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這一路上都沒有遇上蕭宴清的阻攔,原來他早早的就去了北狄還和大哥勾結起來了。
本來他還奇怪,為何蕭宴清這般的沒用。路上連一次面都沒有出現過,現在看來真是他小看了對方。
看著璣面氣的有些發白,一雙眼睛里的怒火都快要將人灼燒了一般,拓拔毅冷笑著開口。
“本王的好弟弟,這麼些年沒見,你還是如同里的老鼠一樣,不敢用真面目見人啊。”
隨著他冷笑的言語,璣雙拳握的更了些,指關節都有些發白了,他盯著拓拔毅看了良久之后,又看了蕭宴清一眼,這才緩緩的揭下臉上的人皮面。
“嘖嘖嘖……拓跋宏,你果然還是這麼見不得人,怪不得父皇不喜歡你,怪不得你時時刻刻都要戴著面。”
這些話像是踩住了璣的痛楚一樣,讓他原本就蒼白的臉更多了一份慘,更甚至,都有些發白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原本如此。
蕭宴清看見璣面下的臉,神微微楞了一下,但轉瞬就恢復了正常。
而拓拔毅看見璣就好像打開了嘲諷技能,一直說個不停。
“拓拔宏,本王要是你,早去死了,害死生母,父皇不喜,朝臣不容,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活在世上還有什麼用。”
聽見他嘲諷的聲音,璣再也忍不住了,制著心中即將噴涌而出的怒火,冷沉道。
“母后不是我害死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死死的盯著拓拔毅,這些年來,他東躲西藏,雖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回到北狄,但暗中也查到了不線索。
如今,他將天堯國攪弄的這樣混的局面,父皇看在這個份上一定會給他個機會的,只要回去,只要回了北狄,他一定能查清楚母后死亡的真相。
“哈哈哈……”
拓拔毅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笑的前俯后仰的,良久之后才停下來,看著拓跋宏,輕蔑的神毫不加掩飾。
“六年了,你以為你說的話還有人會信嗎?”
璣猛的抬頭,眼中的神很復雜,他打量著拓拔毅,最終還是沒能將心里那句話問出來。
現在還不到時候,況且,對方今日還帶了這麼多人來,他得先活著出去。
想到此,璣朝后的馬車看了一眼,快速飛進去,蕭宴清見狀想要阻攔,但璣到底離馬車更近一些,率先進去了。
等他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卡著南錦的脖子,手中的匕首的在的脖子上。
“不想死,就放我離開。”
蕭宴清眉頭皺,但也不敢輕舉妄,生怕璣會出手傷了南錦。
姍姍來遲的云長恭帶著幾千兵馬,看見璣的舉也是一陣心驚。
“你快放了小錦兒,否則,我定讓你死無全尸。”
看見兩人張的模樣,璣角忍不住上揚起來,他低頭看了南錦一眼,緩聲說道。
“我看上的人真是不凡啊,迷的你們一個兩個的圍著團團轉。”
“不過這樣也好,只要在我手中,你們就不敢輕舉妄。”
璣眼底劃過一抹不甘心,他好不容易把人從京都帶到了北狄邊境,他不想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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