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婉臉上神不變,只是手不聲的覆在自己小腹上,整個人的作呈現出一副保護姿態。
不管姜氏心里是什麼想法,亦或者只是單純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肚子,年清婉都不得不提防著一些。
“我才剛剛府,便聽說年姐姐懷有孕,倒是不曾有功夫準備什麼賀禮來恭賀年姐姐。”
姜氏對于這件事毫沒有瞞,反而大方的說出來。
“姜妹妹客氣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姜氏不過是才剛剛府的格格罷了,年清婉哪里會收的什麼禮,左右不過是客氣兩句而已,而兩個人顯然也是誰也沒有把這樣的話當真,在院子里只是互相客套了兩句,便重新各自回了屋子里。
“奴婢瞧著這個新來的姜格格,不是個簡單的主。”秋憐跟在年清婉邊,自然也是見到了姜氏,才跟著人進了屋,就忍不住抱怨出聲。
眼下雖然懷有孕,可還是不得不提防著一些。
正巧一定時候,姜氏府,也是最有可能分年清婉一杯羹的人,畢竟后院里除了年清婉之外,也是沒有什麼人能夠在得四爺的寵的。
只是姜氏才剛剛進府頭一晚就伺候了四爺一回,瞧著倒是比后院里其余侍妾都要有機會一些,又因著是新人,也好,也最是能得與年清婉相庭抗衡的人。
“咱們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如何與咱們倒也沒什麼干系。”年清婉對于姜氏究竟簡不簡單,心里倒也并不在意。
手一下一下的著自己的腹部,垂著眼眸,臉上滿是淺淺淡淡的笑容。
“姜格格沒來之前,咱們這里是最得四爺寵的。
如今,姜格格才剛剛進府,四爺就去了屋子里,格格可要好好想想辦法才是,咱們萬萬不能坐以待斃。”
“奴婢覺著秋憐說的對,只是卻也沒有那麼嚴重。
不過,格格總得多注意姜格格一些,總不能趁虛而。”
后院里有難麼多的空院子,福晉安排哪里不好,偏偏安排在了這錦繡閣之中,明擺著是想給找不痛快罷了。
這樣的事,秋夏都能看明白,年清婉隨你能不知曉,只是就算是知道,又能如何,還不是要一如往常的過著日子,總不能把這件事直接鬧到福晉那去。
“我知曉你們二人是為著我著想,只是如今咱們也有更加重要的事,姜格格咱們避著一些也就是了。
如今,總歸是沒做什麼,咱們也挑不出理來。”年清婉笑著搖了搖頭,只覺著們二人有些太過小題大做了一些。
況且如今,在姜氏毫沒有作之下,年清婉就算心里有什麼想法,亦或者對生出什麼敵意和防備之心,也是無用。
總不能拿著自己的猜想去與福晉亦或者四爺說,介時不說姜氏會如何,只怕四爺也是要對失的。
晚上,四爺在進了錦繡閣時,因著是臨時起意過來,倒也沒有讓人提前通稟過。
在見著四爺進來,姜氏邊的侍連忙俯行了一禮,殷勤的說著:“格格正在屋子里,若是見著四爺過來,必定是高興極了的。”
“爺改日在過去看。”四爺聽著這話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面明顯是有些不虞。
“是。”
鑒于昨日的況,侍在見著四爺過來,第一反應就是過來瞧著姜氏的,至于正殿和偏殿住著的兩位完全忽略了過去,在聽著四爺毫不猶豫的話,顯然是沒想到。
面上有些驚訝,更多的也是懼意,連忙應了一聲。把頭垂的越發往下了一些,整個人瑟在一起,顯然是不希在四爺跟前有什麼明顯的存在。
侍見著四爺頭也不回的進了年清婉房里,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抬手了額頭上冒出的一層細膩汗珠。
胡爬起,也不管上粘著的土,一溜煙兒的直接跑進了屋子里,見著姜氏還未歇息下,躊蹴了一會兒功夫才上前開口說著:“格格,方才奴婢瞧著四爺去了年格格房里。”
“去了,便就去了,有什麼好這麼大驚小怪的。
咱們不是都已經知曉了,后院里的那些個格格之中,四爺最寵的就是年格格。
昨個兒我才剛剛府,四爺也不過是依著規矩這才來了我房里罷了,只這麼一次又有什麼可值得期待的。”
姜氏在得知年清婉極得四爺的寵后,就已經沒了那樣的期待心思。
“格格……。”玲瓏看著姜氏,明顯是想要勸說兩句什麼,只是才張開,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只能又悻悻的閉上。
“咱們只管過好咱們已經是的日子就是了,作出這幅模樣來做什麼。”姜氏有些好笑的看著玲瓏,這幅模樣,倒好似自己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
“奴婢瞧著年格格出了容貌之外,倒也沒有什麼好,如今懷有孕,明顯是不能伺候四爺的。
格格可要好好把握這次的機會,爭取在年格格沒生產之前,懷上孕。”
“這樣的事,哪里是我自己能做的了主的。”姜氏笑著搖了搖頭,只覺著玲瓏還是心思單純,太過天真了一些。
另一頭,年清婉見著起我進來,沒有半點生疏的湊了過去,攬著四爺的手臂一邊熱絡的說著,一邊把人帶著坐在了塌上。
“昨個兒讓人給你送過來的那對鐲子,可還喜歡嗎?”四爺眼角瞥見干干凈凈的手腕,見著上頭沒有半點東西,這才開口笑問了兩句。
之前,他雖然也讓蘇培盛送過來一對鐲子,可那對鐲子的和質地遠不如這對的,和價值。
越是這樣貴重的東西,年清婉就越是不好直接戴在上,若是人瞧見難免會說三道四的傳出閑話來。
“爺賞賜的,不管是什麼,奴才都喜歡。
只是這次的東西太過貴重,奴才舍不得戴在上,若是摔壞了,豈不是要奴才生生心疼死了。”年清婉嘟著,只撒了幾句就把四爺說的滿心歡喜。
眼角眉梢,都帶著幾分歡喜的模樣。
“瞧你那副小氣的模樣。
不過是一對鐲子罷了,倒也算不得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若是壞了便壞了,左右一對鐲子罷了,爺還買不起新的不?”四爺說著挑了挑眉頭,明顯是一副懷疑的模樣看著。
“爺自然是能買得起的,只是爺給奴才的東西,奴才都要仔細收藏起來,絕不要有半點損壞。”
“罷了,既然你不喜歡帶著,明個兒在讓蘇培盛重新給你送過來一對如同一些的鐲子就是了。”
子間哪有不首飾的,只是只想著給年清婉好的東西,倒也從未考慮過這樣的事,如今仔細回想起來,收拾中倒也沒有普通一些的鐲子。
“奴婢向來是不那些個東西,只要爺心里有奴才,奴才就已經很是高興了。”年清婉勾著角,狹長的眼睛笑的如同一彎月一般。
“后院里,便也就屬你的最甜。”四爺著手指,輕輕刮了鼻尖一下,言語之間滿是寵溺。
“如今雖說是開春的季節,可外頭天氣還是冷的要命。
奴才前兩日去宋姐姐屋子,見著屋子里早就已經沒了炭火,只能靠著棉抵寒冷,瞧著倒是可憐。”
年清婉才尋著合適的時機說著,一邊想要替宋氏在四爺這里求著什麼恩典,另一邊又不想要惹得四爺不快,更加不想把自己也一同搭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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