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與四爺同母的親妹妹,眼下出了這樣的事,不僅四爺心里不好,還不知道德妃那頭聽著消息,心里還要怎麼難過煎熬。
只是德妃心里不管有多不好,在四爺跟前,只怕不會表出毫。
“近兩年,皇阿瑪親征準葛爾丹,已經消耗了不國庫。
又加之最近一直戰爭不斷,若是這個時候,不答應他們的求娶,只怕若是在起了戰爭,咱們國庫支撐不下去。”四爺手指收攏,死死攥拳頭。
“那皇上和朝中大臣的意思呢?”福晉只是一介婦人,并不知曉其中的彎彎繞繞應當如理。
眼下聽著這樣的話,雖然覺著有些不合適,卻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能詢問著其余人的意見。
“朝中大臣分為兩派,一派以舅舅隆科多為首,主戰不同意九公主前去和親。
另一派以索尼為首主和,同意以九公主一人之軀,以換來保兩國百年和平。
若是兩國沒有戰爭,想來天下百姓也能過得安居樂業。”而他們也可以趁此機會休養生息。
只是任憑兩邊吵鬧的如何激烈,康熙爺始終不曾出聲表態,顯然還在猶豫之中。
若是眼下準葛爾丹上書求娶之人,不是九公主,連著都想要主和,以一個公主便能換的兩國和平,這筆買賣只賺不賠。
況且,兩國打仗消耗的兵馬糧草絕非一比小數目,自從康熙爺登基以來,好戰又多番親征,國庫早就空虛了。
“如此說來,和親無疑是最好的結果。
只是又為何非九公主不可呢?”
“九公主自是由著仁憲皇太后養長大,皇太后寵。
論著尊貴,宮里頭只怕在沒有一個公主能比九公主尊貴。
眼下準葛爾丹上書求娶九公主也就可以理解了。”
準葛爾丹自以勇猛自居,只覺著他們部落的所有人,都是勇士。
而勇士,就是要配世上最尊貴的子,而最尊貴的子又莫非是中原皇室嫡出公主。
九公主雖然并非是嫡出,可自由著皇太后養,且宮里頭又沒有嫡出的公主,相比之下,也就了那個最尊貴的公主。
“爺,如何想的?”福晉想了好一會兒,只覺著不僅腦子,連著心里頭也都是的,連個半點主意都沒有。
“總要瞧著皇阿瑪如何想的才是。
若是當真能以一個公主換的兩國好,也未嘗不可。”即便那個人是他的親妹妹。
公主宮里頭的尊容,和天下間百姓的戴,自然就要肩負起屬于公主所應當承擔著的責任。
“爺若是得空,還得進宮多去勸勸額娘,妾怕額娘想不開,鉆了牛角尖。”
十四爺已經在軍營中甚回來,邊僅剩下的一個兒,又要和親至準葛爾丹,終其一生母之間都不能在相見,又是何等的剜心之痛。
“嗯,明個兒得空了,爺便去瞧瞧。”四爺說著站起了,既然事已經說完了,便也不再繼續坐著,抬邁了出去。
平日里,四爺無論從哪個侍妾房里出來,都是要去年清婉那的。這一次,蘇培盛原本也是以為還要在去錦繡閣,只是瞧著四爺在前頭岔路口徑直往前走了過去,并未去錦繡閣,反而回了自己的房里,這倒是讓他忍不住有些詫異。
四爺并非是一時之間改了子,只是眼下因著九公主的事,弄得心里煩。
不愿這個時候去年清婉那,若是瞧見自己遮掩不住的煩悶之態,豈不是累的跟著一同煩擾起來,若在因此傷了子,豈不是讓他自責都來不及。
德妃比他想的還要著急一些,不等四爺自己過去,就派了人直接過來請他宮。
才只過了一夜功夫,瞧著德妃整個人仿佛比之前蒼老了十幾歲一般,以往被梳的整整齊齊的頭發,如今散落了幾都像毫沒發覺一般。
見著四爺進來,像是見到了什麼救命的稻草,雙眸微微發亮,整個人比之前多出了些許生氣說道:“宮里頭關于你九皇妹的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兒子聽說了。”四爺半垂下眼眸,拱手說著。
“絕不能讓庚懷前去和親。
準葛爾丹是什麼樣的地方,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庚懷自子就虛弱,此去路途遙遠,且那邊又都是一些魯鄙夷之輩,庚懷若是去了,只怕是不住的。”德妃這次是真的心急如焚,不然也不會讓人把自己這個平日里一向并不親近的兒子尋過來。
同樣都是自出生起,就不在德妃膝下長大,德妃待九公主卻頗為親近,而他這個兒子,卻如同一個外人一般。
他從未見過德妃哪怕有過一次,為著自己像眼下這樣著急的時候。
“庚懷可是你親妹妹,你難不要坐視不管不?”德妃著急之下,難免有些口不擇言。
“額娘也說庚懷是兒子親妹妹,既然是親妹妹,又怎麼會有坐視不管的道理呢!
只是兒子到底人微言輕,比不得太子爺亦或者直郡王那樣的皇阿瑪寵,就算兒子磕破了頭只怕也不能讓皇阿瑪改變毫心意。
出生為公主,百姓的戴和宮里的錦玉食之下,難免也要肩負起屬于公主的責任。”
“啪——”還不等四爺說完,德妃氣急之下直接抬手狠狠打了他一掌,還他還沒緩過神來的時候,又聽著耳邊呵斥著:“滾!你給本宮滾出去,本宮沒有你這個不顧兄妹之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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