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這人是誰啊!”李昊指著鮮于通說道。
“我是當代華山派掌門神機子鮮于通,不知道李公子和岳師弟是什麼關系。”鮮于通卑微的說道。
華山派說起來比崆峒派還要差一些,崆峒明面上就有五老這五個宗師高手。
而華山,那些老不死的不出關的話,就剩下自己一個了。要不然,六大門派圍攻明頂如此江湖盛事,鮮于通怎麼會召回屬于分家的劍派岳不群等人,說來說去,就是因為人手不足而已。
“你就是那個宰了自己師兄嫁禍楊逍,然后自己當上了華山派掌門的鮮于通。看上去長得也不怎麼樣啊,怎麼苗疆子,胡青羊都你得死去活來的。”李昊的就如同機關槍一樣,噠噠的,噠個不停。
“李公子,你過了。”鮮于通現在老臉漆黑如墨。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李昊這小王八蛋就喜歡打臉,曝私。
“老岳,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偽君子,所以對你印象不怎麼好。但是我還是勸你離這老小子遠點。這老家伙,一眼看去就不像個好人。其實他骨子里就不是好人,你們兩個湊到一起我沒意見,但是我大閨靈珊我得帶走,免得被這老頭子禍害了。”李昊看著岳不群,滿臉真誠的說道。
這回他是認真的,不是小蟲子上腦。如今寧中則懷孕三個月了,要是曝出岳靈珊被老頭糟蹋的事,李昊怕會不了這個打擊。
“我不要,我不跟你走。”岳靈珊也有十七,八歲了,對于男之事也基本了解,自然知道李昊和娘親之間的關系,這事在江湖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聽爹的,到你娘邊待著。等你有了心儀的男人,我保證把你風風嫁出去。咱李家金山銀山,十輩子都敗不完。岳不群這窮鬼,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別把你壞了。以前他好歹還是華山劍派掌門,現在啥都不是了。”李昊的話讓大廳里面的人都懵了。
你一個二十多歲年紀的青年,居然一個十七,八歲的為閨,而且人家親爸還在旁邊。
這一家人的關系,真。
“李昊,你不要欺人太甚。”岳不群眼睛立馬紅了。老婆都被你搶走了,我可以不在乎,畢竟練了辟邪劍譜,自己已經不能人道了。師妹跟著自己和守寡無異。
可是,老婆讓你了,你還來搶我閨。你真當我岳不群好欺負,不知道殺人了是吧!
“別激,別激,萬事好商量。我這樣做完全是為了靈珊好,畢竟我也是的長輩,要不我把鮮于通宰了,你來當華山派掌門。”李昊擺擺手,直接提議道。
好歹岳靈珊也是自己孩子未來的姐姐,自己不能讓吃虧不是。
“這個……好像可以。”岳不群里嘀咕了一下,自己一門心思要把華山劍派發揚大,這要是接手了華山派,自己的目的不就達到了麼?
等我辟邪劍法大,到時候左冷禪……呸,還什麼左冷禪,格局要大,自己要統一武林。
“岳不群,你要干什麼。”覺到岳不群上的殺意,鮮于通立馬躲到了弟子后面。
華山派歷來殺兄奪位屢見不鮮,岳不群真把自己殺了當掌門,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的事。
“李昊公子,今日六大門派圍攻明頂,是為了討伐魔教妖孽。你傷滅絕,殺崆峒長老,如今又要分裂華山,你這樣做與妖邪何異。老衲在此勸李公子及時悔悟,懸崖勒馬,不要自誤。”林空聞看不下去了,站出來警告李昊道。
“老和尚,誰都能說我家公子不是,就你們林和尚不行。你看看老燕手中的是誰。”空聞話音剛落,明頂石崖上方一個道門突然打開,燕順提著一個黑和尚飛了下來。
“爺,燕順幸不辱命,沒有來晚吧!”燕順把黑和尚扔到地面上,然后朝著李昊行了一禮。
“燕順啊,下次如果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了。”李昊滿臉漆黑,燕順那句“誰都能說他的不是”讓他很有意見。
“額,公子,小的這不是一時著急,口不擇言嘛!”燕順尷尬的摳著后腦勺。
“來來來,你們都是與明教有大仇的,一個個排隊來說這與明教那些狗屁事。鮮于通就不用說了,他的師兄是他自己殺的,這個我知道。”
“下一位,林空聞,你是帶隊的,你來說說這個黑和尚是誰。”李昊輕輕的踢了黑和尚一腳,同時這一腳也是解開了他的啞。
葵花點手里面的手法點的,除非通葵花點手的高手,其余人都解不開。
“他是我林空見大師的弟子,圓真。不知道我圓真師侄為何在李公子的手上,還如此重傷。如果李公子說不出一個理所當然來,說不得林要來一次圍攻姑蘇慕容了。”空聞大師的佛法造詣很高,即使當初被李昊氣得吐,也沒有發怒。不過這次他看見圓真的慘狀,那是真的怒了。
“朱重八,這是怎麼回事。”垣看見朱重八帶著自己小旗的人,提著一群穿著崆峒長老,弟子服飾的人跟著燕順后面跳了下來,頓時斥問起來。
“旗主,那位就是當初救我們的李公子。他的屬下燕大哥說有人在道里面埋藏了大量炸藥,想將我們明頂夷為平地,所以我們就和燕大哥進了地。”
“旗主,您看,我們還抓了一大堆崆峒的長老和弟子,要不是怕他們污染了咱們總壇的風水,小的早就把他們砍了。”朱重八小聲說道。
不管任何原因私地,都是死罪。朱重八把崆峒的人帶出來,也是想著戴罪立功。
“原來他就是你們口中的那位公子啊!果然英雄了得,不同凡想。”垣,莊錚幾個眼中都出了一欣賞。
“旗主,你看,咱們圣教教主位子空置多年,才落到如此地步。李公子神功蓋世……”朱重八小心翼翼的說道。
“重八,慎言……”垣扭頭與莊錚,聞蒼松,洪洋,辛然幾人對視了一眼,只見其中莊錚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