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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在四爺后院當團寵》第一百八十七章 挑刺

“三阿哥雖說年長四阿哥些許,也算得上是兄長了,既然是兄長就得有兄長的模樣。”回府時坐在馬車中,福晉眼角撇著車坐著的其余倆人,臉上雖是一副毫不遮掩的嫌棄,可眼底卻還是能約的瞧見對三阿哥滿滿的厭惡和怨恨。

李氏只垂著眼眸滿心滿眼的都在三阿哥上,對著福晉這番舉毫沒有瞧見。

“福晉說的是,只是三阿哥還小,卻也不能替四阿哥遮風擋雨,只盼著日后兄弟之間能夠兄友弟恭。”李氏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眼下在聽著福晉故意說著這些個話,哪里還愿意聽。

原本四阿哥就只是一個庶出的阿哥罷了,份上與三阿哥可謂是云泥之別,只是眼下被福晉抱到膝下養,份上一躍了嫡子,這才比著三阿哥高貴。

只是這樣的高貴,落在李氏眼里,只會越發的有些不甘心。

誰不想自己生出來的孩子好好的,原本三阿哥在府里是最尊貴的存在,就是每次宮,德妃見了都要抱在懷里仔細哄著逗著的,連著康熙爺也都要給幾分笑臉。

如今驟然有了四阿哥,原本一切都應該屬于三阿哥的東西都悉數變了四阿哥的,如何能李氏不怨不恨。

只是李氏如今不得眼,眼下在府里的一切尊容,也都還是源自于自己所生下來的一雙兒之上,自然就不敢再那麼毫無節制的揮霍。

心里雖然怨恨福晉,可只要牽扯到自己孩子的事上,就不會有毫馬虎。

“兄友弟恭,也得還需兄長有弟弟才能恭敬不是。”

李氏被氣的臉頰發紅,眼中滿是怨氣的抬頭看了一眼,最終又重新低垂下頭去,只是堵在心頭的這口氣始終咽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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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回去也得好好教導三阿哥,莫要他在像今日這般,在德妃娘娘面前失儀才是。”下了馬車,福晉背對著李氏說了這麼一句后,才抬帶著人離開。

吉桃站在一旁,頭垂的低低的,連著大氣都不敢一下,三阿哥似是瞧出了場面有些不同,掙開嬤嬤的手,直接朝著李氏奔了過去,一雙小手拉著李氏的手,烏黑的大眼睛盯著看著,半晌才氣的著:“額娘,困。”

“好好好,困了我們回去睡覺覺。”

縱使李氏對著福晉有再多的怨恨,如今在聽著三阿哥的聲音后,都悉數藏了下去,彎著腰把三阿哥抱在懷里,一邊聲哄著一邊朝著自己院子走過去。

才過了除夕沒幾日的功夫,年清婉就聽著秋憐有些氣息不穩的跑回來說著:“四爺……四爺回來了,福晉正讓人通知了后院里所有侍妾格格去前院迎著四爺府呢!”

秋憐許是跑的太急了,連著自己鞋了都沒發覺,只顧著高興的說著。

“奴婢這就替格格秋裝。”秋夏也連忙的說著。

“來不及了,替我拿一件斗篷披著也就是了。”不過是在院子里迎著四爺府,現下外頭得天氣還是頗為寒冷的,外頭裹著一件厚厚的斗篷,里面穿什麼都是瞧不見的,況且這個時候四爺才剛剛回來,定是還有許多事要理,也不會著眾人進屋去說話。

秋夏只手腳麻利的替系好斗篷,便扶著人往出走。

因著外頭并沒有開化,之前并沒有人清理的雪,眼下堆在院子里也是同樣的讓人來回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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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會兒,才走出院子,在進了前院后,見著其余侍妾都已經過來了,福晉站在最前頭一副含脈脈的看著四爺。

年清婉半垂著頭并沒有聲張,直接站在了最后面的位置,如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四爺上,的舉倒也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四爺在才剛剛過來時,就一直不的在所有人之中,尋找那個自己心心念念著的人,之前一直沒瞧見年清婉的影,四爺心里原本還是有些不高興的,只是后來見著明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躡手躡腳的進來,站在最后一個位置上,連著臉上的神都和緩了下來,沒有方才那麼生

為了不給招惹麻煩,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說道:“大冷的天,也不必都在這里站著,爺晚上在過去瞧福晉。”

四爺走的時候府里有許多事要安排,回來后也同樣還有許多事要做。

眾人在瞧著四爺離開后,福晉才轉過看著眾人說道:“大伙都散了吧!”

“是,奴才告退。”年清婉混在眾人中應了一聲,斂著眉眼直至走出前院這才抬起頭長長松了一口氣。

這病也病了好久,如今也應該是快要好起來了。

“如今四爺回來了,咱們得日子也該好過起來了。”秋夏扶著年清婉的手臂,眉角眼梢皆是出一抹濃濃的笑意,說著這番話的時候微微抬頭看著年清婉,臉上滿是遮不住的笑容。

“好不好過也不過都要看著四爺的臉罷了。”

回了前院,四爺屁才剛剛坐在椅子上,就忍不住出口問著:“今個兒瞧著年氏過來時,怎麼臉有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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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聽聞年格格最近子一直不好,興許是其中的緣故。”蘇培盛一邊小心的說著,一邊抬頭看著他的臉

“年氏子不是已經好了嗎?怎麼最近又不好了?”四爺臉立即落了下來,在他還沒離開府里時候,年氏的子就已經讓他調養的與常人無異,如今才不過離府多久的時間,就又是這樣,若是說其中沒有什麼貓膩,任是誰都不肯相信。

“奴才……奴才也不知,只是聽著底下奴才說是年格格似是因著什麼事被李側福晉罰跪在院子里,大冷的天生生跪了好幾個時辰,饒是在強壯的子骨怕是也要損了。”

蘇培盛早已經把后院里的那點子事打探清楚了,眼下自己越是說的含糊,四爺就不會覺著自己時時刻刻打探著消息,繼而心生厭惡。

就算是自便伺候著的主子的奴才,也不得不多加注意著這些個瑣事。

“李氏果真如此蠻橫無理?”四爺不由得認真了幾分,盯著蘇培盛看著,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福晉那頭呢?就不管管嗎?”

四爺對年清婉有多看重多在意,府里所有人都知曉,眼下在才回了府里便聽著這樣的事,心里如何能不怨恨,不氣惱。

“福晉那頭,聽了這樣的話,也是已經第二日的功夫了,派人去訓斥李側福晉一番,罰著抄寫訓百遍。”

蘇培盛回了這句話后,便垂著頭站在一旁,心里只覺著李氏這是又要倒霉了,福晉那頭雖說不會如何,可也多會被牽連些許。

畢竟李氏這樣責罰年清婉,福晉那頭作為嫡福晉,不得不出面,這才人去訓斥了李氏,下了的面子,因此助長自己在后院的威勢。

“真是一刻也不消停。”四爺手掌狠狠拍了下桌子,震的桌子上放著的茶盞茶水瞬間撒出來一片。

“四爺息怒。”蘇培盛往后退了兩步,弓著的子也是越發往下低了些許。

“去福晉那通知一聲,晚上爺去福晉那用晚膳。”

“是。”

縱使四爺心里對福晉再多的不喜,眼下畢竟才剛剛回府,總歸是要給福晉幾分面,就算不留宿也要過去坐坐的。

“爺離府這段時間,多虧你持后院,打點一切難為你了。”四爺才剛剛坐下,便開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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