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姚清霜,又算計他!
三皇子的抿住,強行將翻滾的怒氣下,「好,本宮不與王妃一般計較。」
「可是你詛咒我娘,本王妃已經不想看到你了,」姚清霜抬手,長鞭指向門外,「現在就給本王妃滾!否則,別怪本王妃不客氣!」
「姚清霜!」
三皇子心中的怒火再次掙了他的控制。
「太子殿下!」白琉璃好心的再次提醒道,「您千萬不能失了氣量與風度,不然那可就是失言了。都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太子殿下如此,豈不是在說自己不是君子?」
三皇子恨恨剜了一眼白琉璃,沒想到這還有一個伶牙俐齒的。
可就在他憤恨的間隙,姚清霜的長鞭已毫不客氣的朝他揮來。
「霜兒!」
姚青弦快一步握住姚清霜的手腕,搶過手中的鞭子道,「你子不便,怎麼能做這種事,說,你看誰不順眼,告訴哥哥,哥哥幫你出氣。」
「多謝哥哥!」姚清霜轉眸看向三皇子,「怎麼樣?太子殿下想好了,是要挨揍,還是滾?」
姚清霜!
三皇子恨得咬牙切齒,今日原本他不過是想要來看場熱鬧,豈料熱鬧沒看上,還惹得一。
「走!」
三皇子憤憤轉而去。姜嬋此刻形不妙,姚清霜又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若再堅持不走,還真敢再揍他一頓。
「殿下,怎麼樣?」
侯在馬車上的曼珠一見三皇子上來,忙不迭的詢問,可話一出口,的神便僵住,因為三皇子此刻的臉黑如鍋底,比那日在王府門口挨了鞭子的臉還要難看兩分。
「可是出了什麼……」
「啪!」
曼珠話還未說完,三皇子抬手一掌已在臉上。
「沒用的東西,本宮以前看你辦事周到的,沒想到如今竟然這般沒用,你既然已經差人換了雲大夫的葯,為何不換致命的毒藥,還換一種他自己就能解的葯?」
若那葯是劇毒,此刻姜嬋怕已經死翹翹了,而姚清霜痛哭都還來不及,哪還有心思再尋他的麻煩?
曼珠上火辣辣的臉頰,心中委屈的要死,「我差人換的就是劇毒啊!用之必死!」
「劇毒?必死?呵!」三皇子冷笑,「若姜嬋死了,姚清霜還能這般囂張?剛才本宮親眼所見,姜嬋吃了那葯雖說中毒,但卻並沒有斃命,雲大夫亦是如此!」
曼珠神微微有些難看,「難道是他私自調換了我給他的葯?」
很快,曼珠便否定了自己的這個猜測,「不,不會的,他剛才與我說,他已經按我的吩咐做好了。」
「人呢?本宮要親自問他。」三皇子凝眸看向曼珠。
「此刻,怕是已經死了。」
到此時,三皇子心中的惡氣才勉強咽下,抬手掐住曼珠的下頜道,「本宮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不管你是從國公府,還是從第一樓,一定要給本宮查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若是劇毒,姜嬋怎麼可能無事?
「是!」曼珠應聲,掙了三皇子的鉗制。
「回府!」
三皇子興而來,憤憤而回,越想越不甘,越想越火大,因此第二日一早,他便直接領著太醫又去了國公府。
「三小姐!」
孫管家急匆匆衝進了霜院,「太子殿下又來了,還帶著太醫。」
「還真是皮了,」姚清霜嗤笑,看向孫管家道,「你去告訴我娘,讓現在就去落霞院,然後讓雲大夫也過去,以防萬一!花影,琉璃,我們去見見太子殿下!」
「一會若是小姐要打人,」花影扶著姚清霜道,「千萬不要自己手,讓奴婢來就好。不管是誰,奴婢都不怕他。」
「好。」
三人出了霜院,在碧波湖邊正遇到往落霞院而去的三皇子。
「見過王妃!」
三皇子笑沖姚清霜拱了拱手,好似昨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國公夫人現在況如何了?皇上知道此事後,甚為擔心,所以特意差了劉太醫和錢太醫來為國公夫人看診。」
「多謝太子殿下掛心了,我娘現在況雖說依舊不大好,但比起昨日來說,已經好了許多,所以,太子殿下若是想要詛咒我娘什麼,怕是希要落空了。」姚清霜毫不客氣的挑釁道。
三皇子神一僵,很快又恢復如常,「王妃真會說笑,國公大人是我上璃功臣,國公夫人亦是許多夫人的表率,本宮自然盼著國公夫人康健、長命百歲,不然也不會一大早便帶著太醫前來了。」
「是嗎?太子殿下與皇上的心意,本王妃領了,只是本王妃覺得雲大夫解毒的法子效果尚可,所以就不勞駕太醫了。」
三皇子眸微閃,死死盯著姚清霜道,「王妃旨意不肯讓太醫為國公夫人看診,莫非這中間還有什麼?」
「沒有!就是害怕遭了太子殿下的毒手,僅此而已。」
姚清霜再次挑釁。
三皇子臉上的笑容皴裂,正發作,一名著宮裝的婢疾步而來,沖三皇子與姚清霜福了一福道,「奴婢芹兒見過太子殿下,見過王妃!奴婢有要事要與太子殿下說。」
他回眸看向芹兒,鄭太妃這是又想做什麼?心中雖狐疑,卻依舊沖芹兒點了點頭,「說吧。」
芹兒快步上前,踮起腳尖附在三皇子耳邊低聲道,「蘇白已經離開幽州,不日就能到上京。殿下,好自為之!」
說完,芹兒一連後退幾步,再次沖三皇子與姚清霜福了一福,「奴婢告退!」
三皇子盯著芹兒遠去的背影心思急轉,鄭太妃這是什麼意思?蘇白回來了?
蘇白!
他心弦驟然一,有蘇白在,他便再沒有理由請雲大夫為皇上看診了,而現在,姚清霜執意不肯讓太醫為姜嬋診脈,怕是就是為了故意拖延等著蘇白回來吧?
只是這般僵持,也不知道是因為姜嬋就沒有中毒,還是因為只信得過蘇白?
「王妃,果真不讓本宮帶太醫去看國公夫人?」三皇子的神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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