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錦以為會說什麼的時候,芮姬卻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皇上,臣妾只是想陪你一起……一起……咳咳……”
芮姬不過說了兩句話,就開始咳嗽起來,蕭重禮見狀連忙手輕輕拍著,仔細呵護的模樣,更是讓皇后眼里多了一嫉妒的神。
“皇上,臣妾死后,能與您合葬嗎?”
芮姬看著蕭重禮,深的看著,盡管病弱的面龐已經沒有了往日的艷麗,但這雙如水的雙眸此刻卻依然人為之。
“能,朕要與你合葬,朕要與芮姬合葬,下輩子,咱們還做夫妻。”
芮姬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自我出生至今,唯皇上一人對我很好,不帶任何其他目的的好。我……我何德何能,只是,我們無法在人間做夫妻了。”
芮姬的話說的斷斷續續的,一句話說完,額頭上冒出了層層的汗珠,臉上也蒼白了幾分。
依依不舍的將目從蕭重禮上離,轉頭看向南錦。
“凌王妃,若有朝一日遇見了換我命格之人,告訴,我不怪,若不是換了我的命格,我也不會遇到皇上,我……我……”
芮姬的話沒有說完,但整個人卻已經偏過頭去,沒了氣息。
“芮姬……兒,兒……”
蕭重禮的著芮姬的小名,可惜,卻再無人答應。
“咳!”
或許是緒太過于激,蕭重禮一口鮮吐了出來,只是他的已經不再是紅,而是多了幾分暗紅。
“皇上!”
皇后有些著急的上前,卻見蕭重禮揮了揮手,慢慢的撐著床站了起來。
“皇后,封凌王為攝政王的詔書在朕的勤政殿牌匾之后,你帶凌王妃去取吧。”
“另外,還有一封詔書在勤政殿朕小憩的塌邊,你把它給禮部吧。”
說罷,他疲倦的揮了揮手。南錦猶豫著想著要不要替他診脈看看,卻見蕭重禮對擺手,說道。
“南錦,南家的事,是朕對不起了,只是,當時的朕并沒有選擇。”
南錦怔了一下,沒有回話。
不管有沒有選擇,不管是什麼因,事已經發生了,無法代替南家人原諒蕭重禮,也不必原諒他。
皇后倒是依依不舍的看了幾眼,到最后還是紅著眼睛輕輕拭淚,出了芮姬的寢殿。
去往勤政殿的路上,南錦還是開口說道。
“皇后娘娘似乎有。”
皇后微微挑眉,隨后語氣有些冷。
“凌王妃還是想想自己的境吧,別人的事就不要管了。”
這跟剛才在蕭重禮面前完全是兩個人,南錦皺了皺眉頭,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芮姬的死絕對和皇后不了干系,但這與無關。
只是,進了勤政殿之后,南錦才知道皇后剛才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來到門口,皇后故意撐著肚子慢了幾步,讓南錦先走,還不等南錦進門,就察覺到后一陣風來,立刻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后兩人撲著一起滾進了勤政殿,隨后,后的門被人關上,而殿彌漫著筋散和迷藥氣息。
南錦皺起眉頭,屏住了呼吸,一雙沉靜如水的眸子里全然都是冷意。
“孟悅,你究竟要做什麼?”
南錦直接喊著皇后的名字,冰冷的生音穿過勤政殿的門落進皇后的耳朵里,只是門外的人卻大笑起來,戲謔的說著。
“很快,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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