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程景郁,辦事真絕啊,把自己侍衛派過來。這是一早就算好了自己絕對會找機會溜出去。
追風低眉看著,表面鎮定實則心中有些慌忙,王妃可是一個敢指著王爺鼻子罵的人。
況且此刻還抱著小郡主,要是這個時候同自己撒潑起來的話,自己絕對招架不住。
畢竟王妃在市井之地待了五年,早就沒了世家小姐的風范,想到這,追風忍不住打了一個冷。
咽了下口中眼睛堅定起來,比起王妃撒潑自己更害怕王爺追究。
幸好這個時候杏兒從前院回來。
好不容易找到了盧清歡一路小跑過去:“王妃,奴婢可算是找到您和小郡主了。”
盧清歡看著跑得火急火燎的難道是前院出了什麼事?還是程景郁那個鱉孫來了?
他一連兩日沒有進自己院子了,想必心里也快沉不住氣了。
雖然他沒說讓悠悠陪著自己一起足,但自己不出去悠悠也就不走。
他總是要惦記自己親閨的吧?盧清歡挑了挑眉,一雙含目著俏皮。
放下懷中的悠悠母二人手牽手問道:“怎麼?睿王來了麼?你怎麼如此著急?”
杏兒搖搖頭說道:“不是王爺來了,是楊家小姐來了,還帶著不的禮品,說要來拜訪王妃給王妃賠不是。”
楊家小姐?楊?
果然,看樣子自己那一日同說的話起了作用。其實那一日盧清歡之所以走得早,是為了給楊留下懸念。
當時讓外人全都出去,楊也表示自己雖然不反庶,但也終究喜歡不起來。
盧清歡同說,子無才便是德那都是屁話,子也是可以頂天立地,并且拿了花木蘭武則天舉例說明。
當時就已經撼了這位楊家小姐的心,自己臨走之時說,子要想做生意就要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其中懸念沒有開口,當時楊就在思考,猜不出三日準會來拜訪自己。
這條大魚可算是上鉤了。
盧清歡滿意地嗯了一聲:“行,你去小廚房說一聲,今日午膳要切好的生牛,羊,和豬,再把我之前要求你們準備的調料全都拿過來。”
杏兒哎了一聲就離開了。
追風夜跟著松了一口氣,這可真是及時雨。不過王妃要這些生做什麼?難道王妃午膳打算請客人吃這個?還有調料?
王爺說過任何風吹草都要稟告,如此行事詭異確實應該告知王爺一聲才是。
此刻盧清歡早就牽著悠悠離開了。
“中午娘親給你做烤吃好不好?”
“好,悠悠最喜歡吃烤了。”悠悠可的小臉全都是饞樣,走路也開始一蹦一跳的,那臉上的隨著跳而抖。
說起來自己也許久沒有吃烤了,為了給這位楊家小姐嘗嘗鮮。
這些調料一日前就讓杏兒也預備了,不過最多也就有那麼幾樣,辣椒面和胡椒磨的,剩下的也就只能日后再說了。
而程景郁正和柳儒之在書房探討如今朝堂中如今的形式,柳儒之在談論這些事的時候自然和以往不同,俊的臉上滿是認真。
程景郁更不用說了,茶水都涼了一茬又一茬。
兩個人正談論到淮王一事逐雨在門口敲門試探:“王爺,屬下有事稟報。”
“進來。”
柳儒之見是逐雨,知道可能是嚴重的事剛要開口說離開。
就聽見逐雨先行一步說道:“王爺,追風那面來信。”
“哦?可是王妃那面出了什麼靜?”
睿王妃?
柳儒之一下子來了興趣,自從那日看見盧清歡的態聲音之后他就對這位王妃十分好奇。
不過只是簡單的好奇,便坐下來打算聽一。
程景郁雖然盡力克制自己的緒,柳儒之和他同窗這麼多年也聽出來了,其中帶著期待的覺。
他不是對那位盧家三小姐傾心已久麼?怎麼反倒對盧清歡如此上心了?
程景郁不自覺地拿起早就涼了的茶杯抿了一口。
盧清歡,你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吧?如果你肯求本王的話,或許本王還能因為孩子解了你的足。
逐雨點點頭說道:“沒錯,今日楊家大小姐來找王妃,說是要拜訪。”
很明顯,程景郁想聽見的本不是這件事。
他微微皺眉問道:“皇商楊家?”
“是。”
“來做什麼?罷了,都是小事,還有呢?王妃就沒有什麼別的事了麼?有沒有什麼話托追風傳達?”
逐雨依舊沒有聽出來程景郁話中含義。
尋思了片刻說道:“有,追風說,王妃今日讓人準備了不的生,還用了什麼制的調料,說要午膳的時候直接端上去招待客人。”
柳儒之著自己下點頭思考,生招待客人?這睿王妃搞得什麼鬼?
那楊家嫡雖然家中無人在朝堂當,但好歹也算家里富可敵國。
睿王妃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在這個節骨眼上不能得罪了楊家,所以這麼做絕對另有。
程景郁怒摔手中的茶盞問道:“沒了?就這些?”
逐雨一直彎腰回話,低頭不解:“沒了,就這些。”
王爺今日這是怎麼了?是覺得這些事太過于輕了,還是……沒聽見自己想要的答案?
柳儒之沒忍住笑出了聲。
程景郁這才想起來他還沒走,便揮揮手讓逐雨先下去。
“告訴追風,王妃那如若有什麼靜立刻來告訴本王。”
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盧清歡真的可以忍住一直不出去?就算如此,難道也打算讓悠悠陪著足不?
自己這幾日不見兒也實在心中掛念得很。
柳儒之看出他心里所想,起行禮說道:“難得今日王爺有時間,不如我陪王爺下棋如何?”
程景郁看著他這副做派邪魅一笑:“好啊,既然你想玩,本王就陪你玩一局,若是輸了,可要罰酒。”
柳儒之知道自己此時和他下棋絕對會贏。
“好,那王爺要是輸了,就請午膳之時,允許我陪同王爺一起去蹭一頓王妃的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