是吩咐下人不用準備晚膳。”
“不用準備晚膳了?”
白芷更為心憂:“德妃娘娘近些日子可曾有讓人過來?”
在宮中沒有眼線,若是想要知道宮里發生了何事,恐怕還要依靠德妃娘娘。
就在白芷的話音落下,院兒里忽然傳來了一道輕淺的腳步聲。
白芷連忙扭頭看過去,就見到溫玉一襲白緩緩從院中走過來。
那一瞬間,方若是忽然看到了希,愣了一瞬,急忙站起來走過去,拉著溫玉的手,四下看了看。
“你沒事吧?有沒有傷?”
溫玉搖了搖頭,反握著白芷的手:“聽說今日有人刺殺你。”
白芷點了點頭,看樣子他似乎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我懷疑是北戎的人。”
白芷拉著溫玉走進屋子里,又看了一眼紫兒。
“紫兒為了救我,了傷。對了,青鳥和云雀今日去了哪里?”
白芷又想起這件事,便急忙開口問道。
“這是天靈丹,固元補氣的,你先下去歇著。”
溫玉從袖中把藥拿了出來,紫兒惶恐,急忙手接過藥。
“多謝世子!”
紫兒走了以后,溫玉這才開口。
“藥老前腳剛出了京城,后腳就有人追殺,派的都是銳。”
白芷猛地了一口氣:“那藥老如今如何?”
如果藥老當真出了什麼事,此生都會疚不已。
“他沒有事,只不過派去保護他的銳,死傷了大半。”
“知不知道是何人所為?”
藥老是出城的,按理來說,這件事不會被人發現。
“如今還在詳察,青鳥云雀得到消息就急忙趕了過去,好在過去的及時,藥老沒有大礙。古策派了他的人馬,一路護送藥老。”
白芷眉心蹙,下意識的握了掌心。
溫玉心疼地看著,緩緩把拉進了懷里。
“今日事發突然,圍場里狄語的蠱王丟了,當時圍場有諸多人在,皇上下令封住圍場,一定要找到丟失的蠱王。我并不知你在外面發生的事。”
溫玉一臉疚地看著白芷。
白芷握著他的手急忙搖頭:“不怪你。”
“我聽慕容修說了,后來蠱王也找到了,難道你不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溫玉也點了點頭:“狄語向來把蠱王看得十分重要,這個蠱王是當年北戎先皇親手傳給狄語的,猶如玉璽一般的存在。不可能讓蠱王輕而一舉的丟失,何況如此毒之,一般人不敢去。”
“所以,這個蠱王是故意藏起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拖延時間,讓皇上把你們都困在圍場。”
白芷想起今日也是為了去圍場,觀看古策和蒼瀾世子的比試。
若是這麼一想,要去圍場的事,并不是什麼。
有些人只要一想就可以猜到,去圍場只有一條路,而今日,正是在那一條路上遇刺。
“你為何回來的如此晚?”
白芷又問。
“蠱王雖然找到了,但是攝政王借此為由,頭想要南帝把邊境的一塊地割讓給他。”
“好家伙!”白芷恍然大悟:“原來他們的目標不僅僅是,還有邊境的地。”
“北戎的大草原,鄰著荒漠,環境極為復雜。這些年來,他們一直有心思想要擴張,我國邊界距離北戎不過數十里的距離,差距卻十分明顯。他們想要把都城往那邊挪,但是邊境與他們來說又是一個威脅。”
“好大的口氣!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想要了我的命,又想要我們割地,豈是那麼容易?”白芷印象里的攝政王,不茍言笑,與他有過幾面之緣,但是了解不深。
卻也知道此人是個十分狠的人,狄語如此囂張跋扈,在攝政王的面前猶如一個兔子一樣,就足以可見此人的厲害之。
“皇上是如何說,不會真的同意給他吧?”
溫玉搖了搖頭:“邊境的地,皇上不會讓。只不過,如今咱們是憂外患,東堯也有想要瓜分南越的心思,至于西乾不過是來湊熱鬧的,皇上擔心北戎和東堯合伙攻打,所以便命我與他一同進宮商議此事。”
“怪不得古策親自來參加四國聯誼,看來他也是要來試探試探皇上。”白芷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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