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有著這些個功夫擔憂,倒也還不如好好想想咱們自己日后的境。”年清婉搖了搖頭,面上閃過一抹失笑。
“咱們?咱們現下不也極好嗎?還需要擔憂什麼?”秋憐面上閃過一抹疑,之前四爺離開,是擔憂福晉和側福晉二人聯手對付年清婉這邊,只是日子已經過去了幾日功夫,瞧著那頭倆人正斗的不可開,哪里還有什麼心思來為難這邊。
“眼下這個時候瞧著是與側福晉斗法無暇顧及,可日后的事誰又能說得準。
如今四爺既然已經離開府里了,咱們總歸是要多注意一些為好。”年清婉聽著這話,心里的擔憂卻毫沒有減。
半夜時,便聽著秋夏急神慌張的進來,顯示醒了年清婉而后才開口說道:“側福晉那頭鬧起來了,說是……說是大格格發起高熱。”
“大格格發起高熱了?”原本還有些迷糊的年清婉,聽著這話立馬清醒起來。
臉上也瞬時間,換一副張的模樣,抬頭朝著看過去,頓了頓后才頗為惋惜的嘆息了一聲說道:“大格格年歲畢竟還小,子又是隨了李氏從前的那副模樣,原本就懼怕福晉,又被嚇了這麼一場,回來發起高熱也是不難想象。”
“格格可是要過去瞧瞧?”
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把心里的話詢問出來。
之所以特意過來把人醒,為著的也是這個打算。
“那頭都誰過去了?”
“奴婢瞧著宋格格和耿格格還有鈕祜祿格格都過去了。”
“替我更,我也過去瞧瞧吧!
既然別的格格都過去,咱們好歹還是與側福晉同住在一個院子里,總不好不過去瞧一瞧的。”年清婉就算心里百般不愿,眼下到了這樣的場景,也不好公然讓李氏難堪,以至于使得下不來臺。
“眼下外頭冷,格格多穿一些。”秋夏取來一件斗篷,一邊替人披在上,一邊忍不住叮囑著說著。
“不過是幾步的距離,只怕還沒冷就已經到了。”
年清婉有些好笑的看著秋夏為自己忙前忙后的模樣,只是又不好說什麼,也只能覺著這是個甜的負擔了。
出了房門,只是拐個彎的功夫,就到了李氏的房里,在才剛剛進去后,便見著秋夏所說的那幾個格格已經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了。
“年妹妹子不好,夜里寒氣最是重了,可要多穿一些,免得著涼了。”宋氏見著進來,連忙起過去拉著手坐在一旁,溫聲溫語的說著一些己話。
“姐姐也是,想必是穿的了,手怎麼這麼涼。
一會兒回去時,穿上我這件斗篷,免得在著了涼氣。”手上被宋氏的小手拉著,著從手上傳過來的溫度,不準痕跡的皺了皺眉頭。
宋氏的子一向健壯,倒也還從未聽聞時常有過什麼病狀的消息,眼下著手上傳來的涼意,心里清楚,想來這也只是穿的太過單薄所致。
而后,目落在上,見著這次過來所穿著的一席淡青旗裝,雖是好看,可料子未免太過單薄了一些,若是白日里穿著倒也沒什麼,只是眼下夜里本就寒涼,若是在穿著這一,難免不會被凍著。
“你把斗篷給了我,你要怎麼回去。
左右我子健壯,這點子寒氣倒也不值一提,可你子想來不好,定是要多多注意的。”
年清婉與宋氏二人的話,倒也被一旁的耿氏和眾人聽在耳中。
耿氏臉上出一抹癡笑,目朝著倆人瞧過去,而后開口說道:“到底還是宋格格與年格格二人姐妹深,是我們這些人比不得的。”
“瞧著耿妹妹說的,莫不是宋姐姐與我說了兩句話,便吃味了。
方才宋姐姐與耿妹妹也是在屋子里說了許久的話,眼下我不過是才剛剛過來,宋姐姐子好,才與我說了兩句。
若是連著這樣,耿妹妹都能吃味,未免太過小題大做了一些。”
年清婉這番話正巧被剛剛從室走出來的李氏聽見,大格格發熱本就心里著急,又見著眾人過來,心里更加煩躁了一些,正巧沒有什麼可以發泄的地方,既然年清婉主撞上槍口,哪里還能與客氣,沉著臉厲聲呵斥道:“吵什麼吵,若是想吵都去院子里吵,吵夠了在回來。”
眾人誰也沒想到李氏能這麼快就走出來,當下被他這番話給震驚的一個個都不敢再隨意說著話。
李氏見著眾人都沉默下去,知曉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心里有些得意,面上也不出幾分,目定定的看著年清婉說道:“年氏你雖是得了四爺幾日寵,可也不能因此目中無人,后院里其余侍妾格格皆是姐妹,需的上下一些,一同盡心盡力伺候好四爺才是。”
“是,奴才謹遵側福晉教誨。”年清婉順從的出聲應著。
只可惜,李氏并不打算就這麼輕飄飄的揭過去,反而趁機機會想要殺儆猴。
目落在上久久不曾挪過分毫,片刻功夫后才重新開口說道:“既然知錯,就先出去跪著吧!如此也算是給你一個教訓,免得日后在知錯犯錯。
若是在府里也就罷了,可若是沖撞上什麼貴人,豈不是要整個貝勒府都跟著你遭殃。”
李氏眼下儼然拿出了一副正妻的做派,福晉那頭也不知是沒有聽見大格格病了的笑意,還是本就沒想著要過來,直至眼下后院里的人都過來了大半,還是毫沒有靜。
也正是如此,李氏才能如此囂張跋扈,后院里除了福晉之外,最大的便也就是李氏一人了。
而平日里,雖是有心想要罰年清婉卻一直找不到借口,眼下有了這麼好的機會,白白浪費的是傻子。
自持聰明,哪里肯做傻子的事。
“還求側福晉開恩,眼下外頭如此寒冷,年格格的子本就不好,若是……若是再讓年格格出去跪著,只怕是子要吃不消。”宋氏掃視了一圈眾人,見著所有人都一副看熱鬧的模樣,一狠心直接出聲替求。
宋氏與年清婉二人也算是正式結盟,倆人屬于拴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如今年清婉被人責罰,作為同伴,難免是要開口替求幾句,就算是不為著旁的,只要李氏今個兒不能死年清婉,等著四爺回來,早晚有李氏吃苦的一天。
宋氏也正是心里知道這個,生怕今個兒自己作壁上觀,日后在自己出事的時候,年清婉也同樣不肯出聲幫著勸解一二。
今日自己跟著勸解,或許不會有什麼改變,可日后年清婉的勸解,勢必會救了自己一次。
“我倒是不知,宋氏原來竟是與年氏如此姐妹深,平日里瞧著宋氏一副深居簡出的模樣,卻也不想竟能與年氏走如此近。”李氏一邊帶著懷疑的目朝著看過去,一邊開口說著一邊帶著些許挑釁的目在倆人上來回穿梭著。
“側福晉是不知道,宋格格原本是心高氣傲誰也瞧不上,如今見著年格格得了寵,自是愿意與多走。
左右咱們這樣的人是不得寵,就算與咱們走也是沒什麼用的。”耿氏在一邊適時的開口說著。
耿氏一直以來都看不上年清婉,只覺著是的原因,這才使得四爺一直不過來自己房里,早就已經把當做眼中釘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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