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李郎,你和連城璧很嗎?”憐星看到李昊作突然停頓,不由好奇的問道。
“沒有,我和他不,這個名字我連聽都沒有聽過。”尼瑪,死道友不死貧道,邀月小姐姐跑去找連城璧的麻煩,自己不是省了很多事嗎?
“好了,要開始治療了。孩子娘,你的傷由于時間太長,又服用了太多藥劑,所以骨骼,經脈定型了之外,左臂的之中也淤積了大量的毒素。”
“所以,我需要將你左手的經脈和骨骼全部碎,再輔以銀針刺將里面淤積的毒素,毒出來,最后用小還丹修補經脈,補充,再用黑玉斷續膏固定,修復骨骼。”
“整個過程就是破而后立,過程很殘忍,痛苦,不過……”
“沒關系,李郎,我到了。還有,我的左也是同樣的癥狀,要不要一起治療。”憐星眼神堅定的說道。
長痛不如短痛,反正要痛,一起痛算了。
“還是分開治療吧,先治療手臂,看這個方案的效果怎麼樣,如果恢復太慢,左咱們再換一個方案。”我是想說我有超級蒙汗藥,用了你就不知道痛了。
再說了,我要是把你手腳一起治好了,你拍拍屁走人我怎麼辦,咱們還是慢慢來,日久生才是最好的。
“那好吧!我能等。”憐星對于恢復正常雖然很是急切,但是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
“好了,我要開始治傷了,閑雜人等出去吧!家傳手藝,止外人圍觀。”東西準備好之后,李昊就開始下逐客令了。
“你們倆留下。”就在移花宮弟子都出門以后,李昊拉住了花月奴和花星奴兩個,這療傷是個力活,總得留下幾個給自己肩捶背,不不不,是汗喂水的。
“忍著點,我要開始了,最開始會很痛的,痛就喊出來。”屋李昊仔細的叮囑著憐星。“嗯,放心,我忍得住,不就是痛……啊……”一聲慘就從屋里傳了出來。
屋外幾個把守的移花宮弟子面面相覷,這場景怎麼顯得那麼的讓人想非非啊!
“忍著點,我會輕輕的。”李昊握住憐星的左手小臂,一寸一寸慢慢的碎,這個過程,別說憐星這個俏子了,就是燕順那樣的獷老男人,估計都會忍不住刀抹脖子自殺。
“你能不能快點……啊……好痛……我快不了了”憐星口中大喊,真想一掌拍死李昊這個臭小子。
這哪是一點點痛啊,這明明是撕心裂肺的痛。眼睜睜的看著手臂被一個丸子,憐星有種想哭的覺。
這丸子還能被修好嗎?要是修不好,自己該怎麼辦,以后自己就是一個真正的缺胳膊殘疾人了。
以前雖然也是殘疾,但是好歹沒有缺胳膊的。憐星心里苦,憐星不哭。
“終于好了,強迫癥害死人啊!”李昊嘟囔了一句,長脖子讓星奴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強迫癥,那是什麼。”憐星被傷病折騰了十多年,忍耐能力已經不是常人能及的了。
但是,李昊的一通迷之作,也把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強迫癥,這個不是重點,呵呵。”李昊訕訕一笑,幸虧古人不知道強迫癥的含義,要不然李昊擔心自己被憐星拍死。
因為剛剛他重新碎憐星左手骨骼,經脈之時,強迫癥發作,愣是把每一顆碎骨頭的大小,沒一段經脈的長度弄得基本上都是一致的了。
憐星忍著疼痛,看著李昊那賤兮兮的面孔,覺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李昊手掌翻飛,瞬間就把泡在桌上杯子里的幾十長短不一,細一致的銀針全部了憐星左臂的位里。
“咦,怎麼不痛了。”臉痛得發白的憐星突然開口問道。
前一秒痛得生不如死,后一秒連知覺都沒了。
“哦,我用銀針封住了你的道,你當然就不會痛了。”李昊隨意的說道。
“那為什麼你不一開始就封住我的道,你知道剛剛我有都痛嗎?”憐星臉有點掛不住了,你就不能說過善意的謊言,哄一哄我。
“額,那個破而后立的時候,最好是保持經脈暢通,要不然可能達不到恢復如初的效果。”李昊睜著眼說瞎話,我能告訴你我是忘記這個事了嗎。
老祖宗說的,孩子只會記住讓痛過的男人。
“唉,該死的集恐懼癥,我頭又有點犯昏了。”這次李昊沒有撒謊,看著憐星手臂上麻麻的銀針,他還真有點頭昏。
“啵”花星奴在李昊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口。
李昊扭頭看著俏臉通紅的花星奴,這虎娘們是不是理解錯了啊,我這次是真的頭暈了。
只是,好像這個方法效果還不錯,李昊瞬間恢復了神,并且小昊子還神抖擻舉起了大旗。
過慣了玉溫香,玉臂香的日子,這一段趕路讓李昊可以說是苦不堪言。
雖然后面逮了個花月奴,可是飲料雖然可以止,但是不能頂啊!
看來小昊子也和自己一樣,壞了。
隨著銀針,李昊讓憐星服下了一顆小還丹,然后又取出一顆百草丹,將其從末,撒在了銀針的四周,再以力將其藥力通過銀針針孔滲傷口之中。
片刻,效果就慢慢出來了。只見原本因為毒素沉淀而變得漆黑無比的手臂,慢慢的變從了淡黑。
“開始排毒了。”李昊拿出一把小刀,在憐星左手食指什麼劃出了一道傷口,然后就看見一滴滴漆黑如墨的毒流了下來,流到了事先準備的銅盆里面。
看著手臂至肩部往下慢慢的恢復了一白,憐星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太難了,自傷到現在,這傷折磨了自己十幾年,本來自己都已經打算放棄了。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李昊出現了,他的出現又讓自己看到了希。
李昊會是上天給自己派過來的真命天子對他嗎?可是姐姐好像對他也很興趣啊!
真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