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遠應該不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蕭宴清并沒有理會,直接搭弓箭一氣呵,而那箭矢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直直的逃跑的人的心臟。
“天吶,這個箭法好準……”
還沒來得及過多嘆,就箭蕭宴清又從地上拿起一支箭,箭頭朝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
那人見狀,嚇的渾發抖,立刻磕頭求饒。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說罷立刻朝著蕭宴清磕頭,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跟著他一起磕頭求饒。
蕭宴清的功夫他們見識過了,本打不過。現如今他的箭他們也見識過了,就是想跑也跑不了,所以只能跪地求饒了。
可是他們的磕頭求饒,蕭宴清卻像是沒有聽見一樣,用力的拉開手中的弓,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人的眼神從恐懼到絕,最后,在他松手的一剎那變痛苦。
蕭宴清的箭是他父皇教的,向來很好,一擊即中,凡是他能看見的東西,他都呢能中,只要在視線范圍之類,就休想逃跑。
只是,父皇死后,他的眼睛失明之后,他就再沒有用過了,如今用起來卻依舊是得心應手。
“求求您,放過我們吧。”
隨著一聲聲求饒,空氣中還傳來一尿味,也不知道是那個人竟然嚇尿了。但蕭宴清依舊不理會,他們傷了南錦,理應付出代價。
所剩人不多,箭矢剛剛好夠用,蕭宴清毫不留的殺死剩下的人,有兩個人還想逃跑,但他們那里能逃的過蕭宴清的箭。
所有人都死了之后,蕭宴清這才丟下手中的弓箭,蹙著眉頭從山坡上下來。
蕭宴清上去之后,對付南錦的人就都去對付蕭宴清了。南錦知道幫助不了蕭宴清,也知道這些人傷不了蕭宴清,便也沒有上去幫忙的打算,而是掏出藥,給自己的傷口上藥。
蕭宴清下去的時候,南錦已經自己拔掉了肩胛骨上的箭矢。
看著南錦前的襟上大片的跡,蕭宴清心中心疼極了,眉蹙的都快要鏈接在一起了。
他慢慢走到南錦面前,手接過手中的藥替上藥,輕聲道。
“阿錦,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
南錦搖了搖頭,只是這個作卻扯的口一陣劇痛,面也跟著蒼白了幾分,只好輕聲回應道。
“我沒事,阿宴,你,沒有義務保護好,你要做的是保護好你自己,下次,不要再這麼沖了。”
天知道,剛才看見蕭宴清迎著箭雨上去的時候,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生怕他出什麼意外。
“阿宴,我跟你說過的,我想和你并肩而立,而不是躲在你后被你保護。”
再次聽見這句話,蕭宴清心中有些抖,南錦一直在踐行這句話,他也不應該再把當菟花了。
“阿錦,我你。”
面對蕭宴清的突然告白,南錦原本蒼白的臉上多了幾分紅暈。
“怎麼突然說這個話。”
蕭宴清在鼻尖輕輕一點,輕笑著說道。
“想說就說了,還需要分什麼時候嗎?”
說完,小心翼翼的將南錦抱起來,此刻馬已經沒有了,若是繼續朝前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蕭宴清相信,幕后之人不可能只安排了這些人來對付他,肯定還有后手。
現在南錦還傷著,必須盡快治療,而且,貿然前進只會讓南錦傷上加傷,所以他打算往回走,但不是和周二他們匯合,而是先這個地方替南錦療傷。
察覺到蕭宴清的意圖,南錦立刻開口拒絕。
“不行,我們必須盡快回去,你沒聽他們說嗎,要拖住我們一日一夜,如果我們耽擱在這里,京都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蕭宴清沒有理會南錦的話,繼續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淡淡的說道。
“什麼都沒有你重要。”
“先去治療你的傷口,其他的,再說。”
京都的事,即便再棘手他也能理,只是多花些時日罷了。可南錦的傷……他一刻都不想看見南錦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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