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夫婦不止把城主府中外牆和柱子換了一遍,就連府中的一應用都換了半新不舊的普通用,這才耽誤了好些時間,誤了來接秦若兮的時辰。
重重跡象都表明邊軍的軍餉是被戶部尚書貪了。
可這戶部尚書和他的夫人今日穿的這般破爛,是想讓偽裝清正廉明的模樣嗎?
自己倒要看看他們如何個偽裝法!
秦若兮笑而不語,跟著城主夫婦進了城。
一路上秦若兮也沒有說話,這讓戶部尚書夫婦心裏開始打鼓了。
秦若兮如果說話他們還好應付,可秦若兮一句話也不說,他們便拿不準秦若兮心裏究竟是怎麼想的。
到了城主府,裏面的景象真是讓秦若兮大吃一驚。
「戶部尚書,朝堂每年給的經費不夠嗎?為何你的府這麼破敗,有損我朝形象。」
他們故意用宣紙把牆面和柱子包裹起來了,秦若兮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偽裝的實在低劣。
本以為秦若兮會誇他清正廉明,沒想到秦若兮竟會說他有損朝堂形象。
早知道就不把這些牆紙粘上去了,廢了好大勁呢。
「朝堂給的經費是足夠的,只是我覺得城主府沒必要那麼鋪張浪費。」
秦若兮看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看了一眼又重重放下。
「你們就給朕用這樣的茶杯?」
這茶杯就是普通的青花瓷茶杯。
為了顯示自己清廉,戶部尚書特意去老百姓家找了一套舊茶杯,沒想到秦若兮會發怒。
「陛下贖罪,臣這就去換一套新的來。」
他一邊說,一邊給自己的夫人使眼。
那圓潤的夫人也弄不清秦若兮的態度了,帝是來調查軍餉一案的,可到了城主府卻隻字不提軍餉的事,只對府的佈置評頭論足。
這短時間哪裏去找一套新的茶?
只能把他們換下去的茶重新拿了出來。
好傢夥!
這套茶乃是上好的琉璃白玉做的,一套茶便足夠一個普通人家吃上一年了。
喝了一口茶,秦若兮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瞧瞧,這不還是有好東西了嘛!這茶盞可真不錯,緻。」
見秦若兮誇讚茶盞,戶部尚書鬆了一口氣,出討好的笑。
「陛下若是喜歡,我府還有許多,送給陛下幾套也無妨。」
這一套琉璃茶盞便足夠尋常百姓家吃一年了,城主府還有許多套這樣的茶盞?
看來這城主平日裏沒有貪啊。
秦若兮並沒有立馬拆穿他,而是好奇的說道。
「是嗎,你拿出來給朕看看。」
見秦若兮和悅的說話,戶部尚書越發沒那麼張了,連忙讓自家夫人去後院把藏起來的琉璃茶盞都拿了出來。
安寧在房間里四走走看看,小手這裏一下那裏拍一下,突然一塊牆紙掉落了,出裏面白玉的柱子,上面雕刻了繁複的花紋。
好奇的把牆紙扯下來一大片,安寧發出一聲驚呼。
「哇,這柱子好漂亮!」
眾人都尋聲去,看見了藏在牆紙下面柱子的真面目。
那城主剛剛平復的心頓時又張起來,卻聽秦若兮不不慢的問道。
「這柱子當真不錯,用的是上好的大理石料,雕刻的花紋如此繁複,一定花了大價錢吧。」
張不已的城主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下意識說道。
「還好,一柱子一百兩銀子而已。」
話音剛落,他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
這一柱子便是一百兩銀子,闔府上下的石柱幾十,豈不是要花費上萬兩白銀?
是柱子都花費了這麼多,更何況還有其他地方呢。
他一個小小的城主每月的俸銀也就那麼點,哪裏有銀子把城主府弄的這般金碧輝煌?
完了,穿幫了,被發現了!
城主戰戰兢兢的等著秦若兮發怒。
秦若兮站起來,命人把殿所有的牆紙都拆了下來,出了房間本來金碧輝煌的真面目。
「戶部尚書,你在邊境的日子過得可比在王城舒適多了。」
秦若兮似笑非笑地看著戶部尚書。
。
瑩月出嫁了。 哦,錯了,是替嫁。 圍繞著她的替嫁,心計與心機開始輪番登場, 作為一群聰明人里唯一的一只小白兔, 瑩月安坐在宅斗界的底層,略捉急。
十三年后,那個科考落榜的少年郎李臨拿著一塊玉佩上門來要娶晉寧侯府的千金小姐。帝城轟動,紛紛在猜想晉寧侯府哪個千金倒了八輩子的霉,要嫁給這個癩蛤蟆。穿書的蘇莞暗搓搓地想,大伯家的嫡女是重生的,二伯家庶女是穿越的,她這個開局第一場就被炮灰掉的小炮灰,要智商沒智商,要情商沒情商,算了,咸魚點,還是趕緊溜吧。可是沒想到,她...
作為今上唯一的子女,崇寧公主魏姝備受圣寵,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唯有婚事,不甚合心意。好在成親次日,駙馬便回了西北老家,一去大半年,連封家書都沒給魏姝寄過。魏姝轉頭住回皇宮,三五不時,照舊召些才俊入宮伴游,賞花吟月。兩人均十分默契地視對方為無物。直到十個月后,魏姝生下一子,主動給駙馬寄了和離書。夫妻二人迅速和離,孩子卻歸魏姝撫養。京中頓時流言四起:孩子生父怕不是另有其人。然而魏姝前腳才和離,后腳今上便猝然駕崩,之后魏姝皇叔繼位,孝期剛過,就逼她去和親。走投無路之下,魏姝只能抱上兒子,硬著頭皮找到自己的前駙馬——如今剛被新帝破例親封的嘉王。“你看咱們兒子長得多像你……”魏姝準備了一籮筐的話求救,可才剛開了個頭,便被對方打斷道:“公主認錯人了,嘉王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