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機,說一下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和李昊是怎麼發生沖突的。不要想著撒謊蒙混過關,我白世鏡的手段想必大家都知道。”中年男人白世鏡說道。
“白,白長老,我……”吳機一聽名字嚇得都快憋不住尿了。
白世鏡是丐幫執法長老,為人嚴肅刻板,以丐幫幫規約束弟子行事,誰要是違反了幫規,后果可是非常非常嚴重的。
“不要怕人威脅,你只管說實話,要是讓我知道你敢蒙騙我們,我會讓你知道幫規的恐怖。”白世鏡看著吳機說道。
“白長老,我是信分舵的二袋弟子,和死去的全冠清長老的弟弟華哥是好兄弟。昨天晚上,華哥找上我們說,全冠清長老讓我們在杏子林外圍的道設卡,阻止……”吳機哆哆嗦嗦的把事的前因后果全部說了出來。
至于他哆嗦的原因,到底是疼的還是嚇的,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等他說完,整個事就真相大白,水落石出了。說完,吳機還扭頭看了全冠清一眼。
全冠清:你們自己攔路,給李昊下毒,搶他人,回頭看我做什麼。
吳機:我不是看你,我是想看看李殺神手中的銀針收回去了沒有,太嚇人了。
“阿彌陀佛,李施主,空智在這里為之前無端對你指責道歉了,請你原諒。”林帶隊老和尚喧了一聲佛號,然后雙手合十給李昊行了一禮。
空智很后悔,他一直認為丐幫多是正義之士。李昊又是當面行兇,他先為主就認為李昊是壞人了。
誰知道丐幫行事如此卑鄙,攔路,下毒,還想殺人,人妻,這種行為,與邪魔歪道何異。
“算了算了,我向來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唉,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識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李昊抬頭看天,他也想作詩詞一首,以表達自己被冤枉之后心中的不滿。
可惜,奈何自己沒文化,又不想一句臥槽走天下,所以只好抄襲一句伯虎兄的詩詞了。
我和你客氣一句,你給我附上一句大人不記小人過是什麼意思,這不是指著禿子罵和尚罵。
慢著,我自己不就是和尚嗎,這家伙擺明的就是拐著彎罵我是小人啊,我居然還無言以對。空智慧老和尚無語了,站在旁邊不再開口說話,以免再次被砰。
“吳機,你說的事屬實。”白世鏡氣得額頭青筋都冒了起來。
這幫人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要是換做自己,可能比李昊做得更絕。
“全長老,救我啊!都是華哥讓我做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八袋弟子,在華哥面前本就沒有話語權,嗚嗚……”吳機頓時大哭了起來。
“全冠清,全長老,麻煩你解釋一下,為什麼讓信分舵之人封鎖杏子林外圍進出道路。我們是丐幫,不是土匪。”白世鏡沒有理會吳機的哭訴,而是轉頭對全冠清責問道。
白世鏡是執法長老,有權利詢問全冠清。
“我要是說我都是為了幫中兄弟,白長老您相信嗎?”全冠清尷尬的說道。
想不到小弟辦事這麼不靠譜,就算之前李昊沒有殺他,事后自己也不會放過他。
還有這個吳機,傻了吧唧的,事發還要拉自己下水,李昊怎麼不連他一起殺了,那樣就死無對證,一了百了了。
“咳咳,我之前聽江湖傳聞,小李飛刀李尋歡和多劍客李昊都是前幫主喬峰的結拜弟弟。為了揭前幫主喬峰的真實份,我們做了太多的工作,為了不讓咱們丐幫大會到影響,我才讓我弟弟封鎖了外圍道路。”
“現在前幫主喬峰的份大家都清楚,已經可以確定他契丹人的份了。如果當初華第他們沒有阻止李俠進杏子林,以李俠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格,我估計他十有八九會被有心之人利用。那樣的話,咱們的丐幫大會就不會這麼順利了。”全冠清清了清嗓子,說出了自己的理由。
全長老不愧是十方秀才,短短的時間之就想出了這個借口,而且丐幫之人仔細想了想,居然還覺得他說得很對。
就李昊這種三句話沒說完就開始手的貨,到哪里都是不穩定的因素。
“李俠,這件事都怪我,是我對我弟弟太過溺了,才會發生今天這個事。幸虧你今天把他宰了,要不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下定決心罰他,這件事真是謝您了。”全冠清朝李昊彎腰鞠了一躬。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今天我鞠躬不代表事就這麼過了。殺弟之仇不共戴天,總有一天我會給你還回來的。
“嗯,原來如此,你這個哥哥也不好當啊。這麼說來,我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大忙了。這樣吧,你也不用過多的謝我,隨隨便便掏個十幾萬兩銀子就可以了。我這個人見錢眼開,看見了銀子我能把所有不開心的事全部忘掉。”李昊大手一揮,大方的說道。
“噗”正在媽懷中喝的李無缺一口直接噴了出來。
這人太無恥了,殺了人家弟弟,還索要賠償,能把事做到這個地步的,江湖上除了李昊,估計也沒有誰了。
“我……李俠,我只是一個窮花子,那里來這麼多錢啊!”全冠清傻眼了,自己只是在幫眾面前做個樣子,向李昊道個歉博取眾人好而已,結果想不到他居然還索要報酬。
“這樣啊,那這事就不是我說的算了。好歹我也是姑蘇慕容家的家主,手下小弟沒有十萬也有九萬九。過后我讓他們來和你商量的賠償事宜。”李昊擺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公子,我立馬把消息傳遞回去,讓家里派高手過來保護夫人和小爺。”燕順跟隨了李昊這麼久了,眼力勁自然也漲了不。
李昊話剛剛說完,燕順就從馬車里面拿出了一個鳥籠子,里面有兩只白的鴿子,是臨出門時大管家親手給他的,用來傳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